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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道淺有些無力地看向天花板,雖然表情不變,但他的黑眼圈已經道出了自己的主人還沒有睡夠這事實。
青年靠在那兩床被子上面,眯上了眼睛。一直在質疑自己的結論到底是對是錯……
真的是他嗎?
並不覺得,他會幹那種事情啊……
那傢伙,從以前開始,就不是個會搗蛋的傢伙啊……根本就沒有綁架自己兄長的需要,只要跟他聯絡一下就可以了。
那麼,又會是誰啊……
……
道友西醒來的時候,是在車子上,她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外面。已經到了S市附近,再有一段距離就可以回去了……
女孩轉過身,“淺……”轉身,那個白髮青年卻不見了身影。“哎?”道友西再次揉了揉眼睛,還是沒見,只能嘀咕一聲,然後叫醒其他的人。
在道友西一次又一次的呼聲,第一個醒過來的人是段遼,他猛地伸出手,卻只摸到一片冷,根本就沒有人的溫度。
“咳……”段遼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咳嗽,眼裡有怒火,“還是……沒有守下來啊……”他握緊了拳頭,“那個女人……”
他還記得,他是最後一個昏過去的人,在昏過去之前,那個銀髮女人對他說了句:
“你終究是隻喪屍,異端。我要帶走他,如果你要過來,我們也不會阻止的。”
這是對他的挑戰。
少年喪屍突然鬆開了拳頭,笑了起來,這個挑戰,他接受了。
淺肯定會回來的……
嫌疑
道澤深現在不在他的領地內。
他現在在華夏的N市內。
今天N市的陽光依舊非常明媚,完全看不出末世的樣子,面對這好天氣,道澤深的心情卻一點也好不起來。
黑髮亡使的左眼皮一直在跳,這讓他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啊……這可真是……麻煩了啊。”道澤深垂下頭,輕聲唸叨到,“總有種……壞的感覺,兄長他出什麼事了麼……”糾結了一會兒,黑髮亡使反而不再繼續了,抬起頭,笑了出來:“沒事啊,有我在啊……”
“對啊……有我在啊……”
青年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間裡面重復著這一句話。
……
連逃跑的心都沒有,道淺看著自己的腿,覺得有些無奈,如果是別人的話,也許已經在思考著如何擺脫現在的困境了吧,但是白髮青年就算思考好了對策,也無法實行。
走都走不了,何談逃?
道淺感覺很無聊,非常無聊,也不知那些電視上的主人翁被囚禁的時候,為什麼還一副非常忙的樣子,至少道淺就做不到那樣。
白髮青年用手給自己轉了個方向,看著鎖在自己腳腕上的鐐銬。開始思考起根本實行不了的逃跑方案。
沒有一個方案是行得通的,這個不出意料。道淺本在認真地思考著方案,結果想著想著,思緒飄到了其它地方去了,白髮青年摸了一下下巴,還是想不通到底是誰讓則雅把他綁到這裡來的……道澤深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吧……
一想起道澤深,道淺就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母親和弟弟長得很像,只是髮色不同,在他的記憶裡面,母親總是很溫柔地笑著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而父親卻沒有什麼印象—他的父親很少歸家,但母親也並不介意。
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倒是有可能呢……道淺仰望天花板,父親給他留下的印象就是奇怪。
沒錯,就是奇怪。
他回來的時候,就喜歡抱著跟他不親的道澤深蹭啊蹭,還會來惹下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那個奇怪的父親,完全可以跟“綁架”這個詞聯想到一起。
那原因又是什麼呢……
找到了有嫌疑的人,道淺開始認真地思考起來。
……
NE區。
中年男人打了個噴嚏,金髮還是那麼耀眼,“啊哈哈,有人在說我壞話嗎?不知道是阿深那鬼崽子還是小淺呢?”
金髮男人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翻蓋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小雅雅啊,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啊~對你來說的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的吧?”
“……完成。”另一邊傳來的回應,則雅說話帶了些鼻音,語氣也不好,“哦,我就知道,拜託給你正確的選擇,來來,蜀黍給你點贊。”金髮男人哈哈大笑,完全沒有成熟的感覺,有些像末世前的那些普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