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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管他們,只是這一去,不知是多少個日子了,自己不在,該不會生出什麼亂子吧。清漠似乎並不怎麼會照顧自己,只顧得吃喝玩樂,不懂得生活。不過有清名在,應該怎麼都熬的到他回來吧。
“以傾,這豆腐是我做的,你嚐嚐。”清漠指了指桌上一盤黑色的東西,像個孩子討喜般的說。
葉以傾看著他臉上和衣服上燒火做飯弄得黑,再看看桌上那盤豆腐……清名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來,清漠一臉的不滿意:“怎麼,不樂意吃算了。本來也不是做給你的!”語氣裡多少是帶著些賭氣的。
葉以傾實在是不忍心傷害他。便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嗯……還好,可以下嚥的。”
“……你這是在誇我麼?”清漠撇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飯桌上安靜了許久後。
“對了,”清漠打破了沉默,難得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一去,什麼時候回來?“
葉以傾低頭算了算,在他們這邊的村裡縣城裡,從鄉試就要到京城去,若是順利進到殿試,怕是再回來要來年了。
清漠微微點頭,又道:“以傾,那這一次去京城,我跟你去吧。”
“不行!”還沒等葉以傾開口,清名“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竟是一口回絕了他。
葉以傾和清漠都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清名自己也發覺了自己的異常,重新坐回到桌子前,平復了心情,又以以前那種冷淡的口吻說到:“你不能去,我跟他去。”
“我為什麼不……”清漠剛想開口,卻又被葉以傾打斷了。
“你要留下來照顧清漠,我自己去就行。”
“哈?”清漠扭過頭對葉以傾說,“我又不是小孩,這百年多不都是自己過來的,還用照……”沒等清漠把“顧”字說出來,清名便扔下筷子,出了門。
隨即,葉以傾也放下筷子回屋子讀書去了。留下清漠一個人,嚼著自己做的豆腐,小聲嘀咕道:“這都是怎麼了……”
晚上,清漠又鑽進了葉以傾的床被裡。
葉以傾不說話,顯然是吃飯的時候,弄得不開心了。
清漠自也是明瞭,話語裡滿是溫柔:“這怕是生我氣了?”
葉以傾帶著些賭氣的口吻道:“我哪有閒工夫生你氣。”
“呵呵……那就好”清漠一邊笑著,一邊用溫暖的胸膛緊緊貼著葉以傾的後背。一隻手不老實的在葉以傾腰際見來回摸索。
“以傾……”清漠輕聲的喚著。
葉以傾瞬間就明白了清漠的意圖,滿臉的緋紅,卻並不想反抗,甚至有些貪婪的享受著身後人的溫暖,明知這是龍陽之好,是禁忌的,可就是不想掙脫他。
“轉過來,看著我……”清漠依舊是溫聲細語。
葉以傾順從的輕輕轉身,一扭頭,便是那兩隻異色瞳,滿是溫柔,本就紅著的臉,就越發像是火燒般燙的很了,更是不敢再看他。清漠似笑非笑,用溫潤的唇,輕輕的吻著葉以傾的額頭,鼻尖,緊接著是迫不及待的貼著他的唇,用舌尖撬開他的牙關,唇齒相交。
那一晚的月色明亮的很,照的院子裡通透一片,月光從窗隙間零星的灑了些進來,卻照得滿屋子的溫存。
屋外,那一襲紅衣的妖豔,靜靜的躺在屋頂上,月光灑在他的黑白麵具上,猙獰的表情變得多有些無奈。很多很多年前,也曾與某個人相交甚歡的回憶湧入腦海,曾也是不信人妖殊途,直至那人離開,才覺知終是敗給了這四個字。
敗了,就不想你也如此,可教了你這麼些年,清漠,你還是不懂。有淚水從面具後滑下來,誰也不知這面具下的人是如何的神情。有些面具戴久了,就真的不願揭下。
因為揭下後,滿是瘡痍。
☆、故地重遊
作者有話要說: 期末考試傷不起啊~~抽空更新~~
葉以傾起床後,就發覺腰疼的厲害,再一看身邊的始作俑者,睡的一臉香甜。手扶著腰下了床,心裡滿是埋怨,卻又想起昨夜的種種,滿臉的緋紅漫到了脖子根。屋裡悶熱的很,葉以傾便想著出門透透氣。
剛一出房門,就聽到院外有人喊著自己。一開院門,原來是村裡一戶李姓人家的兒子,李然。李然和自己年紀相仿,同樣是今年要參加科舉的學問人。
“以傾,我們後日就進京,你也一起吧!”葉以傾正愁沒人與自己同路,這下倒也正好。於是便滿口應允了下來。
“後日就走麼?”清漠看著滿屋子忙碌收拾行裝的葉以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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