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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檔子事兒做的太過了,現在還沒起呢吧?不能夠啊!依他對安素的猜測,他跟傅鴻煊兩個應該是除了表面上看著和善,心子裡應該恨不得離著他十萬八千里遠才是。此時的徹夜不歸什麼的,可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沒有。”說到安素,諸昊焱也想起來了。難怪今天在安寧房間裡坐了一上午,總覺得怪怪的,原來是這裡本應該出現的另外一個主人不見了蹤影。
好奇怪!!
安寧三兩下整理好自己,又轉身去看諸昊焱,“我洗漱好了,要換衣服,你打算全程參觀麼?”
“我去樓下大客廳。”一碼歸一碼,有些事好說不好聽,他也要適當的顧忌一下安寧的名聲。
等安素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安寧手上正拿著諸昊焱昨晚拍下來的翡翠鐲子,坐在樓下的客廳裡和諸昊焱聊天。至於本該在這裡給安寧上理化課程的老師則早就沒了蹤影,院子裡以前唯一一個敢約束安寧的託蘭不在了,剩下的下人們根本就是擺設,沒人奈何的了他,只能躲得遠遠的,免得安素回來遷怒他們。
想到託蘭,安素因為一夜沒睡而感覺漲的生疼的淖仁兒更疼了。
昨晚不是他故意不想跟著安寧一塊回來小院,而是因為傅鴻煊對他說,有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他,把他帶到了一處地下室裡,見了已經消失了好多天的託蘭。彼時,那個曾經在安素小院子裡一直穿著體面的管事,已經變得鬍子拉碴不說,身上還帶著一股子怪味兒,放眼望去,□□在外面的面板甚至還泛著一層不正常的紅潤。
安素心下一驚,完全想不通,他手下的管事,怎麼會變成了這幅模樣,只能求助似得轉身去看傅鴻煊。當時,傅鴻煊說了什麼來著?
“託蘭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至於來龍去脈,讓他自己跟你說。”
安素只能把目光重新轉向來著束手和束腳的託蘭,想從這個跟了自己十幾年的管事身上,看出點他被虐待,甚至屈打成招的痕跡來。可是,託蘭說了什麼!
安素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叫做從他跟著安素一起住在那小院子開始,心就已經漂到了別的地方,在他犯過一次錯誤以後,剩下的事情就完全是身不由己?甚至在安寧覺醒前秘密的給他下了藥,人為的阻止了安寧覺醒獸魂這件事!還有,安寧前段時間所以會出事,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安素整個人都懵了,然後託蘭又在傅鴻煊的指示下,咬著牙把自己是娜提雅維達夫人放在小院裡的眼線的事一併說了。至此,安素總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麼安寧這段時間會這麼倒黴,大大小小的事情層出不窮不說,還傷了根本,沒個幾年的時間根本養不回來。
好在安素雖然氣憤,但他並沒有傻到在傅鴻煊面前撒潑發瘋,就為了讓他能夠收拾了正妻,為自己的兒子報仇這件事上,只是低頭站在那裡,並努力剋制著,不讓自己做出太過瘋狂的事情來。
安素越是這樣,表現出一副十分識大體的模樣來,傅鴻煊心裡對他的愧疚就越是深沉。
眼前這個青年,如果十年前不是遇到了自己,完全是能夠擁有比現在更好的生活,更愛他並給予他幸福的愛人。是自己折斷了他希望的羽翼,把人圈禁在一方狹小的天地裡,私心的以為,能夠給予他安逸的生活便足夠了,卻不知道自己千防萬防,終究是沒能防住有人把手伸向他們父子。
也許,他從一開始就錯了。
所以,傅鴻煊才會在收到慈善晚宴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要把安素父子引入到那些夫人和少爺小姐們的圈子裡。想要藉此來彌補他對這對父子的愧疚之情。不過,這些話是斷斷不能說的,這實在太容易引起安素的誤會。卻不知道,他越是這樣做,安素心裡的某些疙瘩就越是解不開。
因為多說了些話,等傅鴻煊帶著安素離開關押託蘭的地方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微亮起來。本來已經打算完事就把安素送回去,不能一下子太過激進的傅鴻煊到底還是又把人留了下來。打電話讓廚房專門做了安素喜歡的餐點後,又強迫他在自己的臥室裡休息一會兒再走。
猛然間經歷了這許多的變故,安素心再大也不可能會在陌生的床上安然入睡。更何況這裡到處都充滿了傅鴻煊生活過的氣息,刺激這安素的感官,讓他更加睡不著了。還是傅鴻煊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弄了點助眠的藥物摻在牛奶裡讓他喝下去,才微微有了點睡意。
安素一覺醒來,日頭早就偏西了。傅鴻煊本打算再多留他在自己跟前一陣子,或者想個辦法讓他把內心裡擠壓的情感發洩出來,不然把個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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