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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往外噴血,黑的如墨色一般。
方才還一臉高傲的蛇王,已經換上了驚恐萬分的表情。
這天上的白虎星君,當真敢對自己下殺手?要知道,他還佔著這個修仙人的身體,殘害凡人,他這是不想活了嗎?
“蛇王,你不要以為站在一個凡人的背後,我就拿你沒有辦法。我之前已經說過,玉帝仁慈,饒這個身子的人一命,望他好自為之。是你們不珍惜,就休怪我白虎不客氣了。”說罷第二柄利劍也橫衝出去,緊追隨著東躲西閃的蛇王身後,逼的他無處可逃。
白虎在掌心結了一個痂,透過咒語附加到利劍的身上。劍身周遭立馬裹上了一層淡藍色光圈,好像一層保護傘,推著劍尖刺入的更深更快。
“不把你這隻雞殺了,我怎麼敬候?小蛇,你今天栽倒我白虎的手裡,算你倒黴。來上路吧!”想到蛇王的侄子何等的陰險,白虎沒有給他留任何的辯解和求饒的機會,手起劍落,了結了這個州里山最大的禍害。
青龍撕下自己衣襬的一角,輕輕包裹住白虎擦傷的手背。
上面有一道虯龍似的暗灰色傷疤,觸目驚心。那不是蛇王傷到的,是自己。想到這,青龍直感覺心裡一陣的堵悶。
“沒事,這點小傷,走吧,我們回去覆命。我總覺得玉帝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們。唉,無論如何,青龍,這一次,不要在把我推開了,好嗎?”白虎輕拭完尖端的黑色汙垢,將地上的一灘黑水處理乾淨,領著青龍回了天庭。
果然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雖然收拾了妖孽,雖然斬草除根,雖然完成了任務。寶座上的掌權者,還是皺著眉,俯視著跪著老實的兩道身影,半天不語。
“白虎,你以為這州里山的蛇王是這麼容易殺的?你以為,這蛇王的名號,是叫著好聽的?你來看看,這是什麼!”
跪著的白虎疑惑的抬起頭,看一眼上面一臉嚴肅的玉帝,瞅到他身邊站著的太白金星,正不自然的對自己搖了搖手掌,語意不明。
莫非,出了岔子?
這麼想著的白虎,站起身,湊著玉臺子上的望塵鏡裡一看,所有的血液一時間都齊齊湧上了腦門。
怪不得這個蛇王敢這麼挑釁自己,怪不得這個蛇王這麼好對付,怪不得這個蛇王竟然死的這麼徹底,一點陰險的苗頭都沒有,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
“玉帝,小仙斗膽請求將功贖罪!”白虎握緊了拳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真恨不得現在就透過觀塵鏡將那個逃跑了的蛇王精魄,打得煙消雲散。
青龍和剛被一道提出來的朱雀,跪在一邊不明所以。但是聽白虎這麼一說,還有太白給自己的暗示,約莫著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也一併附聲道。
“小仙願一併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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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憂國的國君,現在已經三十多歲。這麼一大把年紀,本該好好的考慮一下繼承人的問題,或者是一直空懸著的後位人選。奈何皇家的人總是那麼的不按常理出牌。
沒有子嗣,沒有皇位的繼承人,百憂國的國君也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著急。
這些年佔盡民心的封丞相已經告老還鄉,再也沒有出現在皇城根。封家的獨子,那個被民眾敬為主子的少年,也已經命喪黃泉。
自己派太醫下的慢性毒藥沒有要了他的命,皇帝感到有些遺憾。畢竟不是死在自己的手裡,多少有些不痛快。
這個時間,正是封家的少爺死後一個月。
特意求了玉帝,立下生死狀,進了這逆天而行的時空裡,將不小心走偏了的皇帝,拉回正途。
三位仙家皆隱去了周身的仙氣,換了身普通的平常百姓的衣衫,混跡在紛雜的人群裡。
朱雀無論怎麼勸說,始終不肯打扮的低調一點。依舊火紅火紅的衫子外,套了一件裡外如一火紅的外袍,披散在肩頭的長髮一水的黑亮,活脫脫一個小相公館的頭牌。
白虎很嫌棄的離朱雀兩三步的距離,他明顯感覺到大街上的行人的目光,都在時不時朝這邊投射過來,鎖定在那個初冬季節搖著扇子的傢伙身上。
“青龍,我們走快一些,別和這隻雞挨著,省的遭人鄙視。”
青龍站住了腳,一個沒留神,就擋住了後面一直沒有看路的白虎,結實的撞到了鼻子。
攤邊的一個小木盒,大方有餘,精緻不足。但是勝在做工用的木料是上好的,拿在手裡分量十足。
白虎湊過去一瞧,拉著青龍的衣袖就要走。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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