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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零才沒江英魅那麼傻,而南暮,也沒有龍衍那樣讓江英魅發毒誓的能力。
“那好,”唇角的笑泛冷,“那請吧,我是真的不知道荷言在哪,你沒答應我,我卻跟你說了實話,已經夠厚道了,還請二少不要得寸進尺。”
☆、【105】 曖昧該一槍擊碎
屋子裡真的沒人,而且他也去學校裡找過了,江一零不甘心的點點頭:“好,看不出來啊,南暮大小姐還有護著人的一天,但願你能一直保他周全。”
他前腳剛走,南暮就氣的將桌子上的檔案揚的滿地都是,“去開車,我要去警局一趟!”
“是……”其中一個保鏢應了,轉身出去開車,暗自咂舌自家小姐的氣勢越來越強悍了。
當名為喜歡的灰燼散盡,手心裡空空如也的時候,心頭卻還記掛著那個人,該怎麼破?
不對不對,自己只是在生氣陌生人趁虛而入吧,和那該挨千刀的狼又有什麼關係!
荷言吃完早餐,端著牛奶神遊天外。
“你還是留在這裡休息一天吧,我會去和你的老闆說一聲,讓他不扣你薪水。”
瞧瞧,瞧瞧,典型的把人吃了之後該說的話,貌似吃下去的不是早餐,是一肚子怨氣。
工作狂已經準時去上班了,荷言扭頭看著把西服拎在胳膊彎里正專注望著他的男人,嘭的把手裡只喝了一口的牛奶大力放回桌面。
“真想揍你一頓,”荷言不客氣的踢開椅子站起來,大咧咧的走到洛初雨面前,微微仰視著他道,“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喜歡眼前的人,不代表他可以放肆,不過,這話什麼意思?
“讓你揍我一頓,我就是個男人了?那這世上評斷一個男人的標準未免太過可笑!”
****!荷言揮拳要去打散他諷刺的笑,洛初雨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卻沒來得及沒提防他的下一招,腹部捱了對方一膝蓋,悶悶的疼。
到底是承|歡了一夜的身子,身手再好也打不過眼前的男人,被徹底制住前得手了幾下,男人雖沒咬牙切齒,但眉宇間緊凝,不難看出還是打痛了他。
“不知道你在發什麼瘋,算了……我不去上班了,在家裡好好陪你。”西服早就在扭打中掉落在地被踩了好幾腳,洛初雨俯身在被反扭住胳膊不能動彈的人耳邊喘著粗氣,好好這兩個字說的格外重。
“用不著!”手腕被抓的太狠,整隻手掌都因血液不暢通變得麻木,荷言避開他灼熱的氣息,毫不示弱道:“我要回去,送我回去!”
洛初雨輕笑一聲:“回去?怎麼回去?”
早晨,是男人最容易衝動的時間,方才一番近身打鬥已經充分激起了男人體內蠢蠢欲動的因子,此時兩人緊貼,荷言品出他話中意思,不禁怒道:“你給我放開!”
真當小爺好欺負了,荷言欲掙扎,男人先他一步放開了他。
胳膊差點被卸下來,有些委屈的揉著肩膀,明明是這男人不對,憑什麼受罪的都是自己啊?
“我這樣,還怎麼送你回去?”厚顏無恥的某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趁他揉胳膊的時候再次欺上前,鬆鬆圍住他的腰身,對準他的唇便吻了下去。
腦袋一懵,荷言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神識拉回來就要張嘴咬人,又堪堪停住!
不對……有哪裡不對。
一個人的吻是帶有個人特色的,比如有的人喜歡先tiantian對方的唇,有的人喜歡唇盼間變換著角度的廝磨,有的人喜歡吸著對方的舌尖兒啃咬……
荷言長這麼大,帶上眼前這個男人,一共才和四個人接過吻。
和楷祭,楷祭喜歡吸他的舌尖兒,大膽而直接。
和荊南新,當然那次只是人工呼吸,只有唇相貼而已。
和南暮,那是吻嗎?差點把他的牙給磕下來。
和洛初雨,這人明顯喜歡tian弄他的唇瓣,可昨夜的人吻他時候並不是這個樣子,而和楷祭有點相像……
腦袋裡一道靈光閃過,又瞬間否決,楷祭走了,怎麼可能是他?
分析思慮的功夫,男人已經放開了他,洛初雨沒見過在接吻時也能走神的人,自己滿腔情意,對方像個木頭,再旺的火也一下子給澆的連煙兒都不冒了。
“在想什麼?”
荷言磨牙:“在想怎麼對付你。”
“還說我弟像小貓,你更像吧。”心裡很怨忿怎麼對方能把弟弟看成小貓,小貓在哪兒呢,不就在他眼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