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是眼熟。
“昨日是你救了我,我是來道謝的。”搖著紅彤彤的一把羽毛扇,盤腿而坐的人一個起身,騎到了白夢的身上。
輕佻的用兩根手指夾起白夢順滑烏黑的長髮,放在鼻尖細聞,淡淡的桂花香,淡淡的脂粉香。
白夢趴在床上,忽覺得背上壓上來一個不小的重量,不偏不倚的壓在了自己傷的正重的傷口處,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嘴裡“嘶”的一聲輕哼。將自己的臉頰埋進柔軟的枕頭中。
緊接著,背上覆蓋著的薄被被一把扯開,一股舒服的涼意沿著自己的背脊,慢慢的流淌到那些自己連看都不忍看一眼的傷口上。一時間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
白夢又“嘶”了一聲,卻是舒服的。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老是嘶嘶嘶的,你是蛇精嗎?”壓在白夢身上的人,皺著眉調笑,手上繼續從拿來的一個豔紅的小盒子裡挑出一些透明的膏體,輕柔的按在白夢的背上。
那些透明的膏狀物體在碰觸到白夢的肌膚後,迅速的融化,變成汁液,淅淅瀝瀝的蔓延下去,將傷口很快的注滿。
“你是怎麼進來的?是媽媽找你來給我治病的嗎?”白夢抬了頭,擰著脖子看向身後的那人。
“我可不是什麼人叫都能叫的來的。算你小子命好,昨日陰差陽錯救了我。老子最不愛欠人情,今兒路過這,看到你重傷,索性救一救,權當還了你一個人情好了。”白衣男子將別在腰間的羽扇取出,對著白夢的背輕輕的扇了扇,一陣清爽,扇下的人止不住的哼哼。
“你,你……”
“你什麼你,連句謝謝都不會說。不過你趁早也別說,老子不喜歡那些客套。你救過我,我自然要救一救你,天經地義。”
“你,你還我衣服!”白夢使出渾身的力氣抑制住自己想要輕哼的衝動,朝著那人吼過去。
搖扇的手稍稍一怔,白衫男子一張白嫩的臉蛋,霎時變的紅彤彤的,猶如芳華居夜裡高高點起的紅燈。
“那個,這衣服是你的來對吧?呵呵,我差點都要忘了,只覺得這衣服真合身,比我那裡姑娘送給我的都要合身。要不我們打個商量,你把這衣服送給我好不好?”索性跳下床,拉起白夢的手,兩眼閃著明亮的星星盯著白夢,可愛的一塌糊塗。
“你們那裡?”白夢擰了眉,不知道這個範圍到底指的是什麼。
“是啊,我們那裡。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是狼妖。是後山上最厲害的狼妖哈哈哈哈。”說罷退後一把,自顧瀟灑的將腰上的檀木令牌取下,在白夢眼前晃過來晃過去,好不得意。
白夢只說了“狼妖”兩個字,就再一次睡了過去。
這一定只是在做夢,一定是的。
小柳葉換了一身粗布衣服,將前額的劉海全部梳到眼前,蓋住了大半張臉蛋。端著一盆新的井水,推開了白夢的房門。
意外的,聞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氣。
那香氣直鑽進人的鼻端,沿著身上的七經八絡四處遊躥,涼的人頓時精神不少。
放下水盆,小柳葉將掉在地上的毛巾拾起,扔進水裡。輕輕掀起被角,看了一眼那些應該錯綜的傷痕。
驚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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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逛窯子的人不多,大家或許都還在自己家的溫柔鄉里沒有起來,芳華居的大廳裡空座一大片。
白虎和青龍吃了點早點,準備進去聽聽戲。
青龍抬起頭,看一眼二樓那扇半開著的小窗,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白虎湊了過來,似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學起了那些取悅人的本事,將青龍的頭髮挑起,放在指尖把玩,涼颼颼的說“不曉得今日有沒有人掉下來啊?呵呵呵。這次要不要換我來噹噹這英雄啊?”
青龍比白虎略高兩指,四目相對,青龍把那綹髮絲拽回來,在白虎的耳邊輕聲說道“好啊,這個倒胃的妖氣,勞煩你收拾了。我就替你去聽聽小曲看看小戲好了。”
白虎手裡沒了頭髮,空落落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望了望裡頭就要開場的段子。
臺子邊上放著的告示牌寫著今日的段子的是個悲劇,悲的無與倫比,苦的驚天動地。
左右一衡量,大手一搖,下了決心。
“走,我們聽書去。反正有我們在這,量那小妖也成不了氣候。”
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行色匆匆。
街角的柳樹上,蹲著一個搖著扇子的公子,額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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