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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去醫院吧,只要死不了,什麼都好說。
其實胖子老闆,是看中了荷言那張臉,這家店裡的服務生甭管男的女的,姿色都是上乘,但這世上哪兒那麼多美人,胖子一見到荷言就被吸引了,不過他身上明顯是槍傷,想收了這人吧,又怕惹事兒,只好等荷言醒了再做打算。
不過一聽荷言認識的人都不在本市,心就放下了不少,可能是被人暗算逃到這裡來的吧,這小子也忒能逃了!不過這也正是拉攏人的好機會。
胖子開了車來,把荷言半扶半抱的弄上了車,到了醫院先掛號,胖子去找了熟人走了後門,直接找來醫生給荷言取子彈,縫合傷口,包紮,輸液……折騰了大半宿,在凌晨被送進病房,胖子在旁邊的病床上湊合著,和荷言一起睡了。
☆、【100】 想著的人,舍你其誰
在養傷這些日子,胖子天天守在這兒幫他看吊瓶什麼的,店裡的事兒都是透過手機來處理的,相處的時間長了,荷言對胖子也瞭解了不少。
胖子是混黑道的,而且還是農民出身,跟著老大混了幾年,老大看他老實,沒心眼兒,對他挺滿意,就把手裡的幾個地兒的生意交給他去做,偶爾來巡查一番,錢是三七分,不過這也夠胖子花的了。
胖子別看一副好欺負的模樣,手段卻是雷厲風行,管理的幾個店裡沒有不怕他的,這人你得罪他時他還會衝著你笑,但過後肯定把你整的求爺爺告奶奶,還讓你抓不到把柄。
用的藥都是實在藥,價錢低,療效好,這就是有人脈的好處,住了大概快兩個周就出院了,住院期間荷言反應過來,自己根本沒記住一個有用的號碼。
貂哥的號碼,因為江棋給他買手機之前一直沒手機,所以沒記。
南暮的號碼,一直覺得她就住在自己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記什麼號碼?所以也沒記。
結論就是,誰也聯絡不上……
荷言不說,胖子也看得出來他在愁,一邊開車一邊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來戳戳他的胳膊,荷言搖頭。
“年輕人老皺眉,會容易老的。”有點堵車,停在一輛車的車屁股後面,紅燈在前方朦朦朧朧的閃閃爍爍,胖子拿出打火機點上,順手搖下車窗。
“要是我說我認識的人的號一個也沒記住,你信麼?”荷言氣色好了很多,在醫院吃的很好,身上的衣服也換了新的,胖子很捨得在他身上花錢。
胖子聞言,低低一笑,“不帶著說謊的樣子,”心想這不正合我意嘛,“要不這樣吧,你也沒地方去,熟人也聯絡不上,不如就給我打工吧,醫藥費賺夠了之後再賺回家的錢,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有比這樣更好的樣兒麼?
跟黑道沾上邊兒的生意,肯定和毒品,槍械,軍火走私,賣|yin嫖|娼離不開,但胖子的店卻並不是烏煙瘴氣的樣子,反而很亮堂,店內通風很好,煙味不大,雖和貂哥的花滿樓沒得比,也說得過去。
念在他剛出院的份上,胖子允許他休息三天,趁著這時間熟悉下店裡,三天之後正式上班。
“這是兩個領班兒,你看哪個能和你合得來,就選哪個,跟著他學東西做事兒,有什麼不懂的都問他,聽話就好。”
胖子坐在真皮沙發上,肥胖的身軀陷進去一大半,牛仔褲洗得發白,穿著的外套樣式也很老,難怪荷言第一眼以為他是城鄉結合部來的,和他面前站著的兩個清麗脫俗的少年比起來,胖子簡直土得掉渣。
可兩個少年眼神裡透著對他貨真價實的恭敬和順從,低眉順眼,左邊那個比較文靜,從進門後站定,就一直是這個姿勢不曾變過,右邊那個比較活潑,眼神雖朝下卻不時瞟向別處,眼波流轉間帶著說不出的魅勁兒。
荷言本身也不是個文靜孩子,就指著右邊那個道:“這個吧,”不過為了不得罪人,又繼續道,“兩個都挺好,左邊那個哥哥有氣質,右邊這個比較親切。”
“熊孩子,嘴夠甜的,那行,那就跟阿離吧。”胖子笑罵,荷言和眼前這兩個名為領班兒實則也是頭牌的少年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回有的賺了,虧本買賣,他還真沒做過。
阿離,大名桐離,在藍夜做了兩年有餘,有很多常客都是專門為他而經常來藍夜坐坐,自然也為胖子帶來了不少的生意。
桐離給荷言的感覺,便是美的讓人覺得危險,一個回眸,一個不經意的笑,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別人做來平淡無奇,但他做,卻能輕易的勾住所有人的目光,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