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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張誠開口。一大包紙巾,短短一天就被他用去了大半。
張誠還不忘推辭:“這怎麼好意思……”
“行了,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楚銳笑著推了他一把,就拎著教案出了辦公室的門。
跟楚銳相處了沒幾天,但張誠總覺得他給自己的感覺,有那麼一點點兒熟悉。
不過,很多人就是這樣,即使素昧平生也能讓人覺得舒服,大概他就是屬於這種人。
“那就謝啦!”張誠遠遠地朝著已經走到門外的那人說了這麼一句,就收拾好東西,拿起傘,出了門。
外面的雨下得不大不小,要換以前,估計張誠也就直接坐公車得了,但想到那個鍥而不捨守在路上的小女孩,張誠毫不猶豫地在校門口招了輛計程車。
但人大概都有些自虐的傾向,即使是坐在車上,到了地兒,張誠還是忍不住朝那個女孩的方向看過去。
透過車窗,那女孩正死死地瞪著他,大大的瞳仁毫無神采,臉上不知道是被雨淋得還是怎麼回事,看上去竟然像在流淚。
雖然之前兩天,她一直都是這副模樣,但張誠還是禁不住被她嚇得心裡一陣亂跳。
想收回視線,但那雙眼卻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仍然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個女孩的臉。
女孩的嘴唇動了動,雖然坐在車上,不可能聽得見她的聲音,但張誠還是看出她的唇形勾勒出了兩個字:“兩天……”
她那嗡嗡的聲音好像也透過車窗玻璃,一直敲到了他的腦仁上。
張誠猛地把頭扭回來,頭疼地閉了閉眼,車也倏地在他們家樓下停住了:“先生,到了。”
“哦,謝謝。”張誠掏出皮夾,把車錢付過,一下車就被冷風吹得瑟縮了下。
兩天……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按著這樣下去,明天就該是她口中的最後一天了……張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幸虧明天有楚銳幫他代課,不然,再從那女孩面前經過,還真是有些毛骨悚然。
進了家門,白吾泱跟嚴凌世仍然雷打不動地在看電視,吳偉辰還是在自己房間窩著,一切如常。張誠深深地鬆了口氣,把傘拿到陽臺上晾著。
外面的雨又大了些,看著樓下被風吹得左右搖擺的樹枝,張誠又是一陣心神不寧。
突然,他竟然看見窗戶上的玻璃上閃過一道白影。
“啊——”張誠不禁大叫出聲,但回過頭去,那聲大叫又硬生生地斷在喉嚨裡,“小,小泱?”這傢伙,怎麼莫名其妙地就出現在了他身後。
“叔叔你膽子真小。”在電視機前看著鎧甲勇士的嚴凌世回過頭來咯咯咯的笑。
張誠恨恨地瞪他一眼,本來還想把在樓下遇見那女孩子的事情跟白吾泱說一下,這下,為了面子也說不出口了。
反正明天估計也出不了門,在白吾泱跟前,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兒。
白吾泱伸過手來,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不是生病了嗎?怎麼還淋雨?”
剛剛下車跑進樓裡來的那幾步,張誠實在是懶得再把傘開啟,就直接衝了進來。現在身上是沾溼了一些,但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只是,被他皺著眉頭一問,張誠的氣勢好像瞬間都跑到了一邊兒,真跟做了什麼錯事兒似的,尾巴都夾了起來:“那個……就淋了一小下。”
白吾泱沒說話,直接拉著他進了浴室,從毛巾架上拉下來一塊乾毛巾,就包住了他的腦袋。
“喂喂,這毛巾是你的。”張誠微弱的抗議,但白吾泱就像沒聽到一般,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慢下來。
張誠感冒得本來就挺厲害,回到家裡更是覺得渾身酸溜溜的累,現在有人為自己服務,也沒什麼拒絕的心思了,反而懶懶地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白吾泱身上。
生病,真的是一個趁虛而入的好時機。
不過遺憾的是,白吾泱同學還沒有這麼多的花花腸子,所以擦頭髮,也僅僅是簡單的擦頭髮而已。
乾毛巾幾乎把頭髮上的水滴吸了個差不多,張誠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了白吾泱的身上。
白吾泱的手碰到他的外套,眉頭好像皺得更緊了些,開始一粒粒地解釦子,好吧,這也只是很單純的解釦子……
“喂,你幹嘛……”張誠有些驚愕地抬起頭,才發現,兩個人現在的姿勢,還真是有些……引人遐思。
張誠比白吾泱矮了一個頭,靠在他身上的意思……大致就是,窩在他的懷裡,不抬頭的時候,倒還沒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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