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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將瓷瓶中紅色液體倒在半獸人腿上,半獸人一瞬間被刺激醒了,疼的叫了起來。亞爾曼眼疾手快的把人按住,“你不要亂動,我們在給你治病。”
半獸人疼的下嘴唇都咬出了血,同時雙手掙脫開亞爾曼,但是不是要推開唐白,而是小心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看到半獸人保護性的動作,唐白及時的收了手,“你懷孕了!?”
半獸人無力呻吟著點點頭,唐白將瓷瓶遞給了亞爾曼,“這個藥藥效大,懷孕了還是少用點好,只是這樣一來恢復的就慢了。”說著唐白將亞爾曼的腿上包上了紗布。
“小曼,你去做點補血的湯來,食材問你阿姆。”
腿上的疼痛沒有過去,半獸人抱著肚子躺在床上卻無力坐起,眼角的淚水不要錢的一樣砸在了枕頭上,“加布是被你們殺死了嗎?那你們為什麼救我,不如讓我去陪著加布。”
唐白可不想莫名其妙被灌上劊子手的帽子,“如果你說的是那個遊獸首領的話,他活的很好,剛剛還在門外叫囂著要屠了我們村子呢。”
半獸人止住了眼淚,淚眼婆娑的看向了唐白,“啊?”
唐白納悶的看著門外,“我明明讓巴茲帶他過來啊,怎麼還沒來。”
此時巴茲正抱著胳膊站在村口,看著眼前受傷戰鬥力負五渣的遊獸族長,嘖嘖,就這樣的還來屠村呢,怪不得族長不當回事呢。阿嚏,誰想我了?難道是妮可?
唐白看著眼前好不容易止住哭的半獸人,“不過話說回來,你家伴侶和瘋狗一樣,莫名其妙找上門來咬人是為了什麼?”
聽到唐白口中瘋狗二字,半獸人渾身顫抖了下,眼淚又要湧出。唐白忙出口,“停停停,別哭啊,冬天外面冷,枕頭溼了不容易幹。”
半獸人不顧唐白的調侃把目光望向了別處,緩緩的把那噩夢一夜講了出來,“冬天到了,今年遊獸隊伍裡多了四個小孩子,我們在外面住了二十多天,孩子們身體漸漸不好了。加布擔心小孩子們過不了這個冬天,只好帶著我們投靠了豺狗部落。”
說著這裡半獸人的聲音哽咽了許多,“沒想到。。。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樣的人,第一天穩住了我們,把我們的食物毛皮都騙走了。第二天竟然。。。竟然把小孩子們都殺了,還說他們是不該存在的。”
半獸人後來的話已經是哭著說出來的了,“他們連半獸人和雌性都殺,他們是想把我們都殺了!最後加布帶領大家和豺狗部落大戰了一場,他們的人都死了,我們的人。。。也都受了重傷。後來我就暈倒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唐白聽了整個故事,吸了口氣卻忽然聽到很大聲的吸鼻子的聲音,剛納悶自己也沒哭啊,一抬頭雲洛已經撲過來抱住了他,“嗚嗚嗚,怎麼能夠這樣,他們還是人嗎!為什麼要殺小孩子!”
感覺到雲洛哭的全身都在跟著顫,唐白忙伸手小心的拍著雲洛的後背。旁邊的亞爾曼也不知不覺中紅了眼眶,就連在門外偷聽的赤和小白都忍不住磨起了牙,不如獸啊不如獸。
唐白抱著哭泣的雲洛,“這麼說,你們大多數的人都受了傷?”
半獸人哭著嗯了一聲,看著紗布上往外滲的血,不擅長安慰人的唐白嘴裡醞釀了半天,“你再哭就流血死了。”
半獸人被唐白的話噎了一下,也不知道該不該哭下去。
倒是雲洛瞪著一雙兔子眼,抬起頭看向了半獸人,“你。。。你別哭了嗝,你哭,嗝,病就不好了嗚嗚。”
唐白此時內心是崩潰的,“洛洛,好了不哭了。現在村子外面還有很多受傷的遊獸,我們怎麼辦?”
聽到唐白的問話,所有人都望向了雲洛。亞爾曼聽出了唐白話裡的意思,心裡忽然彆扭起來,雖然他們很可憐的,但是他們是遊獸啊。剛想完亞爾曼又驚恐的搖了搖頭,自己這樣和那些豺狗有什麼區別。
半獸人忽然又流起了淚,“我們不是壞人的,不是所有的遊獸都是壞人的。加布變成遊獸都是因為我,部落中一個變態想要強要了我,加布失手打死了他,才變成遊獸的。其他人也是,沒有人是壞人的。”
不管半獸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唐白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樣一群人死在部落外,更何況,逼人不能把人逼上絕路,奉賢部落好不容易發展起來了一點,此時決不能再出現意外了。
雲洛也握起了唐白的手,“白哥哥,嗝,嗚嗚嗚。”看著話沒說完又開始哭起來的雲洛,唐白只能無奈的親了親眼前人了。自從懷孕以來,雲洛本就比原先敏感,更何況是關於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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