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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參加。明明是違背自己的心,梅席還是溫柔地接受著。梅席一直表現出來的溫柔,其實就是面具,對外界所有不善進行抵擋的面具。只有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收起來了,才不至於受到傷害,才不至於被遺棄。
江湖十大傳言之八說道:柔臉公子梅席情斷危樓。這其中知曉事情真相的人,有多少?大概,只有自己知道,還有那個拋棄自己的人。
午飯時間剛過,樓下便響起了打鑼的聲音,立刻把所有視線集中起來了。二樓的欄杆上,馬上便站滿了人。
北影賞睜著兩隻圓眼好奇地瞅著樓下搭起的擂臺,興奮地喊道:“落炔啊,要開始了,你打算第幾個上去啊?”
“最厲害的當然要留到最後!”粽子介面。
落炔看著北影賞興奮的樣子一笑,“小賞你不如下去看吧,坐到莊主旁邊也能看得個仔細。”
北影賞狐疑地瞄落炔一眼,“你是嫌我在這裡妨礙你嗎?”
“不是,我是怕你在這裡看著累。”
北影賞想了一下,點頭,“也是,在下面看能夠把你的表情也看到!好,我下去!”
說著北影賞便站了起來,馬上朝樓梯跑,剛跑兩步,回過頭來,朝落炔燦爛一笑,“你千萬別給我丟臉!”
落炔點頭,答得乖巧:“遵命。”
站在落炔旁邊的粽子見狀猛地打了一個哆嗦。冷冷的,是什麼聲音太肉麻了吧?咦……
上官銳已經在臺上興致勃勃地說著開場白了,他一個勁兒地吹,好像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坐在旁邊的上官廷軒無奈地看著上官銳,不斷地用眼神提醒,但是上官銳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上官銳,是你逼我的。上官廷軒冷冷看著臺上的上官銳,手指一收緊,一條細長的銀針閃著銀光。手掌一送——
上官銳頓時停住了說話聲,眉毛皺在了一起。
臺上的上官銳咬著牙瞪著臺下的上官廷軒,上官廷軒保持沉默,裝作認真地聽上官銳說話。
上官銳是咬著牙忍著痛下臺的,他剛一下臺,便有一人躍上了擂臺。
那人青衣如風,冷眉如劍,冷漠地看向臺下,開口:“我是清漣。”
臺下的人聽到臺上的清漣自報姓名,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議論紛紛。
走出客棧的北影賞艱難地從重重人頭中擠過去,帶著點大戰過後的倦怠在上官廷軒旁邊的位置坐下。
上官廷軒側頭看著北影賞,“我還以為你隨著落炔一去不復還呢。”
“怎麼會,二當家可是專門安排了我的位置呢!”北影賞笑著巴結,視線落在臺上的人上,看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禁有點擔心落炔的安危,便指著臺上的人問道:“他是誰?”
“清漣,只認錢的殺手。”上官銳的眉毛皺了皺。
清漣是一個不明出身的殺手,只要能拿得出錢,他便定必會幫僱主去殺人。清漣的劍法規章不定,似乎很雜,看著一陣子了,便又會覺得和諧。是這些年中的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他行蹤不定,不正不邪,只是為錢殺人。
上官廷軒也很好奇,怎麼清漣會來到這裡?照計這場擂臺戰是沒有賞金的啊?
“你們給錢他上擂臺了?”北影賞的腦袋還是轉得很快的。
上官廷軒搖了下頭,“有這個錢我還不如再去收攬幾個小弟。”
“那這樣,這清漣,不會是來殺人的吧?”北影賞看向上官廷軒。哎喲,來殺人的呢,那待會的場面會不會很血腥?哎喲哎喲……幸好我不暈血!
“怕是如此了,上得了這擂臺的人都是預設簽訂生死狀的,被殺死了也沒負擔,清漣一向殺人都是有理由有的,肯定不會被人捉到把柄。”上官廷軒說道。
“被僱去殺人也能找到正當的理由?他很閒嗎?每天想著怎麼把這人殺了才不會被官府捉,想著怎麼把那人殺了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北影賞覺得有點難以置信,殺人也能這樣大費周章的殺人,那麼他的收入並不多吧?好歹一年也密謀不了幾個天衣無縫的命案啊!
“栽贓嫁禍、天災人禍,所有都可以變得理所當然,這就是清漣客似雲來的原因。”
沒有負擔的殺人,誰不想?只要給得出錢,不過幾天,便會收到你想他死的的人不幸遇害的訊息。所有人都以為只是意外,而沒有人知道,你就是這場意味的發令人。
清漣冷眼看著臺下,聽著臺下的議論紛紛,看向了客棧二樓的方向,一拱手說道:“未知是否可以邀請護月門的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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