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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清楚發生什麼事,他真的不明白那名年輕總監從哪裡聽來的?連他自己都不能肯定,當下是不是真有什麼,或是他自己眼花,為什麼那個年輕總監能這麼肯定?
汗溼了咬了咬下唇,他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真遇上怪事,還是單純只是因為緊張而產生幻覺,心底總有一小部分不停叫囂,讓他再見一見那個人,不管情況有多兇險,只要再見一面就好,這是他欠他的。
“沒有,沒什麼事,那只是機械處理問題。”疲累的抹了抹臉、合上眼睛,韓世樂發覺就算對著電話說謊,也讓人感到不自在,幸虧對方沒有追問,叭啦叭啦的話題亂跳,韓世樂有一半以上時間完全跟不上,只能嗯嗯啊啊的隨口應付。
“好啦!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打電話來煩你一下,記住呀!有什麼好點子,跟小艾聯絡下一,我很不放心那個小姑娘。”大概覺得自己真的打擾到韓世樂休息,電話那頭的電視臺娛樂總監,客客氣氣的道別,哐噹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喂,我沒答應……”苦笑的瞪著只剩嘟嘟聲的手機,韓世樂香是被觸動某根神經般,無意識的取出擺在活動櫃中的筆記本。
這是他用來記錄、反省自己任務的本子。為了救那名小女孩意外墜樓,檢討報告肯定佔去相當的篇幅,可是韓世樂只寫了寥寥數筆,其餘的部分,他用精準的記憶力,描繪出當晚看到的情景。
那個站在天台頂有著血紅眼睛的黑衣男子,韓世樂永遠忘不了對方的申請,還有那刀削似的五官,那是每每在惡夢中糾纏著要他償命的男人,他同屬於特種部隊的前同袍杜雍和。
瞪著筆記本上的素描,韓世樂不由自主的皺了皺俊眉隨手加了幾筆。印象中的杜雍和總是神清氣爽、英偉不凡,為什麼會變成天台上那個渾身漆黑只剩下雙眼血紅的模樣,他的記憶出了什麼錯?還是緊張之下的幻覺?
即使漆黑一片,韓世樂依舊能肯定對方百分之百是那個早該死了的前同袍,他一定得把這個疑問弄明白。
***
拎了一大籃水果走進病房,救難隊員雖然不見得天天出任務,但沒事時幾乎都留在中心進行各項訓練,再不就是保養器材,所以即使同隊的隊友受傷住院,還是隻能輪班來探望。今天正好是姚虹女休假,所以她才有空過來陪隊上的小老弟閒話家常。
“覺得怎麼樣了?頭還會暈嗎?”像只母雞似的嘰嘰喳喳,姚虹女嘩的一聲拉開窗簾,滿意的望著溫暖日光流洩進病房內。
他們隊上的人都非常想念韓世樂這個小老弟,希望他能早日康復出院,還有好多爬高爬低的粗重活等著他忙。
“我沒事,是你們太大驚小怪了!”分不清是無聊還是無奈,韓世樂趴在活動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他的早餐,他想早一點出院,一個躺在病床上的救難隊員是幫不了任何人的。
“小心一點比較好,你才剛經歷爆炸案,然後又從奇萊山上撿回條命,老天爺不會次次都站你這邊,瞧!這回不就墜樓了?為了你這件事,隊長的報告寫不完啊!你就當可憐、可憐他老人家,安心的待在醫院,做完所有檢查,再放個假,確定恢復正常狀態後再回隊上報到。”
用力的揉了揉韓世樂的短髮,姚虹女難得嚴肅的警告。當她聽說這名小老弟從高樓摔下,嚇得她心臟差點停止跳動,幸虧這一回老天爺還是很給他們幾分薄面,韓世樂落地前,消防隊及時將氣墊撐開,才免去了一場血肉模糊的災難。像這類事,別再來第二趟了,她那顆玻璃心肝消受不起。
“還要放假?”吃驚的瞪著姚虹女,韓世樂幾乎沒什麼個人生活,“放假”兩個字比惡夢更可怕。
“嘿!你那是什麼語氣?其他人想放假沒機會,你這個傢伙累積多少特休了?你不把放完想幹嘛?隊長說了,你一定得休假,確定身心都沒問題才準你歸隊。”
順手拉了把椅子坐下,姚虹女熟練的削起蘋果,她一方面希望韓世樂能早點回隊上報到,這樣才能分攤工作,可是另一方面,她也認為畢方說的有道理,這個小老弟將自己逼得太緊,再不想辦法讓他舒解壓力,韓世樂遲早會崩潰,萬一正巧在執行任務時,那才會是真正的災難。
“我真的沒事,二期,我也不知道休假能幹嘛……”氣餒的趟回病床上鼓弄起來,韓世樂很瞭解隊長畢方的個性,他說出來的譁就是聖旨,如果對方認為他的情況沒有好的能返回隊上,即使韓世樂透過檢查出院了,畢方也不會讓他執勤的。
“怎麼會沒事做?你不是跟那個電視臺的女製作變成好朋友?她這一次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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