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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聲音輕顫著問道:“這都是夏樹做的?”
“叫張堯年會更合適!”宋祖揚滿臉笑意,似乎對張春的反應很滿意。
張春突然後悔了,他不明白自己後悔的是什麼,但他所希望的不是這樣的結果,想到夏樹可能會消失就莫名地覺得害怕。
就在張春恍恍不安的同時,石室裡響起了一陣嘶嘶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
宋祖揚冷哼一聲,說道:“麻煩來了。”
“什麼?”張春剛問完就已經看到一個黑影從他們進來的入口進來,長短不一的四肢和許多張臉拼湊而成的腦袋,黑糊糊的身影,正是昨天遇到的那些黑影。看到進來的石門已經被黑影堵上,張春首先想到的是那個洞,但是看過去洞口彷彿消失了一般,毫無痕跡。而那些黑影接二連三的擁進來,眨眼的時間已經擠滿了原本就不大的石室,朝著張春他們圍過來。
眼見無處可逃,張春仔細打量起石室的各個角落尋找著任何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不知不覺退到了棺材邊上,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被一隻手按住肩膀往後一拉,整個人跌進棺材裡面,手裡的蠟燭掉到了地上。張春嚇了一跳,還沒看清拉他的是誰,就聽到耳邊響起一句:“沒事的,先躲一會兒。”然後棺材蓋就被蓋上,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第二十四章 出路
棺材的隔音效果奇好,張春躺在裡面除了自己磕磕碰碰的響聲,棺材外的聲音一點沒有傳進來,而且就像釘上館釘似的,加上躺著使不開力,張春推了半天棺材蓋竟紋絲不動。躺在棺材裡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而且現狀猶如案上的魚肉,張春一陣又急又氣,把棺材踢得咚咚作響。轉念又想起剛才聽到的那句話,太過簡短,分辨不出到底是誰,雖然語氣和夏樹很像,卻又不是夏樹。突然感覺背後磕著什麼東西,張春側過身摸索了一會兒,才將那塊冰涼的東西握在手裡,手感很是熟悉,不由想起讓他胸口的那塊玉環,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放進了褲子口袋裡。再去推棺材蓋時,手剛碰到就感覺棺材蓋動了一下,不禁警覺起來,然後光線隨著棺材蓋的移開而變亮,接著一道強光射在張春臉,眼睛一時適應不了連忙用手擋了擋。
“沒事吧?張春。”
說話的聲音是張春江,但湊過來的卻是張守寧的臉,他拿著手電筒一臉驚奇地看著張春。張春叫了一聲二叔,連忙從棺材裡坐起來,張春江正好將棺材蓋整個掀開立在一旁,打量了張春兩眼,問道:“你怎麼跑裡面去了?”
想起之前的黑影,張春從棺材裡跳出來,看了一圈,除了張春江和張守寧什麼也沒見著,問道:“人呢?還有那些黑影?”
“什麼黑影?還有誰在嗎?進來時就聽到棺材裡有聲音,其它什麼也沒見到。”張春江說道。
想到張春江之前暈倒在車裡,張春看了看他,問道:“春江哥,你沒事了?怎麼會和二叔在一起?”
張春江聽了不由摸了摸脖子後面,咬牙切齒地說:“那個女人竟然暗算我。”說著他罵了一句,看向張春問道:“你又是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的?秦雨月在哪兒?我暈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張春把宋祖揚的事前前後後大概說了一遍,包括秦雨月可能被控制,自然地隱掉了關於張堯年是夏樹的部分。他說完盯著張守寧問道:“二叔,您認識這位宋醫生嗎?”在同一地方再次見到張守寧,張春心裡不免有些隔閡,不知道此時的張守寧是張二叔還是那個斥責他的人。
張守寧盯著張春看了半晌,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照你所說他與張家的淵源應該不淺,但我從來沒聽說過。”
藉著手電筒的光線張春打量著張守寧,一臉溫和親切與平日的張二叔無異,只是他所說的話張春卻無法盡信,總覺得張守寧隱藏著許多秘密。張春邊想著,往棺材沿上一靠,然後從口袋裡掏了一包煙出來,這是他原本打算在張春江婚禮上散的,抽了一根出來對張春江揚了揚手,張春江驚奇地看了他一眼,接過去。接著他再抽出一根,張守寧不抽菸,他也沒遞,把煙叼在嘴裡,摸遍了全身的口袋才想起打火機被他給丟了,張春江見了,摸出打火機湊過去給他點菸,等他抽了兩口,嘴角揚起一抹笑,說道:“你想幹啥?”
聽著張春江的話,張春轉頭看了張守寧一眼,深吸一口氣,一臉沉重地說道:“二叔,春江哥,這些年受你們諸多照顧,我也明白有許多不能明說的事,無論你們張家有多少秘密我都不想參與,但我也不想再迷迷糊糊過日子,被你們牽著鼻子走。我張春不做你們的棋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