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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蕭秀才俊。”
被樸遠智白了一道眼,馳昊笑著抿住嘴。
“蕭秀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他說懶得來瞧你!”
“嗟,我才不信。”
“你還是信了吧,我也懶得看你,我是來瞧鄭伯伯和佑浩的。”
“你小子,人是長俊了,嘴還是那麼皮!”
馳昊笑著狠狠摟下了遠智的肩膀,遠智抬頭衝馳昊莞爾一笑,一隻胳膊環過馳昊的腰也是緊緊一攬。
鄭將軍樂呵呵地看著,也不介意他們沒規矩地打打鬧鬧,樸遠智的父親樸國盛曾是他親信的副將,跟隨他十多年,後來也被封為將軍,兩年前西北邊境有一批強大的叛軍作亂,便被調派到那裡鎮壓叛軍,這一去就是兩年。樸遠智自幼跟著父親在軍營,鄭赫忠是看著他長大的,如同自己兒子一般,兒子和兒子打鬧自然無傷大雅。
“遠智,走,我們去茶樓坐坐,你幾百年沒回大都,這兒的茶樓恐怕都不認得你了吧?”馳昊迫不及待拉上遠智。
“哈哈,你這話真好笑,那茶樓可又認得你?佑浩要去嗎?”遠智看著佑浩。
“我這些天染了風寒不便出門,你們去吧。”佑浩笑著擺擺手。
“你身子還是這麼虛啊,那好,你好好調養,下次病癒了再與我們一同去,鄭伯伯,那侄兒先和馳昊哥出去了。”
“好,你們去吧,馳昊,帶遠智好好玩玩。”
“末將遵命!”馳昊調皮一笑。
出了府門,馳昊突然停住,連忙回頭幾步叫來一個守門的小將,“你去和冬子說,如果金逸中醒來,告訴他我出去了,叫冬子好生看著逸中,別讓他出了府,他若非要出去多叫幾個人跟著他,千萬別把他跟丟了。”
“金逸中?誰啊?”遠智在旁邊笑著問。
“我的人。”馳昊神秘地笑了笑,拍拍遠智的肩,“走吧,我們去茶樓邊喝邊聊。”
第十章
馳昊帶遠智上了一家附近有名的茗沁閣茶樓,要了間雅室坐下,樓中傳來清悠的胡琴拉奏。
遠智淺嘗一口茶輕輕點著頭,“這胡琴拉得悅耳,誰拉的?”
“一位老先生,聽說以前是京大戲班的,他的胡樂在這一帶頗有名氣,這茶樓請他也花了不少銀子。”
“想不到馳昊哥你也會好這個?以前不是老說我和佑浩淨擺這些沒用的還說我們是酸人嗎。”
“我可沒說我喜歡,只是現在聽起來不討厭罷了,我是知道你喜歡這些酸人的玩意兒才帶你上這裡,不然我帶你去賭坊青樓逛逛?”
“兩年不見,原來你都學了這些東西?”
“你以為我真有時間學啊?我來這裡還不到三個月,突然又升了個三品,想到處玩都不方便,好在我爹不是酸人沒叫我天天去那些酸大官府上聽他們胡扯。”
“哈哈哈,可每次聽他們胡扯的時候你不都是一副認真謙虛的模樣,真能裝啊鄭馳昊,難怪都升三品了。”
“我只是懶得和他們辯而已,除了打仗,其他我才懶得管,睜著眼睛站在他們旁邊睡覺就說我認真謙虛?”
馳昊環顧四周壓低聲音示意遠智講話也小聲些,所幸隔壁並沒人。
“怎麼,你當心隔牆有耳啊?”遠智開啟摺扇遮住半張臉笑了起來。
“大都這個地方耳目眾多,不比我們以前在兵營裡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還真以為你除了打仗其餘事都充耳不聞,馳昊哥你的聰明都藏在肚子裡啊,老實交代你這三品官是怎麼來的?”
“我哪知道,你看我像愛搞這種事的人?是不是我長太俊了就被封三品了,哈哈哈……”馳昊一口飲乾杯中茶水。
“臭美,不過照你這麼說,我覺得你該有一品了,可以當頭牌了吧?”
“你也知道頭牌,逛過不少窯子吧?大都的‘天下一色’去過沒,聽說裡面的頭牌可是個絕色。”
“有絕色你怎麼不去看?”
“我看過了,什麼絕色,都是被那些京官吹捧出來的,不過那價也真是貴得離譜。”
“你沒銀子點人家就說人家不是絕色吧?”遠智哈哈大笑,一邊扇著扇子。
“我家有更好的,我幹嗎還去花那銀子。”
馳昊搶來遠智的摺扇對著自己的臉扇起來,怎麼覺得突然熱了。
“你家?是不是你剛才說叫金什麼中的?”
馳昊笑而不答,扇子不停地扇,那個笑容越扇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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