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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一個人從身邊經過,我在他眼前擺手,嘴裡唸唸有詞,“看得到嗎?看得到嗎?”
“神經病!”
那人狠狠的啐了一句。
我十分無辜的瞪他一眼,“你才神經病!”
“你敢罵我?”那人兇狠起來,“我主子是御賜的新科狀元,你是誰,竟敢罵我!”捋起袖子就要打人。
我躲,嘴上也不閒著,“新科狀元是個什麼東西?”從來都沒有聽過。
那人氣的更甚,卻住了手,不屑的說:“原來是個呆子!”又買弄道:“我家主子中了狀元,再過幾天就是駙馬爺了,皇上親自賜的婚呢。”臉上的驕傲神情,好似中狀元的、賜婚的是他自己一般。
“呸!呆子!”這人又對我吐了個口水才走。
狀元?駙馬爺?賜婚?
我一臉茫然的瞧著他走遠,說了一堆,還是沒有給我解釋清楚‘新科狀元’是什麼呀?
平白無故的捱了幾下打,衣服上不大不小粘著一坨口水,我揪著在旁邊看戲的仙尊,欲哭無淚。
仙尊順手從他身後的小攤上撿起一支竹笛,抵在我胸前,隔開我倆的距離,嫌棄的說,站好了,別動!一來就生事,先把衣服換了再說。
我站好,摸著手上的紅腫印,原來仙尊也是這般不近人情的。
☆、第五章
仙尊順手從他身後的小攤上撿起一支竹笛,抵在我胸前,隔開我倆的距離,嫌棄的說:“站好了,別動!一來就生事,先把衣服換了再說。”
我站好,摸著手上的紅腫印,原來仙尊也是這般不近人情的。
經他一提醒我又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驚呼道:“仙尊!我的包袱忘帶了!怎麼辦?沒有衣服換,怎麼辦?”我急的跺腳。
仙尊拿著竹笛在我頭上狠狠一敲,壓低了聲音道:“這裡是人界,不許叫我仙尊,會引來麻煩。”
“那叫什麼?”我也壓低了聲音。滴溜著眼往街上看,果然有幾個人盯著我們這邊。
“青遠,我在人界的名。”說完,補充道,“你叫我一聲師父便好,每日跟在我身邊總得有個理由,況且,我護你度劫,喊一聲師父也是應該的。”
“師父,我沒有衣服換,怎麼辦?”我癟嘴。倒不在乎喊他什麼。
“保持這個距離,跟我來。”仙尊放下竹笛,抬起步子。
後面的小販很失望的喊:“公子!您不買啦?十文錢!十文錢賣給您!”
仙尊頭也不回地走,我只好代替他跟小販說:“他不會買,你不用喊他。”
小販不耐的揮手,“走走走,別妨礙我做生意!”
我望著仙尊的背影,咬牙。
走到成衣店,仙尊早挑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喝茶。
他的速度真快,我翻了翻他挑的衣服,一律是我喜愛的藍色,衣服上繡著的紋路花樣,卻各有特色。
我心下歡喜,隨手抽出一件去裡頭換了。
袖口和腰間的束帶上都繡有祥雲圖案,簡單好看。穿到身上不大不小,肩寬長度都再合身不過。
換了漂亮衣服,對仙尊的佩服又多了一分。如果是我,短時間內絕挑不出,符合對方喜好,而且和對方身形合稱的衣服。
我連仙尊喜歡什麼樣的顏色都不知。這樣一對比,不禁慚愧。
整理好衣服走出來,老闆娘正在給剩下的幾件打包,見我出來拍手笑道:“公子好俊俏!”
我鮮少被人誇,臉上一熱,嘿嘿乾笑兩聲。
仙尊從椅子上起來,走到我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一回,誇道:“果然不錯。”然後把老闆娘手裡的包袱接過來,輕輕鬆鬆扔到我手上,“走吧。”
我尚且為仙尊誇我而高興,順手接了包袱,樂個不停的走出店裡。
在城中找了一間客棧住下,仙尊訂了兩個房間。
晚上,我開啟房間的窗戶,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還有對面高高的屋頂,屋簷飛翹,像一隻鳥,要飛到月亮上去。
我睡不著,睜著眼,對著窗外發呆。
忽然一個男人磨牙般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還伴著急促的喘氣聲。
“你這隻狐狸精!這麼多天,還不是被老子吃到嘴了! ”
我豎直了耳朵聽,一個女人小聲啜泣道:“爺,饒,饒了我吧!啊……”
我嚇出一聲冷汗,趕忙把頭縮到被子裡。
手腳都在發抖,這可如何是好?我也是狐狸精,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