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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筒照向遠處,光線所及之處都是如同迷宮一樣的石橋和相似的巨大圓柱,望不到盡頭。
張春暗自腹誹那埋進來的說不定不是什麼寶貝,而三十萬枯骨!但他並沒說出來,而是問道:“劉大叔是為找那個寶貝而來?那們治水的奇人難道是劉大夏?”
劉賢聞搖搖頭,說道:“張賢侄,我知道你不是公家人,明人也不說暗話,就像你所說我找我的東西,你找你要見的人,這裡面會遇到什麼誰也預料不到,多個人也算有個照應,咱們互不干涉。”
張春點頭表示沒有異議,但劉宏珊卻不同意,她拉住張春,無神的雙眼像是快哭似的,瞪著張春說:“不要去,不要去,會死的!”
“謝謝你。”張春突然覺得劉宏珊雖然變成了乾屍的樣子,卻仍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這一刻他真心感激劉宏珊的心意。突然間,張春感覺兩腿一痛,像是被什麼勒住,身子往一邊傾倒,跪了下去。劉賢聞的手電筒往下一照,只見一束溼漉漉的頭髮纏在張春兩腿上,來回勒了好幾圈張春竟然毫無感覺,他以為之前腳上的束縛只是在腳踝。張春沿著頭髮往下看去,在橋下的水裡一張慘白的臉露出兩隻眼瞪著張春,它的臉特別長,顴骨高高聳起,眼睛狹長泛著紅光,嘴唇向前凸起,活像一隻水鬼。最引人注意的是它的頭髮,從發折的頭皮上生長出來,就像海帶一樣看起來滑膩膩的,又粗又長,看起來就像無數條極長的線形蟲擰在一起纏在張春腿上,而且如同有生命一樣不停蠕動。水鬼一發覺光線立即齜牙咧嘴,露出長長的尖牙,張春感覺腿上的頭髮勒得更緊,不由暗罵自己太掉以輕心。水鬼的頭髮拖著張春把他往水裡拽,張春不斷拉扯著頭髮,卻絲毫沒鬆動一點,反而卻越用力纏得越緊。劉賢聞抬起槍對準水鬼開了一槍,水鬼往水裡一縮沒能避開,子彈在它頭上打出一個血洞,它卻沒打算放開張春。劉賢聞又接著拿出一個小玻璃瓶,他擰開蓋子一股像什麼油的味道冒出來,然後他將玻璃瓶整個朝水鬼擲過去,黑色的液體撒落水鬼身上,沾到液體的地方滋滋開始冒煙,水鬼猙獰地吼叫兩聲,發狂地敲擊著水面,然後往石橋游過來。
“火,有沒有火?”張春大吼道,劉賢聞會意地點了下頭,立即又掏出個竹筒來,將銀色的粉末散在張春腳邊水鬼的頭髮上,張春聞到火藥的味道,劉賢聞打火機一點,瞬間冒起一竄火花。見頭髮斷掉,張春立馬站起來扯開腿上的頭髮,這時水鬼已經半個身子爬到了石橋,它抱著它的頭髮痛苦地嚎叫。劉梁學打著手電筒跑在前面,張春也立即一把拉起劉宏珊跟在後面,不顧一切向前跑。
作者有話要說:夏樹就來出來了,我發現我好想他!
☆、第六十一章 生死劫(一)
張春他們沿著石徑小橋一路向前,遇到岔道僅直覺,張春總覺得被某種力量指引,無論前方是什麼,他總會達到的。路上在兩旁的水裡時不時就會出現一隻長髮水鬼,面目猙獰地望著他們跑過。幾番下來張春累得氣喘吁吁,他停下來,喘著氣對劉賢聞說:“劉大叔,這樣根本找不出出路,先休息會兒。”
劉賢聞也累得不輕,畢竟年紀大了,他停下來冷著臉,看著張春,說:“你有什麼辦法?”張春無奈搖頭,而劉宏珊縮著肩膀不住地瑟瑟發抖,劉賢聞站著不動,注意著劉宏珊。
劉宏珊拉了拉張春的衣袖,好不容易提起乾啞的嗓音說:“水流。”張春立即眼睛一亮,暗嘲自己這麼簡單的方法竟然沒想到,劉賢聞也醒悟過來,他從包裡掏出一根塑膠的熒光棒,拆了幾下,塑膠管裡亮起螢黃的光,他扔到水中。幾人盯著浮在水上的熒光棒看了半天,竟然只是在原地打轉,根本沒動,這隻能說明這水是死水。
就在他們都束手無策之跡,水裡的熒光棒突然吸引了四隻水鬼過來,它們聚到熒光棒四周一陣哄搶到最後大打出手,拼命地撕咬對方,場面一片血腥。接著三水鬼抱成一團在水裡扭打,最後竟然形成一個旋渦,看來它們的動作在水裡要比岸上靈活許多。
“不好,快走。”劉賢聞喊了一句立即轉身繼續往前跑,張春看了那四隻水鬼一眼,正準備起步,腳下的橋面突然晃動起來,四隻水鬼的戰爭波及到橋下的石柱,接著石板毫無預兆地坍塌,張春和劉宏珊一起掉進水裡。走在前兩步的劉賢聞也沒能倖免於難,石板正好在他腳下斷裂,他下半身吊在水裡,雙手趴在橋上,掙扎幾下最後留在橋上的只有他的手電筒,也因此他們不至於置身於完全的黑暗之中。
水位並不深,只到張春胸口,他撲騰幾下剛站起來,兩隻水鬼就朝他過來,它們的頭髮泡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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