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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所以,他就用純良無知地小黑眼看著他,等待下文。
謝遠繼續撓啊撓:“所以,今晚就行動吧!”
小安舔了舔爪子,當做是回應了。
當晚,武器庫和後勤部同時被盜,監控設施卻一個鬼影都沒有攝下,讓技術部那些人狠狠地鬱悶了一把。因為沒有找到各種痕跡證據,這次的盜竊事件只有不了了之,讓第二天的演習氣氛都很低沉。
謝遠輕裝上陣,帶好了耳麥,塗上迷彩,揣好愛槍,將軍刀放在短靴裡,舒適地伸了個懶腰。那股子輕鬆清爽勁,和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
不過,就算整體突然沒有了幹勁,但是,演習不會以個人的意志而停止。
所以,在大隊一聲令下,一群人都鑽進了早就準備好的越野車上。
在車上搖搖晃晃地翻山越嶺,等到了目的地,已經過了半天了。
中隊在路上講述了這次演習的要求後就窩在副駕駛座上昏昏欲睡了。
這次謝遠是和現任副隊長一組,到了目的地,兩人就一動不動地趴著,安靜地沒有一絲聲響,就這麼趴到了晚上,謝遠對著對講機說道:“副隊,我去前面探查一下路,完畢。”
那人恩了一聲,當做應予了。
謝遠可一點都不想在演習上浪費過多的時間,即使,還有些不捨得,不過,他果然還是更捨不得小安。【見色忘友!】
所以,他小心地摘下耳麥,扔到了才找到的溪水水流裡。藉著夜色,用衣服將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綁好,變身成雕的謝遠四處望了望。
“……果然,雕的視力就是好。”四周的環境清晰度得比帶上紅外眼睛要好得多。
用爪子抓住衣服袖子綁的結,撲扇著翅膀,衝破了黑暗,往來路飛奔而去。
至於部隊會變成什麼樣子,之後他們會怎麼評論自己這個莫名請假一個月,演習又莫名消失的人,謝遠是不在意的。反正,這個部隊的事情都是對外保密的,出了什麼事自己也不知道,
來到當初計劃集合的地方,小安已經趴在樹枝上睡著了。
謝遠把東西扔在地上,便扇著翅膀在另一根樹枝上停了下來,理了理毛,便將就著雕形睡了過去。
———分啊割啊———
小安和謝先坐在火堆旁,上面烤著一隻路過的可憐兔。
“你說你完全沒計劃?”小安的聲線上調,滿滿地不可思議。
“我的確沒有門路……”謝遠撥弄了一下火堆。
小安無奈了,舔了舔毛,問道:“那我們等會兒去哪裡?”
“其實我以前任務的時候有見過一個傭兵,他留下了一個地址,但是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在那裡……”謝遠說得有些不確定,因為那次原本就只是萍水相逢,再加上時間已久,僱傭兵又是吧脖子系在腰帶上的活路,所以,謝遠越想越不確定。
小安跳上他的肩膀說道:“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好吧?走啦!”
謝遠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零碎的東西,颳了刮他小巧的鼻樑,背起揹包,說道:“走吧,那裡離這裡不遠。”
小安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從演習的地方飛回來用了多久的時間?”
“三個小時。怎麼了?”謝遠看著那顆腦袋,就忍不住撓他的下巴。
“意思就是說,你能飛得比車還快?”小安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謝遠看,謝遠突然覺得……有陰謀!
小安哧溜爬上謝遠的腦袋:“那飛過去吧!我還沒試過。”
“試過騎我?”謝遠無奈地撓了撓他的腦袋,故技重施,脫掉了衣服,認命地變成了雕,黃底白花的雕就這麼坐在他的脖子上。
抓住軍用揹包的揹帶,撲扇著翅膀飛了起來。
不同於來時的獨自飛行,這一路的飛行,有了一隻黃底白花的貂作伴,只要感覺他在自己背上,與自己一同前進,他就覺得任何事都不能讓他畏懼,任何事。
因為那人留下的地址是在鬧市中心,所以,謝遠在城市外圍的森林裡就停了下來,也幸好如此,本來就沒怎麼練習過飛行的謝遠差點累趴掉。
“先休息一下。”坐在樹枝上,謝遠累的喘氣。
小安從他的脖子上爬了下來坐在樹枝上整理自己被風吹亂的毛髮。
休息夠了,謝遠問道:“你是要人形還是獸形?”
小安看了他他一眼,就繼續舔毛:“當然是人形,畢竟我們這個僱傭兵不可能只是一時的。”
謝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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