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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果然是乾的,再看一眼被我不斷淋水的右肩,通紅一片。
實在對不住他。我抬手抹掉一把汗,認真的伺候起來。
沐浴完畢,仙尊把我支出來,自己穿戴好衣裳從屏風後走出來,我此時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信手在旁邊的碟子裡捏了一顆糖果,塞到嘴裡,甜的我嘴裡沁了蜜似地。享受的咂咂嘴,專心致志的吃了一顆又一顆。
看我吃的津津有味,仙尊也忍不住走過來,拿了一顆放到嘴,吃到一半就嫌棄的丟開,閃光的眸子裡盡是狐疑之色,“忒甜了,你不膩?”
“怎麼會?好好吃。”我說。
仙尊坐在我身邊,琢磨了下,說道:“奇葩。”
一時半會兒屋裡沒人做聲,安靜地針落可聞。
彼時我不懂奇葩是何意思,後來明白了就去找仙尊理論。我說不過是你我口味不同,你不喜歡吃甜膩的就說我喜歡吃甜膩的人是奇葩。那麼,照這個道理,在我看來,仙尊你也是朵奇葩,居然不喜歡吃甜的。
☆、第九章
第二天太陽曬到房裡,我才從床上驚醒,坐起來揉揉眼睛,驚恐地發現我居然睡在仙尊的房間。眼前的桌子上還有幾沒有吃完的糖果。
想起原是昨天吃東西的時候睡著了。卻不知仙尊去了哪裡?
整理好了,在狀元府裡找了一圈都沒看見他的影子。問了幾個小廝,方打聽到他一早就出門去了。
不由得無趣起來,無精打采的坐到大門前的石獅子處,巴望著他快點回來。
大獅子的頭頂也被帶上大紅綢花,鮮豔奪目。
明天就是公主成親的日子,府裡的人進進出出,我不好擋著別人的路,移到旁邊一點蹲下,撿了顆石頭在地上無聊的比劃著。
公主這道題出的太難。不管徐子修如何選擇,楚靜終究免不了一死。不過是遲些死和立刻死的區別。
徐子修若乖乖成親,任公主擺佈。那麼他便背叛了與楚靜的愛情,自己內心煎熬不說,這樣的代價,換來的也只是楚靜幾天的時間。實在不划算。
奇怪的是公主,為何要一直纏著徐子修不放?堂堂一國公主,身份何等尊貴,難道其他男子一個都入不了她的眼?徐子修雖然樣貌俊美,才華橫溢,但這樣的人世間也不少。
況且徐子修早就心有所屬,公主又對他的心愛之人做的這樣絕,往後就是嫁給徐子修,徐子修也是恨她的。
這樣破釜沉舟,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真不知那位公主是怎樣想的。
這一天仙尊沒有回府,我沮喪的回到房間,一晚上如何都睡不著。
人界對我而言本就陌生,不過仗著仙尊在身邊,才放開了心性去胡鬧。
一時間找不到仙尊,躺在黑漆漆的房間,一顆狐狸心慌慌的。
睜著眼睛到了第二天。
這一天不止狀元府,連整個豐央城都喧鬧起來。
我只覺得這些聲音刺耳,捂著耳朵依舊蹲在門口,客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卻都懶得注意我。
徐子修一早就穿上紅袍,跨著棗紅駿馬,前去皇宮了。
將近黃昏,府裡擠滿了人,遠遠地一個人影騎在馬上,英姿勃發。後面一頂奢華大紅軟轎,四面垂著輕紗迎風而擺,八角飛簷上懸著鈴鐺,一步一搖,響聲清脆悅耳,仿若縹緲境裡走來的,影影綽綽,風華絕代。
轎子裡的便是毓賢公主了。
隊伍像一條長龍停在狀元府,幾十個掛著紅綢的箱子抬進府裡。接著百多號侍從跟進,人手提一個燈籠,個個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白淨可人。進了府自動排成兩隊,站到兩邊,從中間開出一條路來。
鼓樂齊奏,鞭炮長鳴。
徐子修跨下馬,走至大紅轎邊,風度翩翩的伸出手掌,一隻玲瓏玉手從紅紗帳裡伸出,搭在徐子修的掌心。
徐子修盈盈握住,一張臉卻毫無波瀾,彷彿置身事外。
公主傾出半截身子,周圍頓時有抽起身響起。公主再一抬眼,鳳冠下,明眸好睞,又引得人群裡一陣驚羨。
我瞧著那張面孔,清麗可愛,不過粉黛施的濃了,反而看上去有些不自在,眼角特意畫了長線,使得烏亮的眸子無端的妖魅起來。
徐子修領了公主進府,我在門口看了看,不甚感興趣,又跑出來坐下。大概是昨晚沒睡的緣故,不一會兒,眼皮一搭一搭的往下掉,呵欠不斷。
用力閉了一下眼睛,我打起精神,四處張望。
最終還是抵不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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