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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來顯得很寬敞,見張春打哆嗦的樣子,夏樹從他整理的行李裡拿了件外套給他披上,張春本來接受得理所當然,但看到前面的張守寧又補了句謝謝。張春最不願同時和這兩人在一起,原因無他,只是據張守寧言夏樹是他親戚,輩份不低,一直叫著夏樹六爺,張家一直很講究輩分,但張春和夏樹認識在先,知道這輩分在後,之前兩人沒大沒小慣了,夏樹又堅持張春可以直呼其名,以至於兩人同時湊到一起張春就覺得氣氛尷尬起來。最後,張春跟張守寧說了句後半夜他來開,便躲到後面睡覺去了。
從Z省到湖北H市大概要9個多小時的車程,張春他們到了地方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張守寧沒有直接帶他們去家裡,而是到了預定的酒店。
看著寬敞的雙人間,張春滿意地在床上趴了趴,正想著先洗個澡休息一下,卻聽到張守寧拿著電話低低的吼了一聲:“什麼叫新娘子消失了?”
張春的睡意立馬消得無影無蹤,問道:“怎麼回事?”
張守寧搖著頭,掛了手機說:“我先回去一躺。你們先在這休息。”
“我和您一塊去!”張春脫口而出。
張守寧看了夏樹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就出了房間,張春回頭跟夏樹說了句:“我去看看就回來。”然後就跟著出了門。
☆、第十六章 消失的新娘
坐在車裡看著窗外,張春不由感嘆著這些年的變化,幾乎已經再找不到當年的影子,若要他下車怕是完全不認得路了。張守寧隨便在路邊找了個位置停車,就急衝衝往小區裡趕,張春跟在他身後,才沒走多遠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朝他們跑過來,在張守寧面前停下,叫了聲二叔,便把目光落在張春身上。他跟夏樹的身高差不多,卻遠比夏樹結實,五官長得剛毅端正,身上有種攝人的氣息,彷彿天生容人小覷,張春想了半天只想出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爺們。
“小花,不叫聲哥!怎麼個子沒見長?”
他一開口張春就知道此人是張春江無疑,那時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消瘦的少年幾年不見變成了大老爺們,跟記憶有些對不上號,加上長時間沒見一時不能從生分中緩過來,張春硬著頭皮叫了聲春江哥。
張春江很是滿意地朝他笑了笑,轉頭對張守寧說道:“二叔,我先去秦家看看怎麼回事,你別太擔心。還有,張春我帶走了!”
張守寧看了張春一眼說:“行,花兒你要累了先回去休息也行。”
“沒事,正好跟春江哥聊聊!”
於是告別張守寧,張春跟著上了張春江的車,一路上張春江審查似的盤問張春,到車停下來,張春裡裡外外的事都被問了個七七八八。倒不是張春有問必答,只是他問得高明,張春防不勝防。
張春江把車直接開進一個老式小區,在路邊找了位置停下來,叫著張春一起下車往一棟樓走進去。張春跟在張春江身後打量著他,雖然張守寧沒細說,但也能猜出七 八分,張春江後天就要過門的媳婦突然失蹤了,現在正忙著到處尋人。不過在張春江身上卻看不出任何情緒,行為感情都顯得過於冷靜,彷彿失蹤的是別人的新娘。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兩人出來,張春江輕車熟路地拐彎敲門,然後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站在門框裡一臉憔悴的樣子,見是張春江便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張春江忙安慰著道:“您別哭,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最後見她是什麼時候?”
中年婦女點點頭,引他們進屋,停在一房間門前,帶著哭腔對張春江說:“昨天雨月說不舒服,八點過就去睡了,到了今天早上不見起來,平常她都七點準時起來的,今天一直沒起床,我怕她是不是病了,就去叫她。結果敲了半天門也沒開,那孩子向來一驚就醒,我看扭不開門,怕是她真生病了就叫了她爸拿鑰匙開門,結果,結果房間裡哪裡有人!”
張春江聽她說著走進房間,來回轉了一圈,然後向中年婦女問道:“你確定房門是鎖上的?”
中年婦女止住哭,非常肯定地說道:“是鎖上的,那孩子平常睡覺都沒鎖門的習慣,只有昨天鎖了,不只房門,連窗戶都鎖了。”
聽著中年婦女的敘述,事情完全就像偵探小說裡的密室失蹤事件,年少時張春也曾捧著福爾摩斯不肯放手過,如果他沒有看到房間裡若隱若現飄忽不定的黑影,他也一定會跟張春江一樣,在房間裡翻箱倒櫃,過過偵探癮。
終於檢查完畢,張春江走出房間,慎重地對中年婦女說:“姨,您先別報警!我會把雨月找回來的。”看到中年婦女急切的表情又補了一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