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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傑森興致勃勃的站在水裡等藥起效。

大約二十分鍾後，天色昏暗下來時，阿卡的動作開始出現異常。

“阿卡，來，我帶你出去玩。”傑森慢慢靠過去。有些不太清醒的海豚降低了警覺性，任由傑森拉著胸鰭往岸邊拖去。

雖然海豚有著魚的特徵，但畢竟還是哺乳類動物，沒有魚腮而靠肺呼吸。海豚可以潛到海里游泳、嬉戲甚至覓食，但每過一陣子就必須浮出水面呼吸。因此，以前也有過被麻醉的海豚沈入水中溺水而亡的情況發生。

傑森雖然不是專門研究海豚的，但這種基本常識還是懂的。他當然捨不得阿卡被淹死，他只想搞定它肚子裡那個多餘的東西。

把迷迷糊糊的海豚阿卡轉移到事先準備好的淺海隔離區頗費了傑森一番力氣。

“呼……呼……你還真重！”傑森揉揉自己發酸的胳膊。

阿卡躺在臨時放到水裡的桌子上，已經睡著了。

“那麼，我們來看看你這裡到底是什麼。”傑森開啟大燈，取來工具，來到海豚的尾部。

阿卡的面板很光滑，裂縫閉合著，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傑森忍不住輕輕撫摸，它的身體，腹部和曾經進出過無數次的那條縫隙。

“不要怪我狠心，這個真的不能留下來。”傑森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萬一，萬一只是普通的小海豚呢？傑森搖搖頭，把這個軟弱的想法趕跑。他戴上手套，左手固定著阿卡的身體，右手食指和麼指放到裂縫中間輕輕的撐開。有些緊，並不容易開啟。傑森抬頭看看海豚的頭部，似乎沒什麼動靜，他用更大的力氣去擴張，兩隻手一起。等到縫隙開啟的時候，傑森已經出了一身汗，沒想到海豚身體的自我保護還挺強。

事先看過海豚的解剖圖，傑森用擴張鉗撐著入口處，把準備好的探針伸進去。海豚的孕期通常是十二個月，照時間推算現在最多是個剛剛發育成形的幼仔。因為不知道胎兒的確切位置，傑森只能用探針在阿卡的子宮裡四處亂動。這種毫無章法的攪動很快傷到了海豚的子宮，開始有血液流出來。

“嗯，出血了。受到刺激的話，子宮會收縮，然後把胎兒排出去吧？”傑森想著，“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里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一股清水從內部流出來沖淡了血液，羊膜被刺破了。

“嘎……”阿卡發出一聲低吟，彷彿一聲嘆息。

“沒事，沒事，只是胎膜破了，很快就好。”傑森有些心虛的對著沈浸在睡夢中的阿卡說。順著剛才的方向，傑森用手裡的探針撥弄，似乎觸及到什麼組織。重複的撥刮，阿卡的身體彷彿無法承受而抖動。過了不久，一團血糊糊的肉團從阿卡的身體裡出來。薄薄的一層膜裡包裹著魚形的小東西，並沒有傑森想象中的魚頭人身或人頭魚身。

“唉……是我想多了……對不起，阿卡……”傑森有些懊悔的幫阿卡清理身體，為它擦藥止血，閉合裂縫，留著它在桌上躺著。後來想一想，去拿了一條被單出來給它蓋上。

收拾妥當躺到床上的傑森有一份心安，“總算搞定了！”

閉上眼睛，那團小東西出現在腦海裡，紅色半透明的，細小的身體，細小的尾巴……突然它睜開眼睛狠狠的瞪著自己衝過來，張開有牙齒的嘴巴……

“啊！”傑森驚醒，“原來是夢……惡夢……”借著月光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乾乾淨淨，可是，一個生命在自己手上消失了……是自己的……孩子？“不不不，那根本不是我的！只是一個海豚的幼仔，海豚。它完全沒有人類特徵。哈哈哈～不關我的事。”傑森自我安慰著擦擦額頭的虛汗，“睡覺睡覺。”

天微亮的時候，傑森被持續的濺水聲和咚咚聲吵醒。下床走出去，看到海豚阿卡在桌子上掙扎彈動身體想要回到深水裡去。可能因為劇烈的動作，它的尾部一片紅色。

“阿，阿卡……”傑森突然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海豚，聲音乾啞的叫一聲。

聽到聲音，海豚停止掙扎，身體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尾部還在滲血。

“阿卡乖，別激動，你受傷了……”傑森走過去像往常一樣摸摸海豚的頭和身體。

“嘎嘎！”阿卡盯著傑森，眼睛溼漉漉的。

“疼，疼嗎？”傑森小聲問。

“嘎……”阿卡身體顫抖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難過。

“我幫你回去水裡，你不要亂動。”傑森小心安撫著，把阿卡從桌子上挪下來。

回到水裡的海豚一下子沈到水底，把傑森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