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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
“你和外人勾結,對方給了你多少好處,不給帶你入門的胡師兄我分一點,太不夠意思了吧?”
聽見胡乾竟然說出這種話,想到枉死的高全和張琦,季生氣的立即反駁。
“我沒有和他們勾結!只是林然搶了我的酒而已!”
“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那兜角老怪在天元境可是出了名的狠辣。”胡乾嘖嘖了兩聲。“我都接不下一招。沒有修為的你,是怎麼逃的?”
季生氣的一張臉都漲紅了。
他對宗主可以說玉佩的事,是因為宗主不是會覬覦他人物品之人。可是胡乾這時已經露出了醜惡面目。他要是把玉佩的事說了,引起對方更大貪慾怎麼辦?
可是不用玉佩解釋,對方要把他酒的事告訴顏芳和陸元奇,那兩人受了主要的處罰,怎麼會放過知道這酒的來歷,引開責任的機會?萬一三人去宗主面前對質,又怎麼敢肯定別人會在門中修習多年的師叔和新近的雜役弟子中,選擇相信他酒是被搶去的一面之詞?
“你想怎麼樣,我沒有拿別人好處!沒有東西給你!”
“那你就別怪我不講情面,抓你去顏師叔和陸師叔面前秉公辦理!”胡乾冷笑。
那玉佩雖然可保他不受傷害,可是卻阻止不了別人抓他。而且即使胡乾抓不了他,等對方去告訴了顏芳和陸元奇酒的來歷,他也難逃那兩人追捕。
季生無奈,從張琦的乾坤袋裡拿了他之前默背的算術課本。“我只有一門功法給你。是我自己的機緣。和林然那個叛徒並沒有關係!”
胡乾接了,看了兩眼頓時欣喜若狂。
“原來還有這等寶物,我之前待你不薄,竟然一直瞞著我!”
“只是最近得的。”季生冷然答道。
“好吧,算你識相,我就不與外人說那酒的事了。”胡乾滿意把東西納入自己懷中,才轉身出了門。
季生看著胡乾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地平線,渾身疲憊的靠在了門框邊。
這天元境也不是真正的仙家福地,這裡比他身體所在的世界,醜惡並不會少,也更來得直接。
今後如果胡乾還要威脅他,他還能從哪變出一些東西讓對方滿意?
如此一想,他還不如跟著那謫仙一般的男子一樣遊歷四方,過的才是真肆意逍遙。
不過,如果他就此退縮,那他的身體修為豈不是要一輩子被困在原地。這讓已經窺見過術法玄妙的他,如何能夠甘心?
枯坐一夜,季生終於是下了決心。
為了那移山倒海的本事,與天同壽的氣魄。
苦便苦,難便難,他在原來的世界,一個人長到十三歲,都從沒有人管過他,他還有什麼是適應不了的?還有什麼白眼是沒見過的?
這個世界既然如此野蠻直接,那他也不會做個膽小怕事的孬種。
誰來犯他,他忍辱一時,發達之後百倍還回便是!
翻身躍起,季生一拽有些褶皺的衣服,大步出門去了。
他要去問高全和張琦的屍身在哪,確定這兩人後事安好,他才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沒想到季生只是走到山門口,就有三人從主峰那側飛來。
來人眨眼之間落在了地上,其中站在最前面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冷淡的對季生說了一句話。
“季師弟。我是來接管高全的管事,全名劉斯。”
“後面兩位是接替張琦的朱于飛和接替叛徒林然看園的餘過新。”
季生一一見了禮,然後向劉斯問道。
“我與高師兄張師兄二人交情深厚,昨日恐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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