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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詳心裡升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他既想郭躍同意,又不想他這麼簡單的答應,隨即心裡又一股沉重,要是真的牽連了人家,無論如何,也是要保他安全的,面對這麼信任自己的人。
隨後,趙詳便將畫的內容描述給郭躍聽,郭躍聽完,神態更顯輕鬆,本來還以為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原來不就是畫畫麼,他完全放鬆了。
趙詳看著郭躍舉止放鬆的摸樣,心想,這樣也好,看樣子,在某種情況下,有壓力也不是什麼好事,至少他能以平靜的心態發揮出最佳的狀態。
燕江快速地向陳杰所在的藝術樓奔去,剛剛確認過了,陳杰並沒有回寢室,他和室友說要再在教室裡留一會,說是有事情沒做完。
燕江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之所以事事參與進去,也不是為了什麼好奇心,他有自己的理由。而一般被鬼怪纏上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總有該死的理由,他的目的不是這些人,而是背後的鬼怪,他希望透過一些鬼怪作祟的事件找出一些真相。而他如此照顧趙詳的原因,也在於此。
據他調查,趙詳曾經經歷過一個鬼怪事件,那是一輛地獄公車,只有極少數人聽說過這個故事,燕江從少數的倖存者口中瞭解到這個故事的全部,那日又恰巧見趙詳從一輛車上下來,燕江看清楚了,是814路,所以便結合之前幾人的經歷,加上一些猜測,在校內網上發表了一篇關於地獄公車的帖子,目的自然是想引起趙詳的注意。
因為能夠自鬼怪事件中活下來的人是少之又少,燕江一直覺得這裡面隱藏著什麼資訊。這是他接近趙詳的原因之一。還有一條,便是他能感覺到誰和鬼怪有了接觸,但也只能用在活人身上,並且是已經發生了的。
與趙詳不同,燕江是自從出生便有這項能力,只是由於年紀小,又害怕身體的排斥感覺,便一直不特意去注意它,直到…
陳杰開啟教室的門,滿室柔和寧靜的夕陽光便映入眼簾,透過玻璃窗,陳杰看到教學樓外的籃球場上,年輕健壯的身影在肆意地揮灑著汗水,他想到,曾經有一個人也是這樣的熱愛著籃球,也曾拉著自己為他們助威。那年輕熱血的臉龐,深刻在陳杰的記憶裡。
再轉過身看看室內,襯著這夕陽,忽又感覺莫名的落寞與孤寂。也是啊,這是發生過命案的地方,有這樣的感覺也不奇怪。
他走向丘小恆當初坐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不由地想,當時丘小恆坐在這裡,看見的也是這樣的光景吧,想象著,丘小恆眼中的景象便與現在的景象重疊了,他忽然看見,一隻白色的小貓。
他擦擦眼,又不見了,原來是眼花啊。
呆坐了一會,他起身想離開,忽然,一種輕微的聲音傳來。
他仔細聽,又沒聽見什麼,就在他握上門把手的那一刻,聲音又傳來了,這一下比之前大多了,陳杰確定剛剛不是什麼幻覺,他仔細掃視室內,視線在一個鐵皮櫃上停留下來。
那是為了方便學生而放的,裡面只有一些常見工具,是公用的。
陳杰等著,等著下一聲。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願意等下去,而且一點都不害怕,或許這是丘小恆最後待的地方吧,這麼一想,好似有無盡的膽量一般。
聲音果然又響起來了,陳杰這下聽清楚了,那聲音,就好似誰拿著指甲在鐵櫃上面撓而發出的聲音。
接著,又是一下。時間間隔明顯比之前的要短。
像是被什麼迷惑了,陳杰居然放開握著門把的手,他也搞不清為什麼,只要輕輕一扭,便可以離開也許不詳的地方,但是偏偏著了魔一樣,他向著鐵皮櫃的方向慢慢走去。
終於,他到了櫃子前,聲音也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了,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聽裡面的聲音,他的耳朵都快貼上去了,這麼大的聲響好像還不夠似的,他心裡想,要更大的聲音。
響聲持續了好一會兒,在一個可算作巨響之後便戛然而止,陳杰不滿地敲了敲,也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陳杰一動不動地盯住這個櫃子,不知是否錯覺,他感覺鐵皮櫃的外殼發生了一些變化,好像稍微隆起了點。
他用手去摸,心裡產生想要凸出來更多的感覺。真如他所想,鐵面漸漸往外凸,就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想出來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杰心裡非常急切,在陳杰急盼的渴望下,終於凸出一個輪廓,就在輪廓形成的一剎那,居然起了很大的變化,裡面的東西突然急速地向外凸顯,好似迫不及待,就連消失了許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