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我的媽媽,不見了。
爸爸回來的時候,我問:“爸爸,我的媽媽怎麼不見了?”
我看見爸爸竟然不敢像往常一樣直視我,他看向別處:“媽媽……她死了。”
我一顫:“被誰殺死的?”
爸爸慢慢蹲下身子,雙手抱著頭,斷斷續續道:“我,我不知道……”
那一天,爸爸哭的像一個找不到家的小孩。
在那以後很長的一段歲月裡,我都一直在糾結我的媽媽怎麼不見了,而就在我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似乎沒有了媽媽,爸爸帶我過得越來越好。但是我一直躲著爸爸,就像躲著病菌,不,他就是病菌。我也越來越接近陽光了,但是,向日葵似乎已經凋零了。
就在有一天,爸爸給我帶回來了一個小男孩,比我大上那麼幾歲,他輕輕推著他向前,說:“來,叫弟弟。”
墨御的出現讓我變得十分快樂。他是一個很好的哥哥,他成為了聯絡我和爸爸的最好樞紐。墨御很會照顧我,我非常喜歡他。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17歲那年,有一天墨御和爸爸很晚才回來,剛一到家門口,墨御就衝進了廁所幹嘔。我問他怎麼了,他臉色蒼白,略有些結結巴巴地說:“父親,父親帶我去看他做生意了……”
一瞬間,我突然記起了關於在那之前的一切。我似乎忘了那時媽媽悲慘的樣子,忘了當時深入地板縫隙的血液,忘了哭的撕心裂肺的爸爸——不,沒有忘,只是不願記起那永遠不可能結痂的傷疤。
原來爸爸一直把墨御哥哥當成第二個我,而現在,爸爸開始行動了,他在培養墨御。
我怕極了,我怕變成爸爸那樣的人,無時無刻都在親手斷送自己的良知。
吃飯的時候,墨御沒有下來,他在房間休息。我看著穿著得體,但十分陌生的爸爸,說:“我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爸爸身子一頓,隨即說道:“哦,想去一區看看?哎,你是忘不了那小時候的想法啊,可以,我讓人給你收拾一下,去哪裡住幾天。”
我說:“我不需要。我,要,離,開,這,裡。”我一字一頓道。
爸爸的語氣還是那樣波瀾不驚:“是到了該野的年紀了,總是有點叛逆,你要去哪,我給你找個人跟著,兩三年時間夠了嗎?”
我“唰”的站了起來:“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幫助,我只是要從這裡走出去再也不回來了!這個地方我受夠了!我要憑自己的努力看到一區的陽光,我要去當賞金獵人!”是時候,憑著自己的努力去闖出一番天地,是時候去看那真正燦爛的陽光,是時候讓那顆瓜籽成熟了。
爸爸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意料之外的打了我一巴掌:“鬧夠了沒有!”
我笑了笑:“我沒鬧。”
之後是煎熬的冷戰。我不會服輸,我覺得到了應該承擔些東西的時候了。
墨御來找過我,樣子十分驚訝:“你要去當賞金獵人?”
我點點頭:“那是我的夢想。”
“但是你不一定能成功。”
“我覺得我能行。”
“弟弟,你還小。”
“哥,我已經長大了。”
我不明白一向站在我這邊為我加油打氣的哥哥這次會潑我冷水。
正當我尋思的時候,我聽見他說:“弟弟,不要走好不好?哥哥捨不得你。”
我一頓,這個語氣帶著懇求,試探,不像是平常的墨御:“我,我們還可以再聯絡嘛,又不是永遠不見面。”
“但是不能常常見到你了。”
墨御眼中我看見好像有什麼珍貴的東西要消失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令人不安。
最後一次爭吵時我正在收拾著行李。
爸爸一下子上前說:“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說:“我沒開玩笑。”
爸爸突然有點激動道:“我已經失去你媽媽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冷笑一聲:“我媽媽不再是誰造成的?!爸,你說我的媽媽怎麼沒了?!”
爸爸身子一顫,雙唇發抖。
就這樣,我帶著簡易的行李和我從小的夢想,我來到了總部。
因為我對這份職業的熱情,我在極其激烈的角逐中脫穎而出,我在總部的第一個鄰居是一個叫做千代尉的男人。
他看上去很精瘦幹練,處事很淡然,他看見我時對我笑笑,他笑起來挺好看的。
一來二去我們成了朋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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