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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對隊長交代吧。”
“還需要交代什麼?”小安看著他,冷哼一聲,“他既然處處提防,我們就可以有所隱瞞。”
謝遠想了想,算是默許了小安的話。
小安看了眼天上的月亮,說道:“我想四周應該沒有什麼半成品了,我們就在這月色下浪漫浪漫吧。”
謝遠嘴角一抽,對於小安的越發不正常視若無睹,“為什麼斷定周圍已經沒有半成品了?”
小安有些嫌棄地看著他,說道:“我說沒有就沒有。”
謝遠看著小安,覺得今晚他的個性整個180°大逆轉,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那一夜
小安看似溫和地笑了笑,拉著謝遠往一邊算是倖免的商業大樓走去。
因為之前那棟被燒掉的商業大樓,大部分人都選擇了明哲保身,將自己貴重的貨物轉移收好,打算等暴亂完之後再擺出來。所以,比起那棟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大樓,這一棟更顯得有些荒涼。因為沒有了打劫和焚燒的價值,所以暴徒都放棄了這一棟樓。
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當小安拉著謝遠準備上天台的時候,謝遠覺得,凡事不能看表面是一個多麼正確而又富有哲學的一句話。
因為小安的一句話而減低的警惕感的謝遠,一推開天台的門就後悔了,四個正在天台喝酒的壯漢,齊齊地轉過頭,看著他。
謝遠乾笑一聲,說道:“你們繼續繼續,誤闖誤闖。”
壯漢一咧嘴,露出了發黃的牙齒,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要慌著離開啊。”
說著,他放下手中的酒瓶,摸了摸放在身側的槍管。
謝遠聳了聳肩,說道:“好吧好吧,今晚夜色如此美麗,為何不陪各位喝上一杯。”
“文縐縐的,”壯漢嫌棄地說了一聲,捏緊了手中的酒瓶。
謝遠嘆氣,一邊將小安藏在身後,一邊無奈地說道:“習慣了。”
壯漢有些不屑,看了看兩人,招了招手,說道:“過來,陪我們喝酒。”
謝遠點了點頭,和小安一前一後地走了進去。兩人穿得很一般,而且都是用的偏小型的槍支,所以,可以說外表基本就像是一般的群眾一般。
壯漢灌了自己一口酒問道:“不是已經宵禁了麼?怎麼還出來晃啊?”
“宵……宵禁……”謝遠有些顫抖地重複著。
壯漢愣了愣,用已經所剩無幾的酒瓶指著對面的斷垣殘壁,帶著得意地說道:“看到了麼,這就是原因。”
謝遠諾諾地應著,私底下卻在四處打探著。
小安一言不發地跟在謝遠身後,壯漢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好幾下,才恍然道:“原來如此!是出來幽會的吧?哈哈哈,跟著本大爺混,以後都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謝遠嘴角一抽,說道:“謝……謝謝好意,喝了酒我們可以走了麼?”
壯漢冷哼一聲,有人在旁邊附和:“鬼哥讓你們留下是看得起你們,別這麼不知道好歹。”
謝遠嘆氣,取走那人手裡的酒瓶,一副準備喝下去的樣子。結果,就在眾人準備起鬨的時候,謝遠對小安使了個暗號,兩人一起動作,一人將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向壯漢,酒瓶應聲而碎,那個壯漢愣神了,似乎對現在的狀況始料不及。
謝遠摸了摸那枚通行證,說:“看到了麼,以後見到這個繞道走。”
說著,將手上剩餘的酒瓶扔在了已經破了個口子的壯漢的腦袋上。
同時,小安也行動了起來,和謝遠一人倆人,將天台上的四個人逐一擊倒。謝遠看了眼滿頭汙血的壯漢,冷哼一聲,在原本就中了一顆子彈的腦袋上加上了一槍。
看著已經被破壞的天台,小安聳肩,說道:“看來今晚上的幽會不能露天了。”
謝遠一愣,收了愛槍,拉著小安往樓下走去。
在十九樓,他指著落地窗外面的風景說道:“這也算露天了。”
十九樓主要是一些餐館,樓層高,別有一番風景,當初房產商就利用了這一點吸引了不少的餐館。而小安他們找的就是一家算是豪華的咖啡屋。因為當初老闆修建的時候兩面都是玻璃,屬於門的那一面已經被敲得粉碎,謝遠和小安不費吹灰之力就走了進去。
在店面裡找到一張倖免的沙發椅,以及一瓶因為壓在了紙盒下而面與毀滅的果啤。果啤基本上沒有什麼度數,和果汁差不多,所以,現在喝上一點也無妨。
謝遠一邊想著一邊將沙發椅拖拉到了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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