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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吧。”
樓臺上的劉老先生趁著大家全神貫注的聽書時,猛然拍響堂木,“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一席人咂咂嘴,猶在回味方才講得故事中不能自拔。
喝口茶,舒口氣,各自摟著自己的鶯鶯燕燕,奔向早已準備好的小單間,共赴巫山。
走出芳華居沒有百米,青衣男子一個噴嚏,暗想不知是誰在背後罵自己。
身後亦步亦趨的白衣男子略微站住腳,看一眼旁邊的一個脂粉攤子,走過去細看。
杜鵑紅,桃花粉,零零散散的擺了整整一小桌。濃郁的混合香味撲鼻而來。
緊跟過來的青衣男子鼻尖一堵,又是一個噴嚏。
攤主熱情的介紹著哪種脂粉賣的最好,哪種是今兒早上新調製出來的,哪種又是當今後宮嬪妃最愛用的。
白衣男子全然沒聽見,只是定定的拿起一個精緻的小木盒,放在掌心端詳。
身邊的噴嚏聲接二連三的傳過來,青衣男子用衣袖將自己的半張臉都遮的嚴嚴實實,阻隔這些個香味的入侵。
“公子好眼光,這盒杜鵑粉是我這攤上最上乘的香料。您看看它和別的粉的外盒不一樣就知道,這是給有緣人留著的。看公子您喜歡,不如買下來送給心上人,保管讓你稱心如意。”攤主殷勤的推銷著那盒血紅的粉末,臉上的紅暈一點一點暈染開,倒像極了剛擦過胭脂。
白衣男子對著小木盒看了個遍,放下,轉身,離開。
攤主的臉色立馬又變換成陰鬱的灰色,悶悶不樂的將小盒子放回原處。
青衣公子小跑兩步,追上去同他並肩而行。
“青龍,嗯,火初,怎麼不買了呢?買回去送給那個一直向你拋媚眼的小侍婢豈不正好?”
白衣男子沒有說話,繼續前行。
青衣男子沒有放棄,繼續追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來來來,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前行的腳步一頓,仰頭一望,溫暖的日頭已經快要爬到正中央,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
“老君的法會,看來你是要遲了。”白衣男子手搭在眉骨,涼涼的說道。
一陣沉默。
青衣男子一把抓起同伴的手,一溜煙的跑到巷口的一個柴堆後面,捏了個訣,乘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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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的法會,是天界開的最為勤快的法會。
隔上幾日,就要群邀一干眾仙,到自己的別院,交流一下感想,探討一下佛理。
說不正規,因為有太多正兒八經的神仙加盟,顯得極為正規。說正規,實際上大家到了別院都在三三兩兩的下棋喝酒,聊天談心的,又顯得很不正規。
久而久之,所謂法會,就演變為聚會。
一向愛遲到的白虎星君,是這個聚會的遲到標兵,十次裡有十次都是聚會開始才慢悠悠的現身。
愛開玩笑的老君同他打了個賭,要是下次白虎星君你不是最後一個到,我就白送你兩個我最近新研製的丹藥,包你修為一日千里啊。如若你還是最後一個,就替老夫跑腿辦一件事。
白虎一邊塞著玉潤飽滿的葡萄,一邊悠閒的吐著葡萄核,拍著胸脯打包票,讓老君準備好丹藥,等著自己來取。
要不是身邊的青龍星君提醒,自己已經將這個不大不小的賭約忘到西天去了。
心想著不能輸,御風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眼角的餘光掃到身邊白衣飄飄的,仙氣繚繞的青龍星君。清了清喉嚨,別過頭自言自語。
“穿了我最愛穿的白衣,也領著你去了妓院長了見識,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身邊的身形朝著說話的方向靠了靠,似是安撫,似是調笑。
“我的本性我怎麼不知道,不過,你這怨婦的本性,看來是與生俱來的。”
白虎使勁繳了繳青色的衣襬,乾脆擺出怨婦狀,一抿嘴,不再言語。
太上老君手執著青石酒樽,遊走於各大仙友中間。
時而談笑風生,時而低首輕語。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別院的入口。
終於,一青一白的兩道身影從半月形的拱門一腳踏進。
老君臉上的褶子疊了又疊,笑得無比開心。
看一眼庭院中仙家們的身形,白虎心中暗惱,輸了。
邁著輕快地步子,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老君,手中還夾著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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