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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螭只是呆呆的聽著。
「既然重生了,過去的記憶與身分就拋得遠遠地,別再想起來……我給你起個新名字,希望你永遠這樣讚歎歡喜的笑著──就叫嘆喜罷!」
嘆喜?新手飛天喜歡這個名字。
「嘆喜,來,我帶你回到大自在佛國,在那裡好好等著這個傻瓜來接你……」淨光月牽起飛天的手,飄邈的向上飛昇。
因為所有的知覺與反應都尚未恢復,嘆喜機械性的隨著淨光月飄蕩。只是,剛越過寺廟的簷頭,他有心酸的感觸,忍不住回頭找找那給了他名字的人。
那個人正緩緩地軟倒在地下,臉上猶自掛著滿足的笑。
「他……他怎麼了?」問問牽著他手的美麗菩薩。
「失去了法蓮花,又施用了極上法力將玉石轉換成血肉之身,加上人世的壽命已盡,淨照日已經油盡燈枯了。」淨光月嘆氣。
「我還能……還能再見到他嗎?」嘆喜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問。
「當然羅,那個臭菩薩總有一天一定會回到大自在佛國,討回他的東西……討回你……」淨光月垂著眼回答。
嘆喜失蹤了。
明雲忿忿地想:世界如此廣大,飛天能去哪裡?除了自己之外,他還能投靠誰?
可惡!雖然貴為菩薩,但是失去了法蓮花的自己,擁有的神通力早就大打折扣了。若是在以前,就算嘆喜有通天入地的本領,他只要心念一動,就知道嘆喜人在何處,又何必像現在這樣,成無頭蒼蠅在市區的街頭亂逛亂竄?
歸根究底,都是若蘭這個女人害的,讓整個情況都失控了。
已經找了一整天的他,兩條腿都快斷了,頭髮也在歷經十數次的失望後,被雙手扯得幾乎成了雞窩。怎麼辦?一百八十幾公分高的大男人就這樣毫無形象的蹲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瞪著行進中的螞蟻發呆。
試試天眼通與天耳通如何?福至心靈的念頭一閃,是呀!差點忘了自己還有這個絕活呢!雖說功力不如以往犀利,但試試看吧。
在路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站定,眼觀鼻、鼻觀心,意念在心中凝聚成芥子般的一小點,最後由眼耳處釋放出一輪輪一圈圈的波紋,慢慢的擴散出去,直至覆蓋住整個世界為止。
只要嘆喜仍存身於世上,如漣漪的波紋一旦觸及到標的,便會立即回傳到明雲的眼中耳裡。
經過了半個小時,搜尋遍各處的高山深壑、海底冰河,沒有飛天一丁點的蹤影。
「難不成回淨土去了?」明雲氣急敗壞地自言自語:「他怎麼可能有辦法一個人離開人界,重回大自在佛國?」
搜尋範圍擴大,明雲把心一橫,拼了折福折壽,釋出最大能量,以自己所在處為中心,將眼耳通的回聲波散及於三界二十八天裡,耐心等───啵的一聲傳回、找到了!
「居然在閻摩天!這個飛天為什麼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啊?難不成……」
憶及嘆喜曾對他提過,身為閻摩天現任王子的玉虺對他懷有不軌的意圖,莫非對方不死心,追人追到娑婆世界來、還成功的將人綁架回閻摩天去了?
若是如此,嘆喜為什麼不向自己求救?只要擁有法蓮花的嘆喜真心向他求救,與他心意相通的自己一定能接收到訊息,將他帶回到身邊啊!
總之事態發展的詭異極了。
「就算是地獄,我也會把你帶回來!」明雲恨恨地自言自語。
像是又拿回了自信,原來找人找成邋遢男的明雲變回幹練的刑警樣,準備將身上所餘的神通力發揮到百分之兩百的地步。而且,身為菩薩的好處之一,就是能夠不受限於時空、能自由地轉換肉體至心念所想之處。
所以,即使是位於六慾天界的閻摩天,只要他想,就能在彈指間造訪!
當時的嘆喜正百無聊賴,在自己昔日的宮殿琉璃殿中,躺在一張最最柔軟、鋪著絲綢般質地的臥榻上,兩道眉淺淺擰著,與周圍的錦繡富麗恰恰成了強烈的對比。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熟悉的獨佔語氣,作夢似的在三步前傳來。
「不是早說過你歸我養的嗎?怎麼可以不說一聲就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些些的恚怒,更多的是寬心:「真該把你的屁股好好打一頓。」
「為什麼來?你不管若蘭的事了?」嘆喜低下頭,隱藏住自己的神情。
「我才不管她的死活呢!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是你,又不是她。」原來飛天在鬧彆扭,明雲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