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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這是什麼?”張春說著仔細打量起來,一塊牙白的玉環,整體呈現圓形,和他胸口那塊除了顏色上的差異幾乎一模一樣,通體清透,沒有任何紋路,手感潤滑,他沒敢湊近眼前看,深怕會再次看到什麼鬼怪向他衝撞過來。
“兩塊是一對,護身符。”
“難道要我再在胸口開個洞埋進去?”張春說著,扔回給夏樹,他衡量了一下,義正言辭地拒絕道:“我不要。”
“花兒。”
張春轉身坐到了床上,抬頭盯著夏樹說:“你老實告訴我這玩意到底是毛用途?別打算敷衍我!”
夏樹沉默,只是看著張春。
即使他不說張春也隱約能猜到那兩塊玉環對夏樹很重要,他又這麼執意要塞給自己,肯定有用處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會掉在那棺材裡,但他完全不想要夏樹這種沉默的保護,或者是希望能和夏樹一起面對。
夏樹往前靠了一步想把玉環遞給張春,說服他接受。張卻春突然一手抓住夏樹伸過來的手,說道:“既然如此,不如你帶在身上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夏樹沒動,有些錯愕地看著張春。
“這是最折中的辦法。”張春說著站起身來,兩人臉對著臉,距離不超過十公分,張春的另一隻手摟住夏樹的肩膀,勾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夏樹,你不會離開我,對吧!”說著眼神變得曖昧起來,他感覺夏樹的身體僵了一下,張春伸手按下他的頭直接朝他的嘴唇親去。
砰!砰!砰!
又是一陣敲門聲,夏樹頭往後一仰,說道:“我去開門。”
張春不願放手,卻大不過夏樹的手勁,只能在心裡詛咒敲門的人,但是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人時,張春不禁暗歎張家的人肯定與他前世有仇,總來壞他的好事。
張春江看到夏樹時明顯臉色沉了下去,他沒有理夏樹,直接走到張春面前,說道:“怎麼關機了?我以為你還沒起床,走!帶你去逛逛H市去。”
張春轉身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起來,果然關機了,他記得昨天電都是滿格的,不由瞪夏樹一眼,抱歉地對張春江說:“沒電了。”
“沒事,反正我也來了,走吧!”
看得出來張春江似乎心情很不錯,張春也確實想去看看,畢竟他是近十年沒回來過,他甚至還想回張家鎮給他母親上墳,雖然這些年一直是張守寧幫著在打理,但意義始終不一樣。張春想著不由轉頭看向夏樹,見他一言不發,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張春心裡又一陣不爽,對張春江笑著說道:“走吧,我也正想去逛逛!”
“你想去哪裡?”張春江說著就拖著張春往門外走,順便冷冷瞟了夏樹一眼。
張春跟著也瞥了夏樹一眼,在從他身邊走過時還裝作沒看見故意踢了夏樹一腳,然後笑著走出房門。
其實哪裡的城市都差不多,由無數人群和樓房組成,張春不是要看什麼名勝古蹟,也不是要看什麼時代變遷,不過是在街頭巷尾找到一些熟悉的痕跡充當回憶而已。張春江自然也不會帶張春去城市標誌之類的地方,只是開車兜了一圈,去張春以前的學校逛了逛,再回了張春住過的巷子看了一下,基本都已經看不出原貌,偶爾有幾個認識的人張春也沒去打招呼。最後兩人在路邊找了家小飯店,點幾樣小菜喝了半天小酒。途中張春江說起秦雨月,張春才知道原來她瘋了,昨天下午被一位自稱宋醫生的人送回了秦家就變得痴痴傻傻,雖然沒能做成夫妻,但張春江臉上的愧疚和難過溢於言表,畢竟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也不可能是全無感情的。
後來,張春從宋祖揚那裡聽說了一些秦雨月的事,其中關於秦雨月痴傻的原因並非如他之前所想,是張春江臨時毀婚導致精神受挫,而是因為少了一魂一魄才失了心志。而秦雨月少這一魂一魄卻是因為信了某種咒術,為求與張春江共結連理不惜冒三魂七魄不整的危險,結果卻還是失敗了。張春絲毫不覺得感動,只是為她不值。倒是宋祖揚毫不隱瞞的透露張春剛到H市那天新娘失蹤的事是他所為,故意將秦雨月的一魂一魄留下讓黑鬼批錯秦雨月的命格,不過卻被她逃了出來,還故意將張春帶到醫院,見到了林以亭,進而擾亂了他的計劃,至於是什麼計劃他卻沒有提及。不過以張春的猜測,秦雨月的那個咒術肯定與宋祖揚有關,而之後發生的事與他也必然有聯絡,只是張春不懂他所做的事目的何在,關於那個他說的棋局更是理不出思路。
兩人喝到太陽快下山,都有些懵了,最後還是張守寧過來接的人,回頭被罵了一頓,再洗了個冷水臉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