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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的,看這些病那真是手到病除啊,有一年差點給他拿了優秀青年獎。”
楊簡吃了一驚,肩膀也放鬆了下來:“他那麼厲害啊?”
“呵呵。”料明沒有否定,只是聳了聳肩,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呵呵。”
楊簡不明白,但最後還是沒有細問。
519那麼厲害卻不回來,那他肯定就是臥底了,楊簡認為他和林驚雲、以及那個夜襲他的大眾臉必定是一夥的了,忙著後悔今天沒有在便利店和他大打出手。
料明見話題過去,總算鬆了個一口氣,親暱地推著他往浴室和陽臺去,給他介紹這個新住處。
從這時候開始,楊簡就開始了“住院”生活。
三樓大門只有諸星和料明才能開啟,他和皮包骨、鳥人和小透四個人住在這裡,極少出門,屋裡有吃有喝有wifi,很快就混得像是一家人一樣。
拜臉部注射手術所賜,皮包骨長相標緻成熟,但是內心卻很幼稚,像是這個小家庭裡的孩子,料明曾經說過或許他是某種神秘物種遺留在人類之中的孩子。
“皮包骨有可能不是不會老,而是仍處於幼年階段。”
而鳥人純潔的外表和翅膀下隱藏著一顆猥瑣宅男的心,那天躲在房間裡看完槍版的《五十度灰》,出來之後還要咂著嘴說這種沒有“實質”的片只適合騙騙無知少女,比他的收藏級種子差遠了。
小透每天不知道在幹什麼,就光看見平板在亮了,楊簡幫忙把平板放到了床上,她還給寫了一句“謝謝”作為回應。楊簡其實很想提醒她注意保護眼睛,不然要是眼睛壞了都不知道要怎麼配眼鏡。
他們都是非常容易相處的人,雖然怎麼看,皮包骨的身體也還是太驚悚,但對於楊簡來說,他們已經是他這輩子交過的最好的朋友。他們樂觀幽默,雖然知道自己將永遠被“囚禁”在這個房間裡,也沒有抱怨。
和他們相處的每一天,都好像是在學習要怎麼才能平靜地接受自己的“病”。
料明原本說要給他繼續做檢查的,但這一段時間,他和諸星都非常忙,忙得幾乎沒空露面,檢查計劃便暫時被擱置一邊了。
楊簡問料明,這間醫院裡是不是就他一個醫生。
料明笑了起來:“當然不是。”
“我從來沒有見過別人。”楊簡還是有些懷疑,“好像醫生就只有你們兩個。”
料明糾正他:“諸星不是普通的醫生,她是我的上級,是醫院在S市的一把手。她手下至少有三個醫生,但是我們彼此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面。你是我的病人,當然見不到他們。”
“那,他們在哪裡上班呢?他們的病人在哪裡?”
“你所能見到的,都是我的責任範圍。”料明解釋,“其他醫生在哪裡工作,入口只有諸星才知道。”
楊簡一臉迷惑地評論:“真奇怪。”
“不奇怪啊,”料明耐心地說,“互不認識才好啊。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懷疑有臥底的原因:林驚雲只是踢了我的館,沒能把其他醫生的窩都給掀了。臥底肯定是我手下的病人。”
“519!”
料明拍了拍他的腦袋,笑了起來:“關你什麼事,不要想了。”他站起來準備離開,看著最近悶得白了些的六狗冷不丁感嘆一句,“最近好忙,好想和你一起吃飯啊。”
楊簡生活規律,和那群死宅聚不到一起去,這陣子都是一個人吃飯的,聽他這麼一提,突然就想念起了那天在街上一家家吃過去的餃子。
他也沒細想,便出聲叫住料明:“那我們一起吃啊!”
料明回過頭來,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他望著楊簡,眼裡有些令人看不透的東西。
他慢慢地說:“等我回來,就帶你再出去吃一頓。”
你要去哪裡?
楊簡還沒來得及問出聲,他已經點了點頭,開啟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料明的行動當然不用和他報告和解釋,但他隱隱有些不安。他見過料明擦槍上油,也摸到過他身上帶著的子彈夾,還在他的衣服上摸到過深紅色的乾涸了的血跡。與其說是醫生,更不如說是士兵。
當一個從事危險行業的人說“等我回來”的時候,很多時候他都是不會回來的。楊簡心裡有點慌,伸手去開門,門把卻扭不開。
他腦子一衝動,使勁拍著門嚷:“料明!等下!”也不知道那邊聽不聽得到,他也只能抓緊時間沒頭沒腦地叫道,“你可一定要回來啊!”
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