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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您叫我全名就是了。韓少校和秦局長已經在裡面等你了，請跟我來。”陸成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大門走去。

相對於他之前看見錢參謀對季休等人的殷勤客氣，季生知道他如今的境遇，可稱得上是被冷落了。不過他一向不在意這些事，只要最終對方和他談論的交易結果讓他滿意就可以了。

於是季生不動聲色，抱著小尼揹著琴，跟著陸成進了那防守嚴密的鋼鐵大門。

沒想到進了大門之後，在進入大廈之前，又是一道嚴密關卡。這大廈門口裝的也是全金屬門禁，需要在職員工掃描瞳孔才能進入。

季生看著陸成開了門，請自己進去。隨即抬腳踏入。

大廈內部裝潢十分超現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會讓人以為是描述未來時空的電影拍攝現場。這裡大部分東西都是金屬製成，而且無一裝飾，空蕩蕩的大廳之內，佈置的裝置不是監控探頭，便是提供職員某種功用的觸屏電腦。

這些來來往往的職工也是一臉嚴肅，和這裡冷冰冰的氣氛無甚差別。

“秦局長在十一層，我們上去吧。”陸成看似貼心提醒季生跟上。

季生心裡清楚對方是委婉告誡他不要多看，便收回目光，跟著對方踏入電梯，按下了那個冰冷的數字十一。

電梯無聲無息的到了，陸成擦的蹭亮的皮鞋踩在金屬地板上咯噔有聲，季生無言的跟在對方身後，一直走到了那間厚重大門緊閉，掛著“非常規事宜”金屬牌的辦公室。

隨著辦公室門沉悶而緩慢的滑動開，季生看見了面對面站立，彷彿劍拔弩張的兩人。

其中之一當然是他熟悉的韓峰，另一人則是一個身材魁梧，頭頂略有些禿的中年男子。估計就是秦局長了。

“秦局，韓少校，我把人帶來了。”陸成說。

互相瞪視的兩人這才退讓了一步，一起往門口看了過來。

“羅生……”韓峰勉強拉出了一個笑容。微微抬手指了一下邊上的男子。“這是我們部門的主管，秦局長。”

“你好。羅先生，初次見面。我是國安部非常規事宜的負責人，秦耀軍。”秦局長掃了一眼季生，本想說什麼。但看見對方手上抱著的動物，和背上看似簡陋的三絃，便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轉身直接走到了辦公桌後面坐下，點起了一支菸。

看來是挺不歡迎他。

季生也停了未出口的寒暄，自顧自的坐在了右手邊的客座上。

韓峰轉頭面對季生，有些牽強的笑了一下，也坐在了他身邊。

“秦局長的意思是，他對你的能力不瞭解，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就是第一次不想給報酬了。

季生想的明白，抿了抿唇，說道。

“試一次是沒有問題的。如果你們還是不認同我的話，我只能去找其他辦法。”

韓峰一聽季生願意妥協，心裡鬆了一口氣。

他真的非常希望以後能和季生合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秦局長在上級要求節約開支的大方向要求下，對於這個合適的新合作物件這麼冷漠。

“我沒幫上什麼忙，真是對不起。”韓峰歉意的看著季生。

季生搖頭示意無事。看著秦局長不耐煩的拿起突然響起刺耳噪音的電話，喂了一聲。

韓峰又對季生小聲說。“秦局剛才在翻資料，找一份合適的工作給你試試。再等等。”

季生應了，低頭摸著懷裡小尼身上越來越堅硬的背甲。

“你說八個小時內就到蘇省了？”秦局長突然提高音量，讓坐在沙發上的兩人都看了過去。

“他們不管？反正來東海了，就讓我們解決？”秦局長又喊了一句。他滿臉憤怒，連手上的菸頭快要燒到手指也沒有感覺。

啪嗒一聲，秦耀軍把電話摔回去，煩躁的把菸頭按在了菸灰缸裡。

過了一會兒，他彷彿想起什麼，突然抬頭看向沙發這邊。

“你……叫羅生是吧。”秦耀軍目光復雜的看著季生。

“是。”季生應了。

“剛接到訊息，j國剛剛一座軍事化工廠事故爆炸，有大量有毒物質流入海中。”秦耀軍哼了一聲。“好像驚動了海底什麼怪物，它現在好像瘋了，目前正在濟州島附近撒野，而且看情況正往我國東海靠近，你去不去？”

水裡的精怪。他已經見識過水母和鮫人以及小尼了。而且他此時的筋骨皮肉是佔了水族的優勢，相比於其他環境下的麻煩是更有利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