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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開鎖的功夫,已經有三個簡訊連續發過來,看來資料不少。
荷言點開,一條條的看:
南暮,女,估計十九週歲,祖籍不詳,父母不詳。
啥?荷言撇嘴,都不詳就算了,年齡咋還是估計出來的?
她是江棋領養的小孩,理由傳聞是江棋膝下只有兒子,很希望能有個女兒。
南暮是在江家的兩個兒子分家之後才被領養的,所以江棋的兩個兒子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江棋將**的大部分企業交給她管理,雖沒有股份所有權,卻是真正的代理董事長,從江棋去世前就接手江家大部分的事務了。
江棋去世時南暮未到場,也是江棋囑咐,因為怕出意外,讓她做外援,不過後來似乎沒派上用場。
可不是嘛,後來龍衍來了,化險為夷。
江棋遺囑並沒有唸完整,在擬定的遺囑中,有附加可不當眾宣讀的一條:無論誰成為新家主,都要迎娶南暮為妻,否則江家百分之五十的家產將轉移到南暮名下,且南暮有權不再協助管理江家事務。
噗——!老男人好陰險!看完最後一條,荷言咬著下唇,這樣說來南暮的確是自己的未婚妻,江家事務他一竅不通,少了南暮也不行,可自己真的不想娶她啊!
葉卿說過的話又在耳邊迴響,試著去喜歡別人……說起來簡單,可當心被一個人佔得滿滿的時候,那個人走了,連同駐紮在心裡的部分也跟著拉扯牽離,生生撕開被他帶走,剩下的只是殘骸,還如何去喜歡別人?
☆、【090】 我的貓呢
其實江棋也是用心良苦,他大概是怕愛上男人成為遺傳病,才立下這條遺囑,最起碼讓江家別斷了香火不是?
荷言盯著天花板沉思:其實這些資料……根本沒啥利用價值嘛!而且還確定了小色|女是他未婚妻的事實!唉……
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吧,她總不會把自己吃了吧!荷言把手機放在床頭,熄了燈,很快沉沉睡去。
夜半風起,小奶貓小小的毛茸茸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它似是有感般霍然睜開兩隻圓溜溜的小眼,活動了一下被碾過的爪子,已經完全不痛了。
費力的站起來,黑漆漆裡的屋子裡靜悄悄,只有風吹動窗子的聲音啪嗒啪嗒作響,它抖抖身子,在這裡生活的這些天,幾乎要變成一把懶骨頭了。
愈發沉重的感覺壓在腦袋上,越來越沉,小奶貓明白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咳咳,貓兒生涯就要結束了,有些戀戀不捨的看了荷言臥室的方向,不知下次變成貓身的時候,會不會再遇到這個人……
一大清早,荷言被香味燻醒,一股子讓人垂涎欲滴的飯菜香味飄進臥室,盪盪悠悠在周圍盤旋,擾人清夢。
荷言動動鼻子,這誰家做的炸雞和紅燒獅子頭?不知道大清早吃這麼油膩的東西會上火嗎?!
肚子很不給面子的咕嚕嚕叫起來,荷言被逼的睜開眼,抓過鬧鐘一看:靠了,才五點五十,他揉揉胃,香味越來越濃郁,怎麼好像是從自家廚房裡飄出來的?
隨便扯了間厚外套穿上,只穿著四角褲就圾拉著拖鞋循著香味而去,卻見南暮圍著他的圍裙,只穿著長身毛衣在往桌子上端菜,聽到腳步聲,還回眸對他賢惠一笑,他睜大眼,瞬間清醒了:
“啊啊啊——!!”
羞憤大叫的人不是南暮,而是荷言自己,他怎麼睡得太香把這小色|女給忘了……糗了糗了,三步並作兩步奔回床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釦子繫到最頂端,還時不時的往門外望望有沒有人闖進來……
南暮頓覺好笑,這男生……幹嘛見到自己跟見到強|奸|犯似的,她輕輕搖搖頭,喊道:“過來吃飯了!”
“知道了!哎喲……”一聲慘叫,貌似是肉體接觸大地的聲音?哈哈……南暮彎起嘴角,心情莫名的好。
說實話,江棋立下的遺囑她都知道,在江棋培養她那段漫長的歲月裡,她也在心底排斥這樣的安排。
但江棋是撫養她長大,把她從那個表面乾淨溫馨,實際上滿布汙穢的孤兒院帶出來的人,他曾和藹問她,是否願意為他效命,聽從他的一切安排,不勉強她接受,但只要肯答應,便可以給她比這裡好一千倍一萬倍的生活。
在孤兒院生活的這些年,她是真的厭倦了,也怕了。
看到過被院長褻|玩的小女孩失卻童真變得木訥,看到過被強迫捉走賣掉器官的哥哥姐姐,看到過不聽話被毒打被放狗咬的弟弟妹妹,看到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