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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慕容錦的手段,讓同行們拒絕接納慕容輕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求職者還是不難的。真到了那般地步,慕容輕是不是隻能回過頭去找他?
慕容輕心裡反倒好奇起來了,慕容錦到底想燒製什麼東西,竟然迫切到需要耍花招來算計自己的程度?或者情況特別緊急,慕容家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手,而慕容錦又深知透過正常手段絕對得不到慕容輕的援手,所以才編了這麼一齣戲?
這位慕容少爺倒也自信。他怎麼就認定慕容輕一定會按照他的劇本接招?慕容輕不由得開始往深處想,難道慕容錦是不是已經安排好了後招,就等他被老闆開除出“六七家”了呢?慕容輕覺得自己忍耐的極限被一次一次地重新整理,再一次發現慕容錦在算計自己,他居然已經沒有什麼憤怒的感覺了。
果然古代的皇帝常年服食毒藥是有科學道理的,耐藥性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慕容輕木然地看著胡老四,“慕容錦就是這麼教你的?他沒說我要是死活不同意,執意要報警的話……怎麼辦?”
胡老四眼裡閃過慌亂的神色,“什麼慕容錦,不要瞎攀扯。咱們就事兒說事兒!”
“就事兒說事兒,”慕容輕點點頭,“裴警官,小孟警官,我向你們正式報警,有人帶著贗品跑到我店裡訛錢。請警方認真勘查此案,還我們‘六七家’一個公道。”
“哎,你這人……”胡老四要衝上來推他,被裴戎一把抓住,手腕一扭,將他按在了櫃檯上。
裴戎笑著問慕容輕,“除了人證,還有什麼證據?”
慕容輕淡淡瞟了他一眼,“我店裡有監控,我這就把錄影調出來,拿給你們。”
孟軻連忙打電話給以前的李隊長,把這件事詳細地彙報了一遍。然後帶著胡老四和他的兩個幫手一起回警局。
慕容輕把店裡的事情交代給了苗苗和小曲,也跟著他們一起去做筆錄。
胡老四這回蔫了。他是真心沒想到慕容輕會把這事兒交給警方來處理,做生意的人講究的是和氣生財,真有什麼解不開的問題,一般都會去找古玩經營協會,由他們出面調解。胡老四本來想著慕容輕是個外地來的,給人家打工,在濱海有沒有什麼根基,按理說應該是很好拿捏的。沒想到這人不按常理出牌,也不通知自己老闆,直接就報了警。
而慕容輕則非常慶幸當初在凌冬至的幫助下,把自己的店掛在了莊家的名下。如今看來,這張底牌還是很有用的。扯著莊家這面大旗,慕容錦行事總要掂量掂量。否則他不是針對慕容輕這個小工,而是針對“六七家”來謀劃的話,還不知會搞出什麼花樣來。
從警局出來,慕容輕覺得身心俱疲。
慕容錦今天會想到要鬧的他在“六七家”無法立足,明天又會想什麼花樣?那道要一直這麼防備著他,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嗎?
或者低頭一次……不,不行。這個念頭稍稍一冒頭,慕容輕立刻就反應了過來,低頭一次只怕就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現在沒有把柄尚且如此,真有了把柄在慕容錦手裡,只怕這輩子都要賠進去了。
裴戎從後面追了上來,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另一隻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別怕。”
慕容輕靠在他肩膀上,閉著眼睛說:“真煩。”
“別怕。”裴戎在他頸後順了順,像在撫摸一隻鬧脾氣的小動物似的,輕聲說:“就算這些人家大勢大,只要腦子沒壞掉,都不會在明面上跟警方對著幹的。”
慕容輕點點頭,嘴角微微浮起一絲笑意。
裴戎趁著周圍沒人,飛快地在他額上吻了一下,然後把他放開,笑著說:“這些煩心的事兒就交給我,你就專心做你的生意好了。”
慕容輕不太放心地問他,“你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裴戎滿不在乎,“我們現在歸省裡統一排程,慕容家的手還伸不了那麼長。放心吧。”他本來就警覺,慕容輕質問胡老四的那幾句話足夠他猜出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因為有之前慕容輕幫著他們驗看瓷窯的事情,他甚至能猜出慕容錦這般算計慕容輕的目的是什麼。
慕容輕問他,“你說,慕容錦到底要做什麼東西?”
“管他去死。”裴戎發狠地說:“我看這人蹦躂不長。你不覺得他把濱海這汪水想的太淺了麼?”
慕容輕愣了一下,“怎麼說?”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乾的那些事兒真當別人都不知道?”裴戎輕嗤,“別人家不過是有所顧忌,或者是自持身份,不屑去做罷了。慕容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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