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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新任的國師大人將在明日任職,現在應該還在國師府吧。”
“國師府?朕不是說過國師要住在宮中嗎?”皇帝隱約有點不悅。
“新上任的國師似乎不太喜歡皇宮,昨日就已經回了國師府。”
“立刻把司琥傳進宮,朕要見見他。”
“喳。”
司琥盤腿在床上練氣息的時候,便有人來通傳皇上有請。
國師府的丫鬟一聽紛紛上前阻止,“少爺在練氣息,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我是奉皇上的命令前來的。”
“不論是誰,都不能打擾少爺。”丫鬟答得也肯定。
就在傳話的公公為難之際,房內傳出司琥慵懶的聲音,“翠兒,怎麼了?”
“少爺,皇上派人來請少爺進宮了。”
司琥頓了一下,答道:“備轎。”
“是,少爺。”
坐在轎內,司琥還不忘看著父親留下的關於星佔的書籍。
司琥看得眼睛有點累了,便輕輕地按摩起眼睛來,一邊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他的記憶,也就只有這幾天的。他的爹說,他的大腦受到某些外物作用失去了以往的記憶,而以往的記憶,對於他根本不重要。他看著爹濃郁的眼眸,只是顧著點頭。爹的眸是那麼的濃郁,濃郁得似乎藏著一切黑暗,猜不透。
爹走得很匆忙,只是留下兩句簡單的話以及一些星佔的書籍。司琥把這兩句句話都記在心裡:不能愛上任何人。殺了北影曉。
司洛一直給司琥重複的,就只是這兩句話。
他曾經疑惑地問過爹:為什麼要殺了北影曉?
他回答:因為是他把你爹的所有東西都奪走的。
司琥覺得,能把爹的東西奪走的人,肯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他有點疑惑,自己能把他殺了麼。
爹好像知道他想什麼般,帶著半期待半神秘的聲音說道:除了你,沒有人能夠殺得了他。
那時候,他看到了司洛近乎瘋狂的笑容,那種瘋狂幾乎要在他的眼睛中蹦出來,吞噬他,吞噬他這個兒子。
最後,他還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答的。
他答道:只要是阿爹叫我殺的,我就殺。
沒有半點的懷疑,因為面前這個人是父親。
既然爹說過去的記憶不重要,那就都拋棄了,不要了。既然爹要我殺了這個人,那就一定要殺了。
腦海深處總有一個畫面不時活躍,有著歡樂,有著笑聲,一雙大手,緊緊抱著他,暖暖的,厚厚的。
司琥覺得,這是他對過去的記憶,這樣的大手,便是來自他的父親,那個名叫司洛的男人。什麼都不記得了,只剩下這樣的記憶。
他想,以前,爹在我手中的地位會是很高吧!家人,始終勝過一切。
這樣想著,司琥對司洛的崇敬便又高了一點,更加肯定自己一定要遵從爹的吩咐。不能愛上任何人,殺了那個叫北影曉的人。
“皇上,國師來了。”高公公小聲提醒。
皇帝微微點頭,轉過身來的時候,司琥已經站在他的身後,向他請安了。
“你……”皇帝看著面前的司琥,欲言又止。
司琥恭敬地開口:“我是司琥,新上任的國師。”
司琥?這明明就是韓飛賢,韓丞相的小兒子。
皇帝臉上寫滿了驚訝,看著面前自稱司琥的人半響說不出話。
司琥微微抬起了眼皮,看了皇帝一眼,又低了下去,等待發話。
皇帝調整好表情,並沒有提及什麼,只是問道:“不知司洛國師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關於重劍山莊的幾個人怎樣處理?”
司琥抬起來頭,平靜的眼眸中就像流淌著一汪濃郁的溪水般,沒有司洛眼眸中的陰沉,也不像北影賞那般的清澈,更不像千慕的冷淡,而是有著獨到的穩重。這樣的眼神,也是本來的落炔所有的。
司琥平靜地說道:“家父說了,把他們留在宮中再五日,便可放他們回去。”
“那重劍山莊?”
“解封,一切照常。”司琥應道。
皇帝點著頭,再一次疑惑地看向司琥,卻被司琥反看回去,不同於司洛的高深莫測,司琥的眼神沒有半點邪意,卻有著疏離。
司琥走後,皇帝有點不安地喃喃:“看來,國師並沒有打算讓這幾個孩子好過……”
皇帝看向高公公,“那個孩子過得怎麼樣?”
高公公一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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