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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
女性精靈祭司擺擺手,抬著林靜棋的兩個侍衛靜靜的站在樹縫出口處等候,過不多時,那人又快步出來,讓他們將林靜棋抬進去,自己卻在外面等候。
進了神殿後,林靜棋發覺這裡面的空間大得出奇,可想想在外面看這神殿似乎並不大啊,他有些茫然了,一時半會兒根本沒想到這就是傳說中的空間法陣。
等他打量完周圍的情況後,回神一看,兩侍衛早已不見,而在他前面十來米遠的地方,揹著他坐了一人,長長的白髮披散在地,月色的袍子閃耀著瑩瑩光芒,而在那人的面前,則是一尊精美的女神雕像。女神慈悲的表情,還有坐著的那隻獨角獸跟她頭上的花冠都表明了其身份——眾神中最和善的生命女神。
如此一來,林靜棋心忖,這背對他的人,該就是星夜那杯具老爹了。
因星夜不肖其母,原先一直想著,能生出星夜這等樣貌兒子的男人必然是風華絕代的,可這番見了才知,這個精靈是個真正剛烈的男人。
大祭司都無能無力的毒到了星夜他爹這裡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林靜棋和星夜老爹對坐喝茶的時候,眼角時不時會悄悄撩過去瞅瞅,多幾下,便被逮個正著。
“看什麼?”那人的聲線有些低,略帶著沙啞,平白的林靜棋就想到一個形容詞:清淡禁/欲系。
“一直想著大人會是個什麼樣的人,今日得見與晚輩意想中的樣貌差別挺大的。”在這樣一個有著剔透眼眸和深邃神光的男人面前,什麼隱瞞都是可笑的伎倆。
那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瞥過林靜棋,猶自轉著手中木工雕琢成的水杯。
“星夜的性子一點不像我和他母親,我也很納悶,照說以我倆的個性,生出來的孩子斷然不該像他現在這般優柔寡斷,真不知他是學了誰。”
這男人有意無意的並不曾提及星河,就像是從來都沒有生過除星夜以外的其他孩子的。他不提林靜棋自然也不會多事的扯到星河身上,只跟他說些在莊園發生的過往故事,那男人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這麼說那兩位前輩也在你莊園那裡?是長住還是暫居?”
“大師傅和小師傅暫時還沒離開的打算,我也不知他們怎麼考慮的,不過看樣子十年八年內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由此又給星夜他老爹講了莊園的發展計劃,當然不可避免的就談到了武道館和魔法塔上面去。
星夜他爹也不是個真正心境若水的人,要不是當初的誓言限制了他的行動自由,只怕這人早拉著星夜他母親遊歷大陸去了。
“前輩要不要去我那個小莊園看看?雖然比不上精靈都城的宏偉,可也算得上別有味道。”林靜棋說這番話是存了小心思的,想來這麼個人物要真去了自己莊園地界,別說名人效應什麼的,好歹也會留些禮物下來,他也沒啥貪念,只要給他幾顆樹人種子他就滿足了。當然這話他可不敢直接說出來,婉轉的表達會更好,就算被拒絕也不傷面子。
星夜他爹本就多智近乎妖,一打眼就明白林靜棋在想什麼,忍不住嘴角邊的弧度更彎了幾分。
自家那兒子什麼德性他心裡明白,當年的那場杯具他無力阻止,可心裡也一直惦記著這事兒,這不,一聽到林靜棋的存在就趕緊讓人找了他過來,一來是震懾下某些別有居心的傢伙,二來也是打算趁這機會考較考較兒子未來的伴侶,第三麼,則是想以父親的身份將自家那“不成器”的兒子拜託給這人照顧。
跟林靜棋談了一會兒,心裡對這小傢伙的喜愛頓時飆升至頂端,這孩子不驕不躁不卑不亢,雖然也是個有過去的人,但人家拿得起放得下,知道什麼可行什麼不可行,就算現在實力低微了些,架不住人家潛力足後勁大又有兩個極變/態的老傢伙力挺,怎麼算都算得上是隻潛力股,若是不趁機抓緊了,就憑自家那傻兒子的性子,怕是連後悔了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再說了,聽人說翼人族有個小傢伙也在糾糾纏,那孩子他聽人提起過,是翼人族中的變異分子,也是心智堅定的孩子,自家那小子真和人家比起來,就算是他也只怕會選擇翼人族那小傢伙。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一向超然於物外的堂堂精靈族神之祭司大人,也不得不為自己兒子降尊紆貴的跟個人族小傢伙打商量。
星夜他爹早年也曾在外遊歷過,實力過人的他去的地方是林靜棋一直嚮往的所在,這會兒聽他一一講起,完全被勾住心思陷入其中了。
講著講著,星夜他爹扯到了林靜棋身上,一會兒說他實力過低,有好些有趣的地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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