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天席地,還是說懼怕那張床,一義自那以後只臥地而眠。
「痛……」
見地上的人睡得極不安穩,達維安忙過去檢視,「大人?」
「救……」睡著的人不斷囈語,一手抓住頸子像是遭受著極大的痛苦,「放過我,不要……」
達維安像往常一樣把人扶在膝上輕拍著安慰,阿乙和小銀也醒來用舌頭輕舔著他的臉頰,直到他擺脫夢魘。她又怎麼能苛求這個孩子繼續他的善良,那已經讓他死過一次,不論他做什麼她都無法怪罪。
平日一副迷糊樣子的韓千這回可一點都不糊塗,從御夜身上他感覺到了狼人的射心術,真是久違的古老玩意兒啊。
「是什麼風把老師您吹來了?」女人拉了拉麵巾遮住刺骨的風雪,她最討厭狼人森林的這個季節,動不動就颳風飄雪。
韓千面無表情地打量一身黑衣的女人,「我不記得何時做過你的老師,唐家的女兒我只有唐琪這麼一個學生,你說是嗎?唐娜小姐。」
女人揚了一下眉,垂頭拉下遮面的斗篷。這一張臉竟真的是唐娜!這個一義叫著婆婆的女人竟是他消失已久的母親!
「韓先生前來寒舍不知有何指教?」既然對方不允許她叫老師,那她就改個稱呼好了。
韓千哼鼻,「說得這就像是你的地盤。」
唐娜愕然,這位老先生怎無端對她敵視?想了想也是有原因的,他曾是唐一天的臣下,對於她這個弒主的人自然不會有好口氣。
「您別忘了,我是黑翰家的女主人,這裡當然是寒舍。」難道世人都忘了,她曾經是阿爾諾的妻子,雖然是為了那個孩子的出世。
「這我倒是沒忘。」韓千見到這個女人就什麼都明白了,「既然當年捨棄了你的孩子,而今為何又放他出去惹事?」對御夜用射心的人就是昔日的獵人之王!
唐娜冷笑,「我的孩子已經死了,拜你們的王所賜。現在的那個人是黑翰家的王,我這個掛名的女主人也約束不了他什麼。您如果有何不滿,可以去找長老們作主。」
韓千注意到她臉上的黥字,那代表這個女人是狼人一族的罪人。傳言這女人殺了自己的丈夫,看來是真的。
「事到如今,你應該知道祁山王對食紅族、對人類都是不可或缺的人,他還不能死。」
對這番話唐娜只是輕蔑一笑。
韓千懂了。弒父殺夫,這女人當真是什麼都敢做,想對她曉之以理無疑對牛彈琴。
「別讓你的孩子再死一次,這次他不會再那麼幸運。」
「我知道,連向來不問世事的您都出手了,我那笨蛋孩子還能有活路?」
面對這挑釁的話,韓千知道多說無益,這便轉身離開。忽地又停住了腳步,「出來!」
灰髮男子自陰影處走了出來,恭敬地行了一禮,「韓先生。」
「你、你是……」韓千一時叫不出對方的名字。
「林恩,林恩?鄧波。」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這不就是小獵王的養父,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林恩又是一拜,「先生如果見到小狼崽仔,請告訴他我在這裡。」
「我糊塗了。」韓千被這些人給攪亂了腦子,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先生有時間的話,不妨進屋坐坐,外面風大。」
在唐娜的小屋裡,林恩將當年發生的事如實告訴了韓千。
原來當年御夜闖入BS。Hunter總部的事不假,但幾乎所有的殺戮都是海因茨等人自編自演的一場戲。
安蕾西絲把她的毒計獻上,海因茨正想著如何籌謀時,正巧御夜在這個時候送上門來。不需要過多手段,只要殺掉幾個獵人,一場吸血惡魔襲擊獵人總部的戲碼就開始上演了。
韓千恍然大悟,「我就在奇怪,既然當年食紅族已經闖入獵人的核心,總部卻沒有太大的損失。」死掉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嘍囉,除了眼前這個人。
林恩臉上劃過一絲傷感,「我因為事前教訓了小崽子,累得頭暈眼花,也分辨不清是誰給了那致命的一擊。但可以肯定不是祁山御夜。」
「所以你就將錯就錯,好讓獵王替你報仇?」
林恩搖頭,看向一旁的唐娜。唐娜瞪他一眼,有些心虛的轉開頭。當年他臨死的那一幕是唐娜製造的影像,等林恩醒來他已身處這裡,而在一年前他才發現這個一直用黑衣包纏著自己的人是他想得發瘋的女人。
見女人還不出聲,林恩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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