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然發光發熱。
讓人忍不住的嚮往和靠近。
可這一刻,他就在自己眼前,那麼近,一伸手就可以抱個滿懷的距離。
卻有種須臾之間,這人就會消失不見的錯覺,脫離他的視線和掌控。
楷祭深吸一口氣,遏制住胡思亂想。
“進去說吧,外面冷。”牽起荷言的手,楷祭拉著他進屋關門。
替荷言脫了外套,兩人爬上床蓋好被子,分別拿了只枕頭墊在身後,荷言開口道:“說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御噬是豹王,他也是召喚獸,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不能再去找他了。”
楷祭簡明扼要的闡述了自己要說的主題。
“有什麼目的?”荷言想起御噬要自己幫他開啟水晶球的事,莫非只是這個?
“目前我也不知道,但他不是什麼善類,還是不要接近他的好。”
“可他救了我!”
“那是他一手策劃的!車禍也是他自己製造的,說不定,連他身上的傷口都是假的!”
“不可能!不會的,我親眼看到他被車撞,身上的傷口又怎麼作假?你做個給我看看。”荷言覺得楷祭防備心太重,大概是異類的關係?
“你……”楷祭氣結,他能力根本沒御噬強,根本做不到製造傷口而不被拆穿的假象。
他製造出的,肉眼看還行,但一摸,就什麼都露餡了。
因為那都是幻境,而御噬卻可以化為實體,和老酒蟲的級別不相上下。
“好啦,別想太多,他沒有你想象的這麼壞的,睡吧,我困了。”
說著,就開始脫衣服,楷祭語氣不善道:“也不知道是誰剛才還說信我的,一眨眼就向著外人了!”
荷言把脫下的長袖襯衫扔到床裡面,聽到這話,不禁也跟著來氣:“你還有完沒完了,我是信你沒錯,但這次的事兒不是信誰的問題,御噬救了我,我還要去懷疑他的目的懷疑他的居心?的確,可能他是真的有目的有居心,但那又怎樣?”
楷祭明白荷言話裡的意思,無奈的撇過頭去,這死小子又開始鑽牛角尖。
“他會害你的!”
“你又知道?”
楷祭撲過去一把把人壓在身下,恨鐵不成鋼的咬牙道:“他是壞人!就算你報恩和他的居心無關,至少也要提防他一下啊!以後我不許你去見他!”
“搞強|權政|治啊你,我偏不!這是民主時代!”荷言瞪著他,不肯妥協。
“呵呵……”楷祭邪笑,“對,民主時代,你是民,我是主!”
“反了你了!好啊,咱們走著瞧,喂不許動手動腳……”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變了味兒,空氣中不安分的因子蠢蠢欲動,楷祭本就壓抑太多情緒,此時不爆發更待何時?
沒一會兒,屋裡便傳出隱約的細吟和粗喘,至於未來,既然還未來,便暫且拋到一邊去吧!
☆、【067】 為何你不肯覺醒
該溫存的時候溫存,該冷戰的時候,冷戰。
第二天晚上家裡果然還是空空如也,楷祭被氣笑,看來懲罰的還不夠,早上一起吃早飯的時候那小東西就沒理自己,一副把自己當空氣的小樣兒讓他牙根癢癢。
但還能怎麼辦,什麼事都有決策和解決的辦法,唯獨對荷言,他除了無可奈何,還是無可奈何。
唐稀陪著老酒蟲一起窩在暖炕頭,外面繁花似錦,老酒蟲一直望著窗外,唐稀沒他老龜入定似的耐心,再次問道:“師傅,那個御噬到底是想要幹嘛?為什麼去找荷言?”
“你一直問一直問,不嫌煩?”
“可你一直沒回答我啊,師傅,說一下會死嗎?”
老酒蟲瞥他一眼,悠悠然道:“我又不是御噬,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其實御噬去找荷言,根本就是在老酒蟲的預料之中,但老酒蟲以為,楷祭之所以靠近荷言和荷言有著非同凡響的關係,是因為楷祭想用感情拴住荷言。
——好為他效命。
於是之前楷祭和荷言之間定下的寄主契約,也變成楷祭騙取荷言信任的非常手段。
現如今,正是考驗楷祭所建立的感情線是否牢靠的時候,御噬就算去找荷言怎麼樣,他就這麼突兀的讓荷言去開啟水晶球,荷言怎麼可能會答應?!
而且,威逼利誘是壓根行不通的,開啟那玩意兒必須心甘情願。
所以老酒蟲一點都不擔心,對這個傻徒弟的一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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