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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戳你一下的毒蠍子。
我自嘲地說,你太高估我了。
惡人自有惡果,我原想著試探一番仙尊對我的意思,到底是有多深。卻不料他連我一個小小的請求都拒絕的特別乾脆,委實傷透了我一顆入世不深的狐狸心。也怪不得別人,全是我自做自受。
夙珩公子大有和我促膝長談之意,自己坐下不說,還指著對面的位子示意我。
二哥曾對五妹說,薄唇的男子自古薄情,你去了人界,切記莫要惹上這樣的人物,挑些老實敦厚的就好。這話是二哥從一部典籍上看來的。
夙珩公子生了一副薄唇,五妹不幸,竟忘了二哥的警告,惹上了他,實屬悲哀。
坐在這人對面,我說,我可不指望咱們能談些什麼,你只說你這番找我是何意?
夙珩公子先是一愣,而後展眉,直截了當的說,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你跟著他。
我臉一塌,指著夙珩公子嚴肅的說,你真是執著!你也看到了,在仙尊的眼裡,我就是一根草,一片指甲。我都跪下來求他莫要來打司午雀,他卻正眼也不瞧我。你放過我又何妨?哦,還有五妹,你看,你能不能先莫為難她?
夙珩公子撥開我指著他的手,一雙丹鳳眼,神色變了又變。
屋外的打鬥越發激烈,濃烈的血腥味散播開來,淡淡的傳到房間裡,竄進人的鼻子,兩人間的氣氛突地變得緊張起來。
☆、第十九章
屋外的打鬥越發激烈,濃烈的血腥味散播開來,淡淡的傳到房間裡,竄進人的鼻子,兩人間的氣氛突地變得緊張起來。
夙珩公子許久不語,用他慧智凝聚無數陰謀的目光,不厭其煩的打量我。
君子坦蕩蕩,我咳嗽一聲,咳掉最後一點心虛,昂起頭,儼然不懼。
夙珩公子是仙界之人,與司午雀合謀,若被揭穿,沒得好果子吃。
清脆的一聲響,無稜鏡啪的一聲碎裂,過不了多久,天界的人便會攻進來。
夙珩公子權衡良久,緩緩起身說,我且信你。但也莫說我沒警告你,太乙這人太過複雜,只希望你日後別後悔。倒是司午雀,我看你在銅雀府的這段日子,他待你不薄,今日他若死在此處,你當如何?
我手指一顫,咬牙道:“哼,他死了與我何干!”
夙珩公子別有意味的投來一個眼神,甩袖離去。
我想起司午雀那張玩世不恭,帶著邪氣的臉,真是可恨!面上說著狠話,卻從未真正的把我如何。這人雖壞,也沒到十惡不赦的地步呢。
正琢磨著,門毫無預兆的被人推開,司午雀蒼白著臉,滲著血絲的唇夾雜著冷笑,朝我撇來。
乍然看到他虛弱的模樣,一瞬間無所適從。
司午雀挪著步子,實著不忍他挪的那般艱辛,我過去摻他一把,讓他坐在方才夙珩公子的位置。司午雀擺出一個感激的面容,他對著我從來是囂張霸道慣了,突然來這麼一下,好不習慣。
向來厲害的人物,一下子跌入慘烈的低谷,弄得狼狽不已,我同情心大起,說,你怎不逃呢?快逃罷,趁他們還未追來。
司午雀惑人的眸子掃過門口,倏的一閃,很快又停駐到我身上,晶亮有神。他說,司午雀的世界裡,是沒有逃這一字眼的。
又一個榆木腦袋!我敲他道,傻了你!留著命,還不怕沒機會報仇麼?
司午雀頹廢的擦掉嘴角血絲,目光移向門口,緩緩道:“我們一起逃如何?”
我張張嘴,幾次欲言又止。
司午雀也靜靜的不說話,一直望著門口,看他臉上似笑非笑的,不知想什麼去了。
我提了口氣,欲與他講道理。仙界的人要追殺的不是我,是你呀是你!
只不過餘光忽然間瞟到門口一道黑影,這一口氣便沒提的上來,將將卡在肺裡了。
黑影靜默的倚在門邊,抄著手,手裡握著誅玄劍。鷹眸閃爍,面色沉鬱。
得了,司午雀想逃也不掉了。我吐吐舌頭,識時務的閉嘴。
“內丹呢?”仙尊突兀的開口,物件是司午雀。
司午雀嗤的一笑,惹來一陣劇烈咳嗽,手撐著桌子,手背上的經脈清晰可見。
他說,只為了這個?
費這樣大的陣仗,不惜仙界眾多兵將性命,拼死毀了一個銅雀府,只為了區區一顆內丹?
仙尊冷峻的面容,無絲毫動搖,抿唇道,把它交出來。
後來我才知這內丹大有來頭。只是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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