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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什麼,老臉不禁紅了下,“你肉不肉麻啊!”
白吾泱伸過手來,把他抱在懷裡:“奶奶是這麼叫你的,你跟她很親,我也想這麼叫。”
這麼撒嬌的白吾泱真讓他招架不住:“什麼呀,奶奶她是習慣了,你叫多那啥啊!牙籤他們聽見又要笑了!”
“那……我就做的時候叫。”白吾泱認真的想了想,妥協。
“做的時候?”張誠疑惑地看向他,但緊接著就醒悟了他的意思,額上不禁冒出幾道黑線,“你個色鬼!”
白吾泱眸光一黯:“都好幾天沒做了。”
說著,還拿著張誠的手往自己的那個上按了按。
果然,某君已經劍拔弩張蓄勢待發了。
張誠驚愕地看著他,難以置信地低吼:“你不是想在這兒吧?有沒有搞錯!”
白吾泱的臉色也紅了下:“可是想到這是你睡了十幾年的床,我就很想。”
“……我去,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很奇怪嗎?”
“不覺得。”
“我爸媽他們在家!”
“動靜小一點兒。”
“你的腿還打著石膏!”
“你來。”
“你!可、可是我我我的肚子……”
“你在上面,我們輕一點兒。”
“……唔……混,混蛋……”
“……”
65、家有孕夫(五)
65、家有孕夫(五) 。。。
在爸媽眼皮底下做了18X的事情,張誠第二天心虛地幾乎不敢抬頭,反觀白吾泱倒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恨得他牙癢癢。
越不捨得離家,天好像也變得越短,還沒跟奶奶說多少話,就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張誠一直惦記著要說謊的事兒,飯也吃得不安生,倒是白吾泱,也不知道耍了什麼花招,老媽跟奶奶竟然口口聲聲地誇他乖巧懂事。
那是能安在他身上的形容詞嗎?
吃完飯,張誠無可選擇地把“杜磊生病”的事情說了出來,吞吞吐吐地,要換了是別的事,估計早就被識破了,但一提到在他們眼皮底下長大的杜磊,張爸爸他們也只當張誠是怕他們不答應他辭職,竟然就那麼矇混了過去。
臨走的時候,老爸又遞給張誠一張存摺,說是他畢業幾年帶回來的,讓他先拿去用。
“出門在外,總要有點兒錢傍身。”
張誠開啟看了眼,裡面存款金額上寫著五萬。
他哪裡往家裡帶過什麼錢,零零散散的加起來也不過一兩萬塊錢,這些錢多半都是爸媽從養老錢裡摳出來的。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孝順的孩子,現在才猛然發覺原來真正可以稱為孝順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做過幾件。
這些年,他吃的玩的浪費的錢又何止兩萬,卻從來沒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麼不對。
心裡只想著等他們老了自己總會好好盡孝,現在才醒悟,他們其實早就老了,早就在等著自己實現小時候許過的那些諾言,可是他卻一直都覺得那些責任還沒到落在自己肩膀的時候。
這幾個月見識了那麼多突如其來的生死離別,張誠好像才明白,很多事是不能等的,樹欲靜而風不止,這次要分開這麼久,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家庭,他還能陪他們多久呢?
這麼想著,他反而更堅定了要向家人坦白戀情的決心。
起碼以後可以大大方方地跟爸媽住在一起。
“好容易說阿捷快要回來過年了,誠誠又得出去,你們兄弟倆一年都難得見一次。”臨上車的時候,奶奶還在後面嘟囔。
聽著她的話,張誠的眼淚又有種奪眶而出的衝動,趕緊一矮身坐回到了白吾泱身邊。
那本存摺他還是偷偷地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儘管這幾個月有坐吃山空的危險,他還是伸不出手再接爸媽的養老錢。
看著三位老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張誠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眼淚不受控制地飈出了眼眶。
開著車的陳亞謙識相地沒有說話,白吾泱也伸出手把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上。
正兒八經地哭了一陣,張誠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在白吾泱的圍巾上擦了擦眼淚,悶悶地開口:“不好意思,我最近好像有點兒不對勁。”
陳亞謙在駕駛座上理解地點頭:“嗯,可以理解,孕婦都比較難纏的。”
“滾你的!”張誠一把拍在他的靠背上,剛剛的傷感卻被他這一句趕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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