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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各異,但有幾個看來是吸了東西,一臉的醉生夢死。
荷言敲敲門,這純屬禮貌,然後穩穩當當的走了進去,穩穩當當的把酒一一端下來放好,不知是誰神志不清的動了一下,讓荷言最後一杯馬上要捱上桌面的酒杯一下子翻了個個兒,一滴不Lang費的全倒在了這杯酒旁邊的男人的……褲|襠上。
這男人恰好是幾個人裡難得還算清醒的一個,自荷言進門就盯著他看,賊眉鼠眼的,被酒澆了之後的第一反應不是站起來奔向洗手間處理,而是一把抓住了荷言的手腕,惡聲惡氣道:“哎,我說你是怎麼做事兒的啊,是不是故意的啊,把你們經理給我叫來!”
一聽就是老油條,專門詐唬新人的,第一句是表達不滿,第二句是栽贓嫁禍,第三句純粹是要嚇住人,好讓他為所欲為。
荷言是新人,這是藍夜的常客都知道的事兒,就新人好欺負,這是全世界不滅的定理,男人就是拿準這一點,才敢出手。
這是胖子的地盤,來惹事的人不多,男人垂涎這裡的美人兒們很久了,一直沒找到下手的機會,也是,就他那五百年前和老鼠是一家的臉,真能倒盡人的胃口。
荷言順著他的毛,低眉順目道:“對不起對不起……這褲子我賠給您,一時沒拿住還請您諒解……”
酒杯裡不止有酒,還有冰塊,那冰塊就這麼在他褲子上慢慢融化,男人卻絲毫無所覺,眼睛一刻沒離開荷言,極品,真是極品,尤其是這乖巧的小樣兒,勾的他一股子邪火直冒,嘴巴不饒人道:“別以為道歉就完事兒了,我也不稀罕這一條破褲子,要我諒解你也行,把這杯酒喝了,當作賠罪。”
男人指指荷言端來的酒杯中的一杯,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做好了手腳。
荷言知道可能有蹊蹺,可也拿不準,不想把事情鬧大,只得彎腰端起那杯酒,一口口的喝光,沒嚐出什麼不對頭的地兒。
喝的快了,幾許酒水沿著嘴角流下,這衣服領口開的有點大,硃紅色的酒水直流而下滑過不甚明顯的喉結滑過白皙的頸子滑過帶著小性感的鎖骨沒入領口,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嚥下最後一口,荷言把杯子放回桌子,男**方笑道:“得,看你這麼有誠意,就先原諒你,出去吧。”
“謝謝您了。”奇怪,真的沒什麼感覺,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荷言抱著僥倖心理出了門,感嘆自己實在是以貌取人了,還以為那男人不是個善茬咧。
楷祭不知道第幾次跟在洛初雨後面來這藍夜了,他是和另一位保鏢輪換保護洛初雨的,不過另一位保鏢命好,都是在基本不會發生危險的白天跟著。
而晚上,就是楷祭的任務了,洛初雨待他不薄,知道他沒地兒住,安排他和公司門口的看門住一塊兒,伙食費全包,白天睡覺,晚上就跟著他出來溜達。
洛初雨是個不可能在凌晨三點之前睡覺的主兒,但他夜生活又幹淨的讓楷祭以為他是性|無能,好吧……人們不是說有錢人生活糜爛麼,最起碼眼前這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外。
腦袋裡想東想西,腳步卻毫不含糊的緊跟著洛初雨的步伐,即將邁進大門的一瞬間,洛初雨忽然停住腳步,轉頭朝著門口不遠處扶著牆乾嘔的人看去。
這裡就是個喝酒的地兒,經常有喝高了的人在門口狂吐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吧,可洛初雨這個看熱鬧的就是不肯走了,楷祭只好也跟著仔細看向門口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處看去,這一看,讓他也跟著怔愣起來。
靠了,不是吧!
☆、【102】 享用你
荷言胃裡翻江倒海,卻偏偏什麼都吐不出來,只好跟桐離說了一聲便跑出來,外面有風,吹的腦袋也能清醒些。
男人不知道在酒里加了什麼,渾身發熱不說,手腳也開始發軟,就在洛初雨和楷祭站在門口看的當口,門裡邊出來一個人,朝著荷言走去。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他給荷言下的藥,是不折不扣的烈性春|藥,因為濃度太高,所以會引起乾嘔,他猜著荷言要是嘔的話,除了在樓裡的洗手間,就是出來,不管在哪,他都有機會把人給辦了。
藍夜裡只有兩處洗手間,分男女,面積很大,所以也懶得再建,裡面沒有,那肯定是在外面了。
男人走過去很乾脆的把人直接攬在自己懷裡,扶著他往外走,正好路過有燈光的這裡,洛初雨和楷祭兩人幾乎同時朝著男人的方向奔去。
男人邊走手也不老實的順著荷言的領口伸進去,只是還沒摸幾下,就被人從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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