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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有看到謝遠將大提琴的包開啟,但是裡面有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因為他被謝遠指使著看Roin給的那封信去了。即使謝遠說裡面就是大提琴,可他才不相信呢,根據他對謝遠的理解,謝遠的音樂細胞基本上可以忽視不計了。
小安撓了撓頭,想起那封信。Roin給的信很簡單,就是兩人全新身份的證明,還有兩張身份證,通關說明,護照等等,而之前兩人的身份證明就只有暫時先收好沒用了,至於之前在前臺登記時留下的資訊,小安只要一臺聯網的電腦就能搞定。
宋紡戈已經解決完了自己遲到的晚餐,距離正式的賭神大賽還有一週的時間,所以他可以蹭著這個時間順一下時差,練一下手。
看了眼在自己身後像是柱子的四個黑衣人,嘴角一抽,說道:“我出去晃晃,看下異國他鄉的夜市,你們就別跟著了。”
領頭的黑衣人挺了挺本來就很有弧度的胸膛,壓低了聲音反駁:“宋先生,老闆讓我們保護先生安全,寸步不離。”
宋紡戈嘆了一口氣,在他答應那個冤家來這裡參加賭神大賽的時候起,就已經註定了他在短時間內不會有人身自由這玩意存在了。
放下擦嘴的紙巾,伸了個懶腰。不理會還在唧唧歪歪的保鏢頭頭,拉開凳子,就往電梯走去。謝遠和小安也立即離開了餐桌,往一旁的安全通道走去。
宋紡戈不用說,一定是去一樓了,他說要出去晃晃,逛夜市。所以兩人進入安全通道之後就用自己最大的速度跑下樓,謝遠本身體能就好,但是經過一下午的折騰還是有些吃不消,小安拍了拍謝遠的肩膀,在謝遠怒視下拉開了安全通道的門。
安全通道的出口距離正大門有一段距離,但是正好宋紡戈他們去目的地要路過安全通道,讓差點以為丟失目標的謝遠長嘆了一口氣——體力不行了,連帶自信心也受打擊了。
小安撫了撫他的後背,看著離去的五人,問道:“你不會是打算殺掉那四個保鏢吧?”
謝遠沒有反駁,算是預設了。
小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看樣子,那四個保鏢不像是M國人,應該也是中國人,宋紡戈很有可能是被僱傭來參加賭神大賽的,之所以被稱為黑馬,就是因為以前都沒有關於他是賭博老手的訊息。我們的僱主要求也多,必須在比賽前一天或者比賽第一場殺掉目標。如果現在我們殺了保鏢,從中國到M國最多一天的飛機,下手得是不是太早了?”
小安說這麼多,無非就是為了最後一句。
謝遠捏了捏他的臉,以解心頭之“恨”,然後說:“如果不現在動手,就來不及了。”
小安懂他的意思,就是說如果現在不動手,到了比賽前夕,大賽委員會的也會派保鏢保護各國參賽人員,到那時下手就沒意義了。
“好吧,到時候還得靠我的。”小安皺眉,想了個法子。“明天去買電腦,要聯網的那種。”
“等你去買,Roin已經送來了。”謝遠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
小安改皺鼻頭:“不是說是大提琴麼?”
謝遠咳嗽一聲,“外表是大提琴,裡面塞滿了東西。”
小安想象著那個畫面,為那架可憐的大提琴默哀。“真不嫌麻煩。”
謝遠遠目,不再回答。
宋紡戈這時已經和四個黑衣人拐進了熱鬧的街道里,謝遠和小安和跟著走了過去。
拉斯維減斯是一個繁華的大都市,很難讓人想象他以前是那麼的破舊和落後,這個被沙漠包圍的城市,有著一股魔力吸引著各國遊客。
在這裡的夜晚自然也是熱鬧非凡。
謝遠將手放進大衣口袋裡,夜晚的拉斯維減斯很冷,所以這個動作在人群裡一點都不突兀。小安緊緊地按著謝遠,寸步不離地跟著宋紡戈五人。
宋紡戈對什麼都好奇,這裡摸下哪裡摸下,但就是不買。一般人看不清,謝遠倒是看得清楚,宋紡戈明面上拿著這個感興趣,但其實已經順手將另外一個牽走了。
手法很熟練,幾乎都讓謝遠懷疑他到底是千術厲害點還是竊術厲害點。
逛了好一會兒,宋紡戈有點累了,站在街邊的護欄旁,靠著護欄歇腳,四個黑衣人就在路人的打量中,宋紡戈的白眼中將他重重包圍住。
“現在如果下手殺宋紡戈是件多麼簡單的事情。”小安吐著牢騷說道。
謝遠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
小安和謝遠隱沒在人群裡,看著湧動的人群裡佇立的四根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