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蒼天啊,玉帝啊,我是無心的。我雖然說過很多違心的話,做過很多違心的事。雖然我心底很盼望能吃青龍的豆腐,並且能天天吃到。但是賭上我白虎一生的運數,那個吻,我是當真記不得了啊。無心之過,應該是要被原諒的吧。
凡間有句話說的好,叫不知者無罪對吧?我是清白的!
白虎抱著竹子的手沒有鬆開,而且是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恨不得將自己塞進那空空如也的竹心去。
因為他分明感覺到青龍的周身,籠罩著一種叫做憤怒的東西,大有鋪天蓋地席捲自己的架勢。饒是自己是個武將,後背依舊徒生出一片冷汗。
碧青寶劍在劍鞘中颯颯作響,想要衝出阻礙飛進敵人的胸口,將他穿成一串肉串,無奈主人按捺的太用力,沒有得手。
有一種戰爭,沒有硝煙,卻猛烈無比。有一種對抗沒有兵刃相見,卻死傷無數。有一種制敵之術,叫做沉默。
在持續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抱竹子的手實在是酸的不行,終於舉手投降。老老實實的走到猶如雕塑的青龍跟前,耷拉著腦袋,打著道歉的腹稿,怎麼才能解釋清楚,自己確實不是有心輕薄他的。
“你第一個親的,是朱雀?”安靜之後的第一句話,是青龍說的。那麼的單刀直入,那麼的開門見山,那麼的莫名其妙。
“咳咳,那個,我們還是說說你剛才說的那個孩子吧。你們沒有。。。”白虎的顴骨本就高,稍稍一害羞就會顯得格外的紅潤,就像此時的模樣。
“我們真是沒有默契。”青龍砸下一個結論,甩袖進屋。
☆、戲本子 (八)
悠悠山外山,脈脈水中樓。佳人共一舞,玄女下九州。。。。。。
說書檯上的說書人,輕輕綴一口溫和的龍井,壓了壓有些沙啞的嗓子,繼續娓娓道來一個又一個的風花雪月。
老鴇璃砂搖著美人扇靠在一邊的側座上,懶懶的看著說書人的一舉一動,身旁的小丫頭附在耳邊低聲回稟了幾句,璃砂緊了緊眉頭,隨即拋下剝了一半的葡萄,提著繁瑣的裙邊,風風火火的衝進了二樓的一間小房。
床上趴著一個人,那是他的兒子白夢。
郎中說他的傷很嚴重,需要靜養十天半個月才能好轉。眼看著給他KAI苞競賽的日子還有不到五天,這不是成心讓她這個老闆臉上無光嗎。
璃砂一扇子扇到白夢LUO露在空氣中的傷口上,沒有半絲的手下留情。
昏沉的人迷迷糊糊的喊了聲“疼”,不再言語。依舊緊緊皺著眉,閉著眼,有些費力的呼著氣。
璃砂再一次舉起的扇子,終是在那一聲呢喃中生生的收了回來,從白夢的背上繞了圈回到自己的胸口,裝模作樣的扇起風來。
“老孃給你三日時間,這三日我不會逼你去討好任何大爺。把身子給我養好,等著五日後的大選。那時你要是還是這般半死不活,老孃就直接把你打暈了扔到山裡喂狼。老孃從不養沒用的東西。小柳葉,伺候好少爺,若是他好不了,你也得跟著去地府作伴,聽到沒?”風一般的來,風一般的離去,獨留下沒有任何回應的白夢,和跪在一邊急的直抹眼淚的婢女小柳葉。
她是自小被老鴇從河邊撿回來的小丫頭,一直和小少爺養在一起,既有丫頭的本分,也有姐弟的情誼。
小柳葉年僅十八,比白夢大了一歲,私下裡經常逼著白夢喚自己姐姐,好得意洋洋的在眾多姑娘跟前顯擺一下。當然,這些自是不能被老鴇知道的。
她眼中的白夢是個老實乖順的男孩,縱使老鴇打他罵他,不給一點好臉色,還是樂顛顛的將她視為自己最親最愛的人。小柳葉知道,那是怕,怕有一天,這個世上連個打自己罵自己的人都沒有,孑然一生,孤老無依。
老鴇雖說是白夢的孃親,卻在賣兒子的事情上沒有絲毫的猶豫。還沒有到正式的競賽日子,已經陸陸續續的給白夢挑了幾個除了有錢別無它處的大爺,讓他著重的培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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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的傍晚,白夢順著後門的牆道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小柳葉的丫頭房,死活不回自己的屋子。
細問之下才知道,白日裡若不是碰巧被兩個陌生的公子恰巧撞進荒郊的一座小屋,十七歲的白夢就要被那個養了五位男寵的老SE鬼劉員外吃乾淨。
白夢抱著腿蜷在簡陋的小床上,巴掌大的小臉深深的埋在顫抖的臂膀間,看不到眸中的神色,只不過說話間都帶著隱隱的疼。
小柳葉那晚在床鋪邊的地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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