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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詳混亂了。
這時,燕江發話了:“我們找個地方談一談吧,周欣雨,你也一起來。”
周欣雨有些急了,她本來就是在懵懂之下被帶下樓來,現在差不多也回過神來了,首先想到的是她的畫,不知道怎麼樣了,她本來就想等他們說完回去找找看,聽聞燕江這話頓時反對道:“燕老師!我待會還有事情,不如現在說吧。”
燕江皺了皺眉,他說道:“如果是畫的事情,聽我講完也不遲,事實上,我們要講的事情和你的畫有關聯。”
所以周欣雨還是跟著他們來了。
三人找了個僻靜的場所,周欣雨首先發問,她看向燕江道:“燕老師,我的畫有什麼問題?”
燕江剛想說話,沒想到趙詳插嘴道:“周欣雨,這兩天你去哪了?”
周欣雨疑惑地看著他:“什麼兩天?”
“你消失了兩天,去了哪裡?”
“什麼我消失了,我不好好的在這裡嗎?”
趙詳頓了下,說道:“今天是22號,星期五。”
周欣雨愕然:“今天是20號吧,星期五是我要交作業的日子啊!”
看趙詳和燕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她,她有些慌了:“別開玩笑啊!趙詳,我怎麼會消失兩天呢!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燕江看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出來了,便道:“周欣雨同學,能不能跟我們談談你的那幅畫?”
“畫?”
“就是那幅貓畫。”
看她還猶豫,燕江又加了一句:“也許和你失蹤有關。”
雖然周欣雨還是不太相信他們的話,自己怎麼會好好的失蹤兩天呢,她想了想,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便道:“之前我也和老師說過了,之所以畫它是因為小時候的一段記憶,那段記憶非常深刻,導致我忍不住將它畫出來。”
燕江道:“我們想知道的是,這幅畫後面的故事。”
趙詳一直認真的聽他們的對話,不知為何,他感覺到周欣雨出現的時機有點怪,可他又確定她身上沒有一丁點危機感,只是,感覺上有種不協調吧。
周欣雨感覺身上一冷,也許是對他們講的話真的有一點相信,也許是自從作那幅畫以來發生的種種不尋常,她有些害怕了,她講述起來。
☆、第六章
周欣雨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兩姐妹都非常聰明,家裡雖然沒有男孩,但父母親沒有因為她們是女孩,便對她們有一絲不好。父母親是搞房地產的,也許是因為倆夫妻當了一輩子商人的緣故,他們沒有將兩個小孩當做接班人培養,反而要求她們努力學習,並且花大價錢請來老師教她們藝術。姐姐學鋼琴,她則學美術,姐妹倆也非常努力,又很聽話,從來不給父母增加苦惱,一切都很好。
但是有一天,周欣雨在作畫,姐姐周欣文在練琴,沉浸在藝術中的周欣雨忽然聽見從琴房傳來一聲巨響,她趕過去,推開門一看,嚇得直接哇哇大哭起來。
響聲來自於忽然倒地的鋼琴,而周欣文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她的一隻手被壓在鋼琴下面,流出的鮮血將她的白色裙襬染紅。
驚嚇中的周欣雨只聽見保姆打電話的聲音,不知是打給遠在外地的父母還是救護車,剩下的便只看見姐姐蒼白的小臉。
等到將她的手從鋼琴下救出,那隻小手已經血肉模糊,周欣文的鋼琴夢也算完全毀了。
從那以後,周欣文就變得非常陰沉,整日見不到她的一絲笑容,而父母也一直沉浸在後悔中,之後母親乾脆一直休假在家,照顧她和姐姐,生怕再出現什麼意外。
但是不知從何時起,周欣文大概因為殘疾的身體,性格上越來越暴躁了,甚至會大聲吼罵傭人,就連妹妹周欣雨和親生母親,也常常遭到她的冷眼相待。她徹底變了,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讓她變得喜怒無常,對生活不再充滿希望,她甚至嘗試過自殺,所幸發現得及時,並沒有成功。
周欣文的變化讓父母心痛之餘倍感失望,漸漸地,他們不再對她抱有希望了,轉而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培養周欣雨身上,周欣雨成了全家的中心。
對於這種改變,周欣文心裡充滿了怨懟,她的內心漸漸被憎恨填滿。她更陰沉了。
周欣文消停了一段時間,及至到她十歲生日那一天。
那天豔陽高照,連掃多日來的陰雨天氣,父親為她們請來許多年紀相仿的小朋友,其中更有她們的小同學,周欣雨興奮異常,就連周欣文也不似平日裡的陰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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