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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揪心揪肺。
最後他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算準了這一天敖峻並不會突然到來,當天龍八就隱了身悄悄跟在莊霖身後出了宮,要去看看老莊平時究竟是怎麼斷袖法。自己也要斷袖,說不得可以從中借鑑一二。
幸而老莊這一天的行程也沒有讓他失望。莊霖回去換了身衣物,出門上了大街,直奔花街柳巷而去,去的地方便是摘頡樓,這地方曾讓龍八印象十分深刻,是以一直記得。所見人正是青桐,也算是龍八的半個熟人。
只是兩人在桌前也就是吃茶說話,就像是同窗好友對坐閒聊,比正人君子還要正人君子,就連牽個小手送個秋波什麼的都沒有。龍八心想斷袖就這麼個斷法?怕是不能吧?
龍八在他二人身側潛了一陣,也聽不大懂兩人間的談話內容,不由得大感無趣。他有心要回去,又想到自己和峻哥哥這情形按凡人的說法應該也叫做斷袖,可他卻連斷袖到底怎麼斷都還不大清楚,這可不好。反正來都已經來了,龍八覺著本著求知的大無畏精神,怎麼也得把這斷袖弄個清楚明白再無疑惑。老莊這兒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妨再去瞧瞧別個。反正來都來了,不瞧白不瞧。
龍八從兩人房間中退了出來,他化為龍形,依舊隱著身形在飛簷斗拱間四下晃悠。
時下已經到了秋冬交替的時節,風中涼意漸漸刺骨,無人再貪涼而將窗戶大敝。
龍八在房簷上蟄伏了一陣,伸長了脖子左右四顧,卻不能像當日一般瞧見許多新奇物事。他雖然是神獸,不懼凡間風雨,但這麼黑燈瞎火的蜷縮在簷角吹冷風的滋味也不太好受。
龍八想了想,尋了一處看似臥室的房宇,前爪揭了瓦片,使法術將身子縮小,悄悄滑了下去。
正巧這房主也有客人,只見一清秀小廝陪著一名大漢,二人正摟在一處說話呢。
龍八甚喜,他竄上了房梁,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身子盤踞起來,準備好好觀摩學習這袖究竟是如何一個斷法。
下面兩人混然不知房中多了個看客,膩在一起說些心肝寶貝什麼的,淫詞浪語肉麻兮兮,說著說著,那客人便將手伸見小倌衣襟內摸來摸去,直摸得小倌面色潮紅不勝嬌羞,嗔怒著也去回摸那人胸膛。
如此摸來摸去直摸得兩人都衣冠不整面紅耳赤,呼呼直喘。兩人皆□上湧,當下三下五出二扒光衣服摟在一處滾上床去,一時間春宵帳暖被翻紅浪,嗯嗯啊啊地行哪魚水之事。
龍八覺得摸來摸去這遊戲倒也有趣,饒有興致地看了前半段,看到後來兩人滾上了床單,就覺得這不就是妖精打架麼,自己也曾見過的,當下就有些失了興趣。
莫要看不起帳中小倌出身風月,卻也是自小就在某些技藝方面勤學苦練下過一番苦功的。正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便是該小倌平生絕學中最拿手的一項,此時不管是真爽還是假爽,嗯啊嗯嗯的叫得嬌媚酥軟悠長婉轉蕩氣迴腸,令聞者無一不骨頭髮癢腹下發熱,平生出無數銷魂淫邪的放蕩念頭。
龍八瞧見了妖精打架都還沒覺得怎麼著,卻被這聲音弄得面紅耳赤不好意思起來,好似全身上下都有舒服卻又說不出那兒不舒服一般。
那兩人翻滾間打落了掛勾垂落了紗帳,龍八隻聞其聲,卻瞧不見帳內情形了。
想了想,小龍悄悄地從正樑上滑下來,又哧溜哧溜地爬到床柱上盤踞起來。吹了口龍息使陣小風,將紗帳吹起一角,探頭朝裡頭窺探。
帳內一派□風光,兩人劇戰正酣睡混然不覺。
龍八隱約只瞧見兩人與某種古怪又羞人的姿勢一上一下地交疊在一起,那漢子兩手抓在小倌胸前亂揉亂捏,下面那小倌的姿勢更是難以言表——兩條雪白的長腳大大張著,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架在他身上那人的肩膀之上。
龍八正要瞧個仔細之時,俯在小倌身上的那人猛烈挺身,劇烈地動作起來,下面小倌叫聲隨之陡然一變,從嬌媚的酥麻入骨突然變得尖銳高亢起來:“嗯~~~啊啊啊~~嗯……快……嗯嗯……嗯啊~~人家受,愛不了了,啊啊,你,嗯你,好人兒……慢,慢點……嗯啊!!”
一連串的急促尖銳夾雜著說不上是痛苦還是歡悅的嗯嗯啊啊有如無形的暗器,無孔不入勢不可擋。毫無提防的小龍全數中招,他功力不足,一時之間架不住此等神咒,腦中空白眼前發黑四爪發軟,再也抱不住床柱,‘啪嘰’一聲摔在地上,落地的聲音格外清脆。
帳中兩人第一回合已然告了個段落,只聽小倌嬌媚慵懶地喘息著道:“嗯,什……什麼聲音?你聽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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