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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無憂這名字改得不錯。像是找到了共同點,張春覺得旁邊的青年很是親切,一直的壓迫感也不覺輕了許多。
“也是,不過是個名字而已,反正我也不信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青年無所謂地一笑。
張春想到巷子裡那些東西不禁覺得驚訝,問道:“那你一直住這裡?沒遇到過什麼?”
“沒啊,住了二十幾年了。”
看著紀無憂,張春轉念一想,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那些東西的,也就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兩人就這麼邊吃邊聊倒不覺得無趣,一頓飯下來也算是混熟了。吃完飯,紀無憂收碗的時候張春不好意思地連說要幫忙。紀無憂把他推到一邊,說著:“你是客,別客氣了。坐一下爺爺應該快出來了。”
紀無憂的話才剛落下,黑鬼就從裡面走了出來,滿頭大汗,不停吧著煙。紀無憂擔心地走過去扶了他一把,說:“沒事吧。”
“一把老骨頭,能有什麼事。”黑鬼對紀無憂笑了笑,看得出他是很疼這孫子的。
“給您留飯了,我先去熱熱。”說著,紀無憂不放心地看了看黑鬼,然後走了出去。
等紀無憂出了門,黑鬼才轉過頭,對夏樹說道:“是生是死看天命,莫強求。”說完遞了一包報紙包著的東西過來。
夏樹沒有任何反應,直接接過黑鬼遞過來的東西,對張春說了句:“好了,我們走。”
張春嗯了一聲,和夏樹一起退出了房間,遇到正要進來的紀無憂,張春向他道過謝,然後和夏樹一起走出院子。
☆、第八章 孫國勝
出了黑鬼的院子,張春幾乎是拼盡全力跑出來的,像是被什麼追趕一樣,當他的視線中出現人群車流的時候終於鬆了口氣。轉身去看夏樹,站在身後不遠處,筆挺地站立著,雙手自然地垂在兩邊遠遠望著前方。張春突然瞪大眼睛,他總算注意到夏樹身上穿著的是他早上拿給他的那套衣服,很正常的襯衣,很正常的牛仔褲,但是套在夏樹身上明顯短了一截,還好夏樹比較瘦,看起來也只是短了一點。不過夏樹似乎完全沒在意合身與否這個問題,倒張春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走到夏樹面前,低聲說道:“你就沒帶兩件衣服來嗎?算了,明天我們去買兩件吧。”
“嗯。”
夏樹很不客氣地一聲應下,弄得張春氣結起來,心想至少說句謝謝才對吧。自從夏樹來了之後他覺得自己就變得容易焦躁起來。
手機鈴聲適時的響起來,張春拿出來一看,見是方錦打過的那個陌生號碼,連忙接了起來:“方錦?”
“你幹啥啊?這神經兮兮的語氣!”
“你沒事吧!在哪兒呢?”
“我還問你呢,不是說馬上回來嘛?這都過了三四個小時了,你是跑到哪座山修仙去了?電話也不來個。”
“等等!”張春被方錦的話弄得莫名奇妙,他想了想,問道:“你說三四個小時是怎麼回事?”
“三四個小時還不夠長嗎?那也是,哥哥前兩天可是找了你一天。”
“你是說離你上次打電話給我,只過了三四個小時?”
“是啊!怎麼了?”
“沒事,你現在在哪?”張春沒再說時間的問題,就算他解釋了方錦也不一定信,對那些張春身上發生的科學難以解釋的事件他一向的態度都是張春反應過頭,更別說這事發生在他自己身上。
“被鬼給抓了!”
方錦淡定的語氣讓張春好氣又好笑,隔了一會兒才說:“你不是無神論者嗎?”
“以前是。”
“好了,別廢話,告訴我你在哪兒?”
“不知道,好像是個靈堂。他又來了,掛了!”
方錦匆匆結束通話電話,張春餵了幾聲,最後聽到幾聲腳步聲後就變成了斷線的忙音,心情變得煩躁起來。
夏樹走過來問了句:“怎麼了?”
“方錦說他被——鬼抓了!”張春覺得事情發展到了莫名奇妙的方向,方錦那意識不到危險的態度讓他很不安。看了看夏樹他問道:“那黑鬼給的是什麼東西?能找到方錦嗎?”
夏樹把黑鬼給他的那包東西遞給張春,幾張報紙疊在一起包成一小包,張春拆開,發現裡面竟是跟那時夏樹給他的符紙一樣的黃紙包,在黃紙包下面有張字條,張春拿起來,上面只寫了兩句話‘沙中土命,不遠復,無祗悔,德薄者,善償之,功過難補;海中金命,位離,不卜。’張春一頭霧水地看向夏樹。
“意思是方錦方位不明,暫無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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