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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發呆的他,進來的人看到畫不由的讚了聲。
“好畫。”一道聲音傳來,龍玉回頭,側頭看著進來的人,那人見到龍玉愣了下,“我是逐鹿的尚桓遠,玉少我們……”他看著龍玉迷惑的問,“是不是見過?”
姓尚呀……
龍玉唇輕勾起,“從沒見過。”
尚桓遠,還不如鍾離境好聽呢!
22(十六)畫中魅影一
岆國,地處南北,多雨多霧,四季只有夏冬兩季鮮明,國姓複姓鍾離。
冬,外面下著大雪,年關將近,都城的百姓忙碌辦年貨,而月仙閣好戲正上演,臺上戲子悽悽哀哀的唱著,無非是高牆內小姐思情郎的戲碼,臺下眾人聽的津津有味,卻有一人,支著頭打瞌睡。
半個時辰後,散場。
“玉少。”年輕女子輕喚。
“嗯?”龍玉懶懶的睜開眼,他旁邊本來空著的椅子上坐著個年輕秀雅的女子,“月珊,散場了?”
“玉少,真的有那麼差麼能讓您好聽著睡著了。”她輕嘆,細眉蹙起。
“不算差,只是聽的太多了,有些乏味。”他活動了下胳膊,接過丫環送上的茶抿了口。
“唉!”她重重的嘆口氣,看著他可憐的說:“我培養了三年的娃兒,找名手寫的戲,竟然讓玉少說乏味,我這戲院子是開不下去嘍!”
她說的老氣橫秋,龍玉撲哧一聲笑了,“想讓我給你寫戲摺子直說,別這麼說話讓我牙疼。”
“玉少肯了?”她睜大眼睛看他,眨巴眨巴。
“給你寫戲到是不難,只不過——”他拉長聲看她。
“我唱成了吧!”她氣瞪他一眼,他的才華她是知道,卻要交換的,就如他說的,他寫的戲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唱的。
“寫個什麼樣的故事好呢?”龍玉支著頭細想著,看著戲臺邊上的戰鼓,眼中一絲冰冷閃過,隨之露出笑意,“就寫它好了。”
“喔?”月珊看他執筆寫下一行字,張揚的柳體和他整個人很配。
將殺!
十日之後,月仙閣上新戲武戲,由月珊親自上陣,精彩至極,不過,就算在精彩那也是個可悲的故事。
就是算是上將又如何?就算是三軍統領又如何?必竟是女人逃脫不了命運的捉弄,哪裡還有當年殺敵時的英勇?哪裡還有沙場上的氣魄?高牆之中心瘁而死,病榻之上,只得一句,只願來生不相見……
這場戲不知賺多少人的眼淚,月珊看戲摺子時就哭了一回,練戲時又哭了一回,到是龍玉,這戲是他寫的,他卻從來不看,只有散場時才來,開場就離開。
這日散了場,卻有兩人不急著離開,而是要見寫戲的人。
“兩位公子要見寫戲摺子的那位,總要有個理由吧?”月珊卸了妝見到那二人,器宇不凡不像善主,本就不想讓龍玉見他們,這番就更不想了。
“姑娘可知這將殺還有後續?”綿緞綢衣男子手中把玩著把象牙骨桃花扇,輕挑的眼斜看她,她眉頭一緊,聽到他說,“那女子有一子,數年後,她的兒子襲捲而來,滅了大將軍一家,手段之殘忍,屍骨不留。”
“你想如何?”她沉著臉問。
他扇子一挑她下巴,“你去和龍玉說,讓他陪我一場,我高興了這事就石沉大海,若是惹得我不高興了,這六界之中人人必知。”
“放肆!”她拍案而起,“你當你是什麼東西!敢如此輕薄我家少主!”
“他就不是東西,我哥也是你能肖想的。”他身邊的那人開口了,他還沒來得急反駁,只覺得頸上一涼,驚訝的看向身邊的人,那人端著茶杯細嗅著茶香,“銀毫?哥,你這好茶真是要什麼有什麼呀!”
“我這還有金絲碧螺,你要是喜歡帶走些。”龍玉從樓上優雅的走下來,慢步走到他而前,“煌博怎麼想起來哥這了?”
“想哥了唄。”煌博說著手一揮,自然有人去處理那男子,“收拾乾淨點。”
“博煌,我父王是不會放過你的!”他破鑼般的聲音叫喊著。
“打我哥的主意,你看我祖母放得過放不過你父王的!”煌博冷笑,頓時讓男子一寒,那樣的冷笑與龍玉臉上的笑有七分相似,他突然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行了,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不就是個什麼皇子麼,別和祖母說了,也別讓雅亦瞎擔心了。”
龍玉見那傢伙一臉的熊樣連欺負兩下的心都沒有了,真不好玩!
“啊!”月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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