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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眼睛裡卻閃爍著曖昧不明的資訊。林耳掙扎開,從他懷裡跳出來。看到少年的身體,林耳的臉刷地紅了,內心一陣凌亂,又是沒穿衣服……他真的會長針眼的。這就好比讓一個非常傳統的中國男人每天對著希臘雕像一般,靜態的石頭可能沒感覺,但是對方是動態的。
林耳始終不能泰然自若。眼神飄著就是不敢看這怪異的少年,“我怎麼可能是你爸爸,認錯人了吧。”他年過二八,還沒碰過女人的手,哪裡蹦出來的比自己還高一頭的兒子。狐疑地看著少年。
少年眼一閉,再睜開時竟然就淚光盈盈,泫然欲泣,“爸爸是壞人,走了這麼多年才回來。找到了就不讓你走了,爸爸說過要永遠陪著我的。”猶如私生子在聲討負心漢。
“我真不是你爸爸啊……”誰告訴他怎麼去生出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來?
少年的眼淚說著就掉,如同水龍頭開啟,嘴裡卻不改口,稚嫩的聲音卻說出讓林耳的膽戰心驚的話:“不管,爸爸你就呆在這裡陪著我一輩子吧。不能再讓你跑了。”
與少年爭辯了一下午,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林耳的肚子叫喚的厲害。他顧不得再糾纏,就要出去找吃的。腦子裡忽然閃過哈比那張盛開著薔薇花的妖孽臉龐,哈比雖然看似兇狠,倒還是記得給他一頓早餐,林耳忽然覺得哈比沒那麼可怕了。
“爸爸,你要去哪?”少年一個大跨步,伸手攔住他。
林耳低吼一聲,心中疲累的緊,口氣也跟著衝起來:“我要吃飯。”
少年眼睛一轉,笑眯眯說到:“爸爸,等著,我給你去找吃的。”說完渾身冒著紅色火焰,變成一隻美麗的鳳凰,飛了出去。
實在餓得不行,林耳自己走出去找吃的。但是,面對會說話的植物跟他打招呼,他覺得束手無策。如果只是植物,他覺得沒什麼,但是,植物說話了,就給他一種,對方有靈性的感覺,他愛植物如命,更別說這些活生生的植物。轉了一大圈,也只找到了幾個小野果。
林耳靠在竹子上默默咀嚼著澀澀的野果,強迫自己嚥了下去。腦海裡想象著香辣雞丁,烤鴨,紅燒排骨誘人的味道,想著媽媽每晚必煮的新鮮湯水,嘴裡的苦澀好像沒那麼深了。
“爸爸,你怎麼躲在這裡,吶,我把獵物帶回來了,你吃吧。”少年的聲音一起,林耳身上就抖落一地雞皮。
看到鳳凰爪子下血淋淋的肉塊,一滴血正緩緩從紅色肉塊上滴落,林耳愣愣盯著那一點,血滴出現到沒入地面,在空氣中撕開一道鮮紅的痕跡,他的眼睛沒有偏移一毫米。
果子從手裡掉了出去,林耳忍住噁心的感覺,無力地說到:“你吃吧,我,不餓。”
鳳凰的金色眼眸閃過一絲奇妙的光,如果林耳看到了,一定會把之前的傻鳥定論否定掉,然而,林耳正無力地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
因為只有一張床,鳳凰少年賴上來的時候,林耳也沒法拒絕,這是人家的地盤。一個下午的瞭解,他知道這傻鳳凰大概叫朱容,大概是三十多年前認識的“爸爸”,好吧,妖怪的年齡不能去猜,妖怪的臉也不能相信。
他還說,爸爸對他百依百順,到哪裡都帶著他,可是後來爸爸家裡多了弟弟,爸爸就冷落他了。說他怎麼在弟弟出來後受虐待,沒人關心沒人照顧……簡直是一部悲慘的跌宕起伏的哥哥被弟弟搶了風頭的家庭史。
其實林耳沒聽出來鳳凰怎麼被虐待了,倒是他欺負人家弟弟的時候多。說著說著就困了,林耳很快睡了過去。
一陣灼熱籠罩在脖子處,燙的林耳喉嚨乾渴,帶著不安和恐懼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果然被人掐住了脖子,那隻手纖細,然而力道兇狠,手心灼熱。朱容兩腿鉗制著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你是誰?”少年身上散發的微弱火光,讓林耳看到了對方的表情,陌生的,冷酷的,不帶一絲情感,殘忍嗜殺都赤果果的流動在金色眼眸中。
“我是林耳,你口中的爸爸。”雖然說自己是一隻鳥的爸爸很難為情,但是林耳也很難解釋,而且這情況是怎麼回事?
“哼,竟敢冒充我爸爸,蠢男人。你從哪來的?不說就吃掉你。”少年殺氣逼人。
林耳懶得解釋了,這傻鳥半夜突然發狂,變了一個人似的,怎麼看都有點像人格分裂症。解釋大概也是蒼白。
見他不說話,朱容收緊手指,眼看著林耳呼吸漸漸弱了下去,最終失去了意識。
☆、(9)瘋子,蛇妖,寵物
“林耳,你醒過來了真好。”一睜開眼就看到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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