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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都看不出來嗎?慕容輕覺得眼下這情形真的有點兒棘手。他是不是該買點兒兒童心理學或者兒童教育學方面的書籍來看看呢?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家長,他現在該有什麼樣的反應才科學?
慕容輕最後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這倆貨在他面前表現的特別友愛,他要是這會兒教育它們要和平相處什麼的,它們倆能聽得進去麼?說不定還會當著他的面繼續演戲,給他展示一下它們倆的友情有多麼牢固……
算了,愛咋咋地吧。孩子大了,想管也管不了了。
慕容輕洗了手,拿出凌冬至炸的小魚給它們倆當晚飯。
魚頭聳聳鼻子,“這個味道跟平時吃的不太一樣。”
“這是冬至做的,”慕容輕說:“他們家裡有好幾只貓,今天做的多,我就帶回來一點兒。要是你們覺得好吃,我以後跟他學學。”
魚頭叼著小魚三口兩口吞下肚,還不忘了拍他的馬屁,“哎呀,這手藝也就是一般般吧,跟你平時炸的小魚相比簡直差遠了!”
慕容輕瞟了它一眼,沒吭聲。馬屁拍的這麼明顯,真當自己是傻瓜嗎?!
小刺蝟倒是老老實實地一直在低頭吃東西,時不時還拿小爪子撥拉兩下,若是忽略它鼻子上的那道爪子印的話,還真是要被它哄弄過去了。
慕容輕把剩下的炸小魚放進冰箱裡,今晚家裡只有這兩隻,他帶回來的小魚足夠它們再吃兩天的。
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慕容輕看到螢幕上程橋的名字,猶豫了一下接起了電話。他覺得程橋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應該是對程書安的安排有個說法了。
“程先生?”
“小七,”程橋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倦意,“我今天打電話,是想要代表程家向你道歉。”
慕容輕心說,代表程家?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他現在面對的程家是一個整體?這是道歉還是威脅?或者二者皆有?
慕容輕淡淡說道:“程先生請放心,那段錄音我已經刪掉了,並沒有其他的備份。”
程橋輕輕嘆了口氣,“程書安已經去了美國,家裡希望他多讀兩年書,然後接手家裡在那邊的生意。昨天下午的飛機。”
這句話的意思是程書安已經被送走了?輕易不會回來了?
慕容輕蹲在陽臺上摸了摸魚頭的腦袋,真心實意地笑了,“我相信程少一定會把程氏在美國的生意發揚光大。”最好他能在那裡落地生根,一輩子只禍害外國人,再不會有機會回來禍害自己的同胞。
程橋自然也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嘆了口氣說:“拍賣行給你那張卡你還留著吧?”
“是的,”慕容輕自然猜到接下來會有什麼戲碼,他也是相當期待的——大戶人家的孩子闖了禍,除了拿權勢壓之外,就是拿鈔票來砸。慕容輕多識趣的一個人吶,從不會有機會讓他們拿權勢來壓自己,那麼剩下的,當然就是第二條了。
程橋果然說道:“書安做的事情,我們都覺得很抱歉,所以希望能對你做一些補償。還請你不要推辭。”
“長輩對晚輩的關愛,我是非常能理解的。”慕容輕嘴邊的笑容加深,“程先生應該知道,我所求的,不過是平安度日而已。”言外之意,別人不來找我麻煩,我一定拿著你家的錢老老實實過日子,不會跟程家別苗頭。
程橋自然聽得懂,他也知道這種情況下他可以再安撫安撫慕容輕,說一些以後可以在生意上幫忙的客套話。但是電話對面的人是慕容輕,慕容輕在他心裡是不同的,他雖然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這種不同,但是他知道,這個人的存在,與任何人都不同。
“對不起,”程橋沉默片刻,輕聲說:“這件事歸根結底,都是因我而起。”
“您別這麼說,”慕容輕的語氣也愈發正經起來,“不管怎麼說,程家並沒有對我做過什麼事,相反程先生還幫了我大忙。小七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勢單力孤,絕對不會頭腦不清的去跟程家結仇。但是他與程橋之間的交情,只怕也就到此為止了。
這讓慕容輕多少有些遺憾。他一直覺得程橋是一個好人,他或許不是傳統意義上那種助人為樂的好人,但是他傳授給他很多經驗,沒有程橋那半個月的提點他也不可能對南方的古玩市場有那麼清楚的瞭解。
程橋在他的心目中,其實是半個商人、四分之一個熟人外加四分之一個老師。
這一點,慕容輕從來沒有對人說起過。
大概是吃飽了肚子都懶得動的緣故,魚頭和蜘蛛俠都消停了。一個大模大樣地趴在陽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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