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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義好笑起來,「位高權重?」他的位和權在哪裡?
「唉。」
「你嘆什麼氣?」
郝俊痴痴地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就快要把手摸上去,「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頂著這樣一張臉,還盡去幹些沒營養的事」
「什麼是有營養的?」一義虛心求教,眼裡掠過一記冷光。
「單憑這張臉想泡什麼妞都能手到擒來。」
「哦?是嗎?」一義笑咪咪地走向對方。
郝俊發現自己不能動了,「喂,你幹什麼!」
一義挑起他的下巴故意露出下流的表情,「泡你。」
「我可不是女人!」
「恰好我只泡男人。」想調戲他,還嫩了點。
想當年獵王大人上天入地的時候,郝俊還不知在哪個孃胎裡。
「劍道會嗎?」
「劍?」郝俊沒還反應過來,一把枝椏做的細劍就到了手中。
「陪我玩玩。」
「憑什麼我要……啊!你來真的!玩這東西,老子告訴你誰是祖宗!」
半個小時,衣衫破爛的「祖宗」躺在地上直喊饒命。
一義雖沒有掛彩,但也被累著了。想不到小小的人類有這種能耐,想到射殺食紅者的那一槍才記起這不是個普通人類。
「你在苦惱什麼?」郝俊問。天使也有煩惱?天使,看到這個人就會想到這個詞。
「聽說你不會受任何催眠術的影響,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如何辦到的?」
郝俊仰頭枕著頭,撇嘴說:「誰知道,我都不知道有沒有那東西。」
一義明白了。只有心中沒有疑惑,堅信他所堅持的人才不會彼人找到縫隙施下催眠暗示。「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要怎麼做才不會做錯?」揹負了太沉重的東西,他容不得自己走錯一步。
「很簡單。」郝俊拉起天使的手按在心口,「順從它,它會告訴你。」
一義愣住。心?可是他的心在哪裡……
「我愛一個人,他也不是人類。因為他,我媽咪死了,但在那之前他救了我全家。你說這怎麼算?不用算,我還是愛他。誰要傷害他,我會拼了命。」郝俊臨走時對一義說了這一番話。
一義很羨慕那樣一個人,也許曾經他也是那麼一個人,但現在不是了。
「唔!」回到居處一義終於支撐不住,摔在了沙發上難過地呻吟著。
見狼王這般樣子,阿乙和小銀沒有像平日一樣奔過來,而是在角落趴著嗚咽。兩隻狼也是自顧不暇,幾天前它們就感覺有點不適,沒想到身體難受的程度超過了它們的負荷。
「呵……」一義仰躺著大口喘氣,整張臉已是紫紅,仔細看脖子以下也泛起了紅潮。他這是怎麼了?雖說人類在這個季節容易染上感冒,但他不會被那一點點小病毒傳染才對啊。為什麼身體又燙又無力?
「阿乙,小銀……去找達維安……」喚了幾聲仍不見狼兒過來這才發覺它們的異樣。
阿乙半睜著眼睛有一口沒一口的哈氣,而小銀已然失去意識動也不動。
一義蹣跚走過去,伸手一摸發現小銀的身體燙得嚇人,阿乙也是同樣的情況。「怎麼了?你們也難受……啊……」一波熱流直衝腦門,痛得一義在地上翻滾起來。
發生了什麼?他和兩隻狼兒都有這種症狀,一義直覺事情沒那麼簡單。他被人類傳染還說得過去,阿乙、小銀不可能同時也染上了。
難道是因為……
三口吸血魔王的血,他已吸取了兩次,但體內所謂的封印卻沒有絲毫解除的跡象。狼人最古老的力量並沒有甦醒,反而他本身的能力卻在削弱。莫非是那惡魔搞的鬼?
不是,一義清楚那個人。冷血無情的時候那人不會假裝溫情脈脈,然而那人說與他交易就絕不會食言。
「嗷……」虛弱的阿乙舔了一下狼王,終是熬不住昏厥過去。
「阿乙!」一義能感受到狼兒的生命力正在流失,如果再放任下去,他會失去它們!
他已一無所有,除了狼兒他什麼都沒了,如果它們也不在了……
「阿乙,等我。」一義灌注了一些力氣給阿乙讓它醒過來,「照顧好小銀,我去去就回……」他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剛才觸及阿乙時他聽到了呼喚,狼兒們在呼喚力量,在呼喚吸血魔王的血祭……
用盡最後的力氣,一義來到了御夜面前,正確的說是一見面就倒在了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