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輕輕喊了聲:“花兒。”
“那你休息一會兒。”張春說著從櫃子裡取了兩件衣服,一件扔給夏樹,一件自己拿著出了房門。
剛開門進來的時候張春就已經知道方錦並不在,不是他不擔心,只是他累得不輕,加上穿著一身溼衣服吹了一晚上冷風,沒發燒已經是萬幸了,夏樹現在的狀況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張春無力的進了衛生間,他現在最需要的是洗個熱水澡恢復□力。
從衛生間出來,張春感覺輕鬆了許多,從冰箱裡翻出一盒牛奶,倒了一杯喝下,然後拿出電話先是給學校打電話請了兩天病假,然後找出任何可能找到方錦的號碼都拔了一遍,結果都一無所獲。他疲憊地躺到沙發上,思維不聽使喚地開始胡思亂想。
“花兒。”
張春聽到聲音睜開眼就看夏樹蹲在旁邊,臉色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一慣的蒼白,比起之前的金色要好看許多。張春坐起來,看著牆上的掛鐘,他原只是想休息一下卻不料睡了三個多小時。
“戴上,不許再摘下來。”夏樹不由分說地拎著一條紅繩往張春的脖子套了上去。
看到掛在胸前的那塊玉環,張春想起在列車上強餵給夏樹的事不禁心裡一陣抽搐,餘光掃過夏樹,卻看不到任何異樣。張春吸了口涼氣,問道:“這玉是什麼?可以告訴我了吧!”
“傳家之玉。”夏樹脫口而出。
“我,不……”張春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他想問的不是這個,更不想得到這樣的回答,心說著你的傳家寶玉硬塞給我做啥。
“我沒後人。”夏樹看著張春自然而然地補了一句。
張春愣了半天,最後只是看著夏樹認真地說了句:“我會好好保管的。”
“嗯。”夏樹滿意地點點頭,臉上沒有變化,眼中卻一片暖人的笑意。
“方錦!”張春突然驚呼一聲,然後跳起來衝進方錦的房間胡亂翻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除了亂還是亂,並無異樣。轉身準備退出來時他注意到方錦床上的衣服,是昨天早上他跟方錦搶熱水的時候弄溼的,跟方錦認識這麼多年知道他絕對不會允許一件溼衣服在他床上過夜,雖然就此斷定過於武斷,但直覺告訴他,方錦昨天沒有回來睡覺。
張春恍惚地走回客廳,夏樹遞了一張報紙到他面前,首先映入眼瞼的標題是‘東嶺再發奇案,土中挖出青年屍體’。
“方錦,他,不會。”張春首先聯想到方錦,有些慌張地往後退了一步,夏樹忙拉住他。
“昨天下午的事,不是方錦。”
張春接過報紙,快速看了一遍不禁放下心來,報紙上的內容大概是建設隊在挖一塊泥地的時候挖出了一具青年的屍體,奇怪的是那塊地表面並沒有近期挖掘過的痕跡,但屍體鑑定出來的死亡時間離被挖出來的時間不超過一天,而屍體沒有任何傷痕和病症,屬於自然死亡,暫時沒有查出死者身份。張春並不關心青年的屍體是怎麼被埋進去的,更不關心他怎麼死的,他只關心既然不是方錦,那方錦現在人又在哪裡?
理了理思緒,張春問夏樹:“你說方錦可能會去什麼地方?”
夏樹搖了搖頭,看著張春無精打采的樣子眼神也跟著黯淡下來,習慣性地拍著他張春的肩說:“去問知道的人。”
“誰?”
張春驚訝地望著夏樹,若是問方錦的行蹤,應該沒人比張春更瞭解的,連他都不知道,實在是想不出還可以問誰。不過夏樹不願多說,只告訴他是一個熟人,張春沒再多問,也不理夏樹,自己解決了午飯回房間補眠。等夏樹叫他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張春起來洗了把臉就跟著夏樹出門。
由於夏樹不習慣交通工具,兩人只好徒步從東城區走到了西城區,足足走了兩個小時。天完全黑了下來,張春走得腳下打顫快要塌方的時候,終於聽到夏樹說了句:“到了。”
張春嗯了一聲,望著眼前的巷子不禁覺得自己白在這城市住了七八年,倒不是這巷子有多驚豔,只是在他看來這地方詭異到了極點,應該是街頭巷尾津津樂道的傳聞,他卻完全沒有聽人說過。說巷子是因為它太窄,其實是條馬路,大概只能容納一輛大巴單向透過,兩邊的人行道上是粗壯的梧桐,每棵都超過三屋樓高,枝繁葉茂幾乎遮住了整條馬路的光線,以至昏暗的路燈從樹影中投下來的光都顯得很詭異,路面乾淨整潔,除了落葉幾乎沒有垃圾。令張春不能理解的是兩邊的建築,看來都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至於更早遺留下來的,青磚牆上一片斑駁,而古怪的地方是兩邊的房屋目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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