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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其幼羽可織命盤,修羅卵無魂無靈,魂魄、鳳凰羽、修羅卵,這三樣已然用了千年,可見雅亦情之深。”
“原來,你還知道。”沫式嘲笑道,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
‘龍玉是個沒有命盤的人……’
‘龍玉之所以能是現在的龍玉,是因他得了我的鳳凰羽,鳳凰初生時會有一對幼羽,那就是最初的鳳凰羽,他得了我的鳳凰羽沾染了我的命運,若要說起來,是我,亂了他的命盤。’
“你!”他大驚,不會是他所想的那樣吧?
“我就是阮虞真。”龍玉唇上勾出笑意,利爪一揮眼前的少年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便被血海吞沒了。
他才是真正的阮虞真,那個愛著雅亦,因不想被忘記而投了忘川的阮虞真,忘川的水有多冷至今他還記得,雅亦說過他此生只有一個冥後,沫式那時笑過他自欺欺人,而只有龍玉知道雅亦說的是真的,他娶的是一個人,永遠都是他。
‘你到底是愛阮虞真呢,還是我呢?’
‘有什麼不同麼?不都是你麼?只要是你,我就愛。’
龍玉笑了,是呀,愛那有那麼複雜,因為愛所以愛,因為是你,所以愛你,這樣就夠了!
鳳珏收起飄然從樹上跳下來,浮在雪上走來,“現在如何?殺了他?”
“殺他?”龍玉搖頭,“太可惜了。”邪笑起來,讓鳳珏直翻白眼,這小真兒又想什麼壞點子了!
“你要做什麼!”沫式警惕的盯著他。
“我要你的命盤。”龍玉話一出,連鳳珏都不免愣了下。
“什……”沫式話沒說完,身子一僵,一隻手從他的身體穿過,將他的命盤推了出來,他艱難的側頭,看到出手的主人,只覺得眼淚快要流下了,“為什麼?”
“我家親親想要,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陰雅亦冷言冷語,讓他想到當年他慘死,雅亦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只說了句,收拾乾淨。
原來,這個人的心裡真的沒有過他。
命盤被推出就浮在龍玉的眼前,那個命盤很奇怪,大部分是淺藍色的,而小部分是青色的,兩種顏色成了對比,很明晃這兩個原來不是一個命盤,是拼接而成的,很意外,竟然接連的如此好。
“小真兒,你家雅亦什麼時候來的?”鳳珏看著突然出現的陰雅亦,懷疑這傢伙一開始就在了。
“咱和小寒分手時就在後面跟著呢。”果然……
龍玉看著那命盤,手指動動,一隻毛筆出現在手中,毛筆最小的號,圭筆,黑紅的筆桿,非木非玉非金非銅,完全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筆鋒是深紫色的,比龍玉的頭髮顏色略淺些。
“知道這是什麼麼?”龍玉在沫式眼前晃晃,沫式並不知道那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卻能感覺撲面而來的煞氣,那是前所未有的濃烈,好似把世間的煞氣都集中在這一點上了。
“這是我的‘胎盤’。”龍玉話一出,沫式心下一驚。
他記得修羅會用自己出生時的“胎盤”也就是卵殼煉化武器,虛無就是真瑤用她自己的卵殼煉化的,居說,她是生在戰場上,孵化在戰場所上,在戰場上破殼而出,吸足了煞氣才能煉化出那麼強大的虛無,而龍玉是從她手中繼承了虛無,從來都沒有想過,龍玉自己煉化了什麼。
約翰森家家主曾經說過,她的這個孫兒天生就是把殺器,什麼樣的東西到他手中都可以成武器,他與真瑤不一樣,是帶是前世的怨恨來到這個世上的,煞氣不於外而於內,當年煉化出的筆是潔白如玉的,除了那用他自己胎毛做的筆鋒,筆桿卻是通透的,這些年不斷的積攢,才有了這樣的顏色,黑是煞氣,紅是殺戮。
龍玉提筆在沫式的名字上寫上了兩個字,季璉,覆蓋在沫式名字的上面,另一隻在空中一抓,抽了兩寸嫩芽的夢之種出現在手中,拋向命盤,手指抖動,黃玉蟾蜍出現,丟擲前停頓了下,似是想起了什麼,在命盤的另一端情緣上寫上了一個名字,青衣。手輕抖蟾蜍跳起,跳入命盤,他手在命盤上一轉,命盤轉動起來。
與此同時,玉無瑕中的浮華在水中不停的翻動,啪的一聲碎了,有什麼東西衝了出來直上雲宵,剎那間,天地間陷入了片黑暗,只有短短的幾秒而已。
開心餅屋中,季璉突然雙手捂胸,只覺得有股力量要把他抽走,可!他不能走,他放不下青衣!
黑暗的幾秒鐘後,畢箐看到季璉痛苦的看向他,張開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他就這麼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季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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