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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骨什麼也看不見,而那兩聲他確信不是幻覺,彷彿是透過腦電波直接到達他的中樞神經。張春猛然站起來,對著空氣大喊一聲:“夏樹!”等了半天都沒得到迴音。而此時不遠處的白骨猛然動了一下,張春心裡一驚,接著又動了一下,彷彿底下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他握緊手裡唯一能當作武器的船漿凝視著白骨,接著白骨被掀開一處,從中冒出一個人頭,光線太暗,張春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是心驚膽戰,如臨大敵。然後又是一個人頭冒出來,他嘴裡喘著粗氣,看到張春猛咳了兩聲。
“還挺合適的。”
“餘兄喜歡不如娶回來做媳婦!”
“可惜是男人。”
張春提著燈籠站在船上,燈光映著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原因,本該是黑色的喜服此刻看來卻呈大紅色,金線的繡花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籠罩在黑暗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驚豔。張春並沒注意到衣服的變化,到是聽出了說話的人是誰,他長吁一口氣,問道:“你們怎麼回事啊?”
兩人游到張春的船邊,張春看清兩人的臉終於確信的確是餘岱延和肖勤,肖勤二話不說兩下就爬上船,然後轉頭對餘岱延說:“餘兄,水裡不冷嗎?”餘岱延看了他一眼,接著也翻上來。肖勤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再多一個人船就得沉了。”張春看著他,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意思,然後另一邊的白骨下又突然冒出兩個人影。
“張春!你沒事吧!”袁三的聲音傳來,三人一起看過去,只見兩個人影拔開白骨艱難地游過來,走近之後張春才認出和袁三一起的另一個人是劉梁學。張春有些吃驚地望著突然冒出來的四人,他下意識覺得到小銀河莊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於是冷冷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餘岱延語氣沉重地嘆了口氣說:“這說來話長。”
“那長話短說。”張春冷冷地瞪著餘岱延,又轉頭看著劉梁學。
劉梁學回看著張春說:“三年前小銀河莊規劃開發旅遊,又據說小銀河莊的水庫裡藏著龍王的寶藏,考察隊的人來過之後就莫名的都死了,傳言是因為他們覬覦水庫的寶藏觸怒了龍王。雖然都是傳言,但還是有人當真的,那個人就是劉梁學,村裡的人對河神很忌憚,劉梁學利用這一點一直在暗裡調查。到三個月前他找到了入口,但他進去之後卻找不到路出不來,在裡面被困一個多月,最後不知道怎麼逃出來的。而他出來時帶了兩樣東西,正好當時我來這裡觀光,碰到奄奄一息的劉梁學。他帶出的那兩樣東西一樣是你的生辰八字,一樣是你的照片。”劉梁學絮絮說完,張春一臉吃驚地看著他。
餘岱延用手肘拐了肖勤一下,肖勤連忙從餘岱延的旅行包裡拿出一個防水袋。張春接過來一看,裡面確實裝著一張新沖洗的照片,像是隨手拍的,照片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躺在空無一物的棺床上,臉色紅潤,如同活人一般,而那張臉長得確實和張春一模一樣,甚至連眼角下那道傷疤也有。另一樣是張黃色的符紙,上面是用毛筆寫著瀟灑的行楷,內容也確實是張春的生辰八字,但最令他驚訝的是那個字跡實在眼熟。張春高中時字寫得很難看,夏樹見了取笑過他一次,張春不服硬逼夏樹寫了一篇字,一幅飄逸灑脫的行楷,張春驚訝之餘用來臨摹了好幾個月,所以他不可能看錯,那張紙上的字跡確實是夏樹寫的。張春轉頭盯著還泡在水裡的劉梁學,仍有疑問沒有明白。
“別這麼看我,劉梁學已經死了,他出來時就只剩半口氣了。”劉梁學對著張春一笑,與之前有著天壤之別,然後接著說:“在看到你和餘岱延他們一起出現時,我確實很驚訝!”
“你既不是劉梁學?那你是誰?你們又是怎麼回事?”張春的視線疑惑地在幾人身上來回移動。
“這是古探隊的前隊長,我也是剛才知道的。”袁三狠狠皺起眉頭,似乎也積了一肚子怨氣。
張春又轉頭瞪著餘岱延,問:“所以你們是設計好的?”
餘岱延搖頭,說:“張兄弟,這你可冤枉我了,我也是剛才知道的。”張春不信地盯著他,又看了看肖勤,但肖勤全然副隨你們怎麼吵的表情。
“那錢隊長,我們之前見到的劉梁學都是你?村裡的人難道認不出來?”張春不死心地接著問道。
“易容術並不是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錢隊長不以為然地又對著張春一笑。
“就算其他人認不出來,那你‘老婆’總不會認錯吧!”張春眉毛一挑,盯著錢隊長。
“別這麼多廢話,時間快到了。”錢隊長突然看了一眼手錶說,然後熟人一般地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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