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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血液流動被限制,之間開始變得冰涼,產生些許的麻痺感。
“雖然我很樂意告訴你,但是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布蘭特說,“我至少還是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和傭兵差不多的存在,只是他們相對自由,也不接受獵人總會的太多束縛,而傭兵則偶爾會被工會安排一些奇怪的工作。
從另一方面來說,賞金獵人和傭兵是對立的,毫無疑問的競爭對手。
“好吧,既然這樣……”迪亞鬆開了雙手——他的手指已經變成紫色,毫無溫度——大劍叮地一聲落到地上,然後違反常理地再次高高跳起,刺向布蘭特身後的一棵樹。
布蘭特的身體在這一瞬間扭曲然後消失,一直纏繞著迪亞四肢的荊棘也抽退了回去。
迪亞甩了甩手腕,舉起一隻手,貫穿樹幹的大劍乖乖地回到他手中。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裡的?”布蘭特沒有再次出現,他的聲音緩緩地響起來,因為刻意做過偽裝而辨別不出方向。
“……直覺。”迪亞咧嘴一笑,“我的直覺比野獸還要準確。”
“你的劍呢?它可以自由行動?”布蘭特顯然並不在意時間,他耐心地把沒有想明白的事情一一問出來。
“你覺得我會回答你?”迪亞重複了一遍這句他已經說過的話,嘴角慢慢扯平,“我……現在才開始呢。”
尼爾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把那個跟著布蘭特一起來的女人制服了,雷門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把她的雙手反捆起來扔在船裡。
“迪亞這麼久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事了?”伯德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開始擔心迪亞——如果迪亞輸了,那個叫布蘭特的男人顯然會回到這裡來搶走森林之心,順便解救他的同伴。
“誰知道。”雷門不負責任地回答,“他只是扔給我保護你的任務——而我正在忠實地履行這個任務。”
“……他不是你們的隊長嗎?你不擔心?”伯德瞠目結舌。
“是,但是擔心就不必要了。”雷門雙手枕到腦後,半躺到船頭,懶洋洋地眯起一隻眼睛,“他走之前不是說他會回來的嗎?”
“他有這麼說嗎?”伯德回想了一遍,表示懷疑。他記憶中這句話應該是雷門對著迪亞的背影說的。
“他揮手錶示預設了。”雷門回答。
伯德無語之中更加抱緊了懷裡的盒子,覺得雷門沒有可信度——比起雷門,他更願意相信看起來像個小孩子的尼爾,至少尼爾的實力不容置疑。
“他說得對,你們應該好好擔心一下你們的隊長。”一直保持沉默的女人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得不像是個被俘虜的人,“布蘭特從來沒有失敗過。”
“誰知道他今天會不會突然栽了?”雷門聳肩無所謂地回答。
“等到布蘭特回來你們就會明白我的意思。”女人輕笑,表情是十足的自信,“你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雷門眨眼:“他不是已經報出名字了嗎?”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這個名字。”女人扭頭看向包括伯德在內的五個有翼族人,說,“而有些人,是就算聽了這個名字也沒有辦法記住的,比如他們五個。”
“只要迪亞記住就好了,麻煩的事情當然是全部交給隊長處理。”雷門回答得更加理所當然。
尼爾抱著膝蓋坐在船中央,面無表情地盯著水面——他們從剛開開始就一直放任船自己順流而下,已經和剛才的地點產生了一些偏差。
“小心。”他突然用不大的聲音提醒道。
“誰小心?我嗎?”雷門半睜著眼睛看向尼爾,卻看見被綁在船尾的女人一臉驚訝的表情望著他。
——然後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佔據了他的視線。雷門下意識側了側身體,原來瞄準他臉的東西落到了肩膀上,軟綿綿粘乎乎的一團,蠕動著在他肩上穩固了下來。
“這是什麼?”雷門的嘴角抽搐著問出這句話。
“不管它是什麼,你最好快點把它弄下來。”伯德盯著他的肩膀露出驚懼不定的表情,“我想它可能是想要吸你的血。”
雷門動了動肩膀,那東西果然趴在他肩上甩不下去了。
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之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伸出一根手指——距離他最近的伯德看見那根手指前端長出了一段鋒利的金屬。
手指一挑把蛭割成兩段,再一抖肩膀讓它離開自己的身體,在這整個過程中雷門的表情都顯得相當淡定。
一條有著細密而鋒利牙齒的魚從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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